清晨,朝陽初升。
楊缺突破至玉神境後期,精神飽滿,體力充足,用盡各種手段及其方式,終于在天亮時刻,讓六名女孩身滿意足,癱軟于地。
凌恬看起來,似乎比其余五名女孩要安靜矜持一些,但是在纏綿時刻,楊缺才知道,她竟然比任何女子都要瘋狂與渴求。
昨晚第一個上,今日最後一個下,當其余五名女孩都全身疲軟躺倒在地不能動彈時,她才意猶未盡地停止了動作,爬在楊缺的身上,嬌軀戰栗,回味著攀上頂峰的浪潮。
過了許久,她才稍微恢復了一些力氣。
當五名女孩都爬起來穿衣服時,她也深深地看了楊缺一眼,默默了下了他的身子,開始穿起衣裙來。
穿好了衣裙,五名女孩相視一笑,皆神色滿足地看著楊缺,那圓臉女孩本要調笑兩句,卻見凌恬也穿好了衣服,拉著她道︰「走吧,讓他休息一下。」
圓臉女孩低聲笑道︰「凌姐,看起來,你是喜歡上他了啊。」
凌恬輕聲笑了笑,也不反駁,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楊缺一眼,方帶著五名女孩,鎖了牢室,相攜離去。
喧鬧了整整一個夜晚的牢室,終于安靜下來。
楊缺穿好了衣服,盤膝坐在地上,細細感受了一番體內的法力和修為,待外面完全陷入安靜之後,他方神色凝重起來,右手一張。掌心里出現了一座迷你鬼府。
他放出神識,謹慎地探查了一番外面的情況,右手一動,鬼府懸浮而出。落在了幽暗的角落里。他不敢耽擱,快速催動著體內的鬼府之令,身影忽地模糊不見,鑽了進去。
待他到了鬼府的大殿時,還未出聲,眼前忽然黑霧翻騰,鬼府之靈似乎知曉他已突破,赫然而現。♀
「很好,看來你已經突破到玉神境後期了,這里是第二層的所有靈寶和功法。你隨便選吧。」
鬼府之靈神色冷淡。看了楊缺一眼。伸手扔給他一枚玉簡,讓其自行查看。
楊缺微微一怔,拿著玉簡貼在額頭掃了一眼。驚訝道︰「原來這是第二層功法和靈寶的目錄以及詳細的介紹,倒是省去了查找的許多麻煩。」
他神識透入,細細觀看,里面的功法千奇百怪,應有盡有,看的他眼花繚亂;而靈寶更是數不勝數,各式各樣,也讓他目不暇接。
約莫半個時辰後,他方看完里面記載的所有功法和法寶,他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腦海里慢慢回味著剛剛的那些詳細介紹。
許久後,他方睜開雙眼,把手里的玉簡恭敬地還給了鬼府之靈,道︰「前輩,功法和靈寶我都已選好,請帶我去第二層。」
鬼府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知曉你的時間不多,也不用去第二層了,你告訴我你的選擇,我幫你拿來就是了。」
楊缺連忙道︰「那就有勞前輩了,晚輩選的功法,是專門以太陽煉體煆身的金剛烈日訣,至于靈寶,則是可排列陣法的不祥之刃。」
鬼府之靈听完,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道︰「這兩樣東西,現在的確對你很有些用處。」
說吧,身影忽地消失不見,數息間,又出現在了原地。
「靈寶拿好,法訣等使用條件都在刀身里記載著,你祭煉後,就可以得到。至于這功法,你現在就記下,然後把玉簡毀去。」
鬼府之靈揚手扔給他一柄三寸來長的飛刀和一枚玉簡,臉色冷冷地交代道。♀
楊缺恭敬地接在手里,先把不祥之刃收了起來,然後拿起玉簡,開始記著里面記載的功法。
不多時,他已復制在腦海里,剛要把玉簡還回,卻見玉簡體表光芒一纏,「噗嗤」一聲,猶如泡沫一般,忽地破滅,消失不見。
「你先在這里把功法和靈寶都參悟透,然後再出去,這里的時間是不會耽擱你外面太久的。」鬼府之靈說完這句話,身子漸漸模糊,直接離去。
「多謝前輩。」楊缺答應一聲,站在大殿,閉上雙眼,開始細細咀嚼著金剛烈日訣的法門來。
外面的時間,緩緩流逝,牢房中,靜悄悄的。
凌恬和五名女孩被楊缺折騰了一夜,此時疲憊不堪,都盤膝坐在各自的地方,開始默默修煉起來,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有人再去牢室中查看楊缺。
在城衛府邸中,張倩用盡手段,玩弄了兩名男子一夜,直到天亮,方把那兩名全身疲軟的男子趕走,她自己,則躺在床上,很快入睡起來。
然而睡不多時,她突然全身一震,猶如僵尸一般,直挺挺地坐了起來,雙眼瞪的大大的,臉上的神情似驚似疑,似怒似痛,嘴里喃喃道︰「心兒……心兒……為何我會夢見心兒全身是血,連心都沒有了呢?」
