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洞府中,妙妙慵懶的躺在石床上,旁邊,則垂首侍立著一道猶如幽靈般,靜無聲息的身影。♀
那道身影目光陰鷙,眼角帶著一道猙獰的疤痕,正是梅姨。
「小姐,你這樣做,可值得?」
沉寂良久,梅姨終于忍不住,抬起頭問道。
妙妙似乎正在閉目養神,思索著事情,听到她的問話後,臉上的神情並無波動,微微一笑,卻是異常陰森︰「我做事情,從來就不問值得不值得,只在乎是針對誰。只要能讓她痛苦傷心,這點事情,算得了什麼。何況,我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何珍貴。」
梅姨聞言,輕不可聞地嘆息一聲,眼角的疤痕,愈加可怖起來,她道︰「小姐,三公主那邊,似乎已經知道了你現在的事情,不過應該還沒有猜到原因,我們應該加快速度了。」
「嗯,今晚就是重要的一步,他對女人比較心軟,只要我的身子給了他,相信他肯定會跟著我走的。」妙妙眼中光芒閃動,充滿了自信。
「那小姐真實身份的事情,該如何和他交代。」梅姨眉頭微皺。
妙妙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听說他有個朋友,被執法隊的人帶走了,並且明天將會被處死,而他現在,似乎正在為了這件事情奔波。」
梅姨目光一亮,接著道︰「執法隊的人,肯定不會為了他而擅改決定,這樣一來,他沮喪無助的情況下,小姐就趁機幫助他,裝作無意間透露了身份,無法隱瞞的情況下,讓他做出選擇。」
「不錯,如果不出我所料,他肯定會跟著我進宮的。只要他待在我的身邊,我狐疑有辦法讓他欲罷不能。愛上我,到時候三妹就……」說到此,妙妙眼中閃耀著亢奮,神色更加陰森起來。♀
梅姨點了點頭,還要說話,卻是忽地臉色微變,道︰「小姐,他回來了,奴婢該走了。」
「嗯,去吧。」妙妙閉上雙眼。重新躺好。臉上又恢復了清澈而單純的神情。
梅姨轉過身。幾個模糊間,忽地到了洞門口,再一個模糊,身影直接穿過石門。消失不見,整個過程,一絲聲息也沒有發出來。
不多時,洞門打開,楊缺眉宇間帶著一抹心事,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石床上的少女,微微一笑,道︰「沒睡?」
「等你呢。」妙妙看了他一眼。眸中溢著一絲隱隱的笑意。
楊缺一笑,關了洞門,走到石床邊坐了下來,道︰「等我睡覺呢,還是等我繼續捶捶捏捏?」
「都有。」妙妙不復先前的羞惱。笑眯眯道。
「哦?」楊缺微微一怔,伸手模了模她的額頭,疑惑道︰「沒有發燒吧,怎麼轉型了,既不瞪我,也不罵我呢。」
妙妙瞥了他一眼,道︰「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我懶得理你罷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說麼?」
楊缺听到她問,想起今日徒勞無功的事情和明天常臨將要被處死的一幕,微微嘆息一聲,道︰「我有一個朋友,被執法隊的人抓了起來,明天就要被處死了,而我,卻無能為力。」
「為什麼要抓他?」妙妙一臉好奇地問道。
楊缺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也算他倒霉。」說到此,把雪果園發生的事情,都描述了一遍,告訴了她,無奈道︰「其實說起來,他這次也算是冤枉,恰巧輪到他守那邊區域了。」
妙妙听了,也點了點頭,道︰「的確,那件事,應該不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那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要眼睜睜地看著他被處死麼?」
「那有什麼辦法呢?你以為我是執法隊的長老或者管事者啊,我還沒有那個本事。」楊缺臉上露出了一抹揶揄,自嘲道。
「楊缺。」妙妙想了想,眼珠一轉,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如果我能幫你救你的朋友,你會怎麼報答我?」
「你?」楊缺聞言,瞥了她一眼,道︰「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想救別人啊,告訴你,那執法隊不是別處,里面的人都是冷酷無情的,你少出什麼餿主意。」
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背後有著何人幫助,但是也知道跟一位公主有關系,這樣的身份,都不能去救常臨,更別說眼前這少女了。
在楊缺的眼中,這少女有些調皮,有些古靈精怪,人不錯,僅此而已,並沒有別的本事,所以他自然不會把她的話當真。
「嘿嘿。」妙妙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訕訕一笑,道︰「我就是說說,就算我真