神色變幻了良久,她忽然從床上起來,穿好了衣服,匆匆出了房門,對著外面喊道︰「來人!去看看小姐回來了沒有!」
守衛在門外的護衛答應一聲,慌忙向著張婧心住的地方跑去,很快,她就返回,恭敬道︰「稟告大人,小姐並未回來。」
張倩心中「咯 」一聲,眉宇間露出了一絲焦慮,道︰「馬上派人去小姐經常去的地方尋找,找到後立刻回報!」
「是!」那護衛答應一聲,心中帶著疑惑,慌忙離去。
張倩站在原地,目光閃爍了片刻,腦海里忽然想起了上次去牢房見楊缺時,看到牢室中的一幕,她心中一動,不待吩咐侍衛,立刻動身前往牢房。
待匆匆來到牢房外面時,她見燕浪正閉著雙眼,躺在在閣樓中悠閑喝酒,頓時心中大怒,上去喝道︰「讓你在這里看管犯人,你倒是清閑,竟然如此玩忽職守!」
燕浪放下酒壺,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大人放心,牢房里很安全,沒有一個人能夠逃月兌我的神識探查的。」
張倩心中為了女兒的事焦慮,也懶得與他嗦,道︰「我問你,最近你有沒有看到婧心?」
「婧心?」燕浪聞言,微微一怔,「昨晚還看見她來牢房了,怎麼了?」
張倩聞言,心中頓時一松,沉吟片刻,臉色放緩道︰「那她最後出來了沒?有何異狀?」
燕浪點頭道︰「進去了片刻,就出來了,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不過,昨晚走路的姿勢實在有點……」
張倩微怔,隨即想起了她的脾性,嘴角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道︰「看來牢室里的男人,昨晚又被她折磨的夠嗆。」
她想了想,還有覺得之前那場噩夢來的太過詭異和突然,以她的修為來說,換做平常,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噩夢的,既然來了,就一定預示著什麼。
她看了一眼燕浪,道︰「今日是給那少年的最後期限,待一會兒找到婧心後,我就會來親自听他答復。若是他還冥頑不靈,那就把他押赴刑場,凌遲處死!」
燕浪點了點頭,道︰「好。」
張倩抬眼望去,看了一眼平靜的牢房,也沒有了進去的心思,轉身下了閣樓,準備回家等待消息。
不找到女兒,她的心里就難以安寧。
然而當她回到府邸,等待了許久後,回來復命的城衛隊員都一致說沒有找到小姐的下落,她的心中,終于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她派人喚回燕浪,讓他親自帶人去探查,凡是昨晚看到她女兒的人,都要詢問,一個也不遺漏。
終于,消息傳來,昨日深夜,一名老嫗在街上閑轉,曾看見過一身紅衣的張婧心,向著刑場的一條街道上行去。
動作鬼鬼祟祟,左顧右盼,似乎做賊一般,很快就隱入黑暗,不見了蹤影。
後面,再也沒有任何人看到過她。
「也就是說,她在去刑場的那條街道上消失的?」張倩心臉色陰沉,目光驚疑地問著身前的燕浪。
燕浪點頭道︰「的確是這樣,並且我還親自帶人去住在刑場附近的居民家里,都挨個問過,他們都說沒有見過一名身穿紅衣的少女。」
張倩心臉上露出了冷笑,道︰「難不成,我的女兒就這樣平白無故地突然消失了?」
燕浪見她臉色難看,身子微微顫抖,心中嘀咕一聲,不敢再說話。
「啪!」地一聲,張倩心目光中露出凶色,揚手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尖聲喝道︰「你聾了?我問你話呢?我女兒這麼大個人,就這樣消失了?」
燕浪臉頰上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巴掌印,他卻是目光平靜,低頭道︰「大人息怒,先不要著急,說不定小姐離開城南區域,去了別處。」
「放屁!我的女兒我沒有你清楚?」張倩滿臉陰厲,冷寒的目光盯著他看了片刻,冷哼道,「真是廢物一群!白養了你們這麼久!」
她胸口劇烈起伏,目光閃爍,沉默片刻,忽然道︰「走,去牢房,昨晚的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而此時,楊缺終于在鬼府里熟練了不祥之刃,也把金剛烈日訣揣摩透徹,他不敢耽擱,很快出了鬼府,重新回到了牢室里。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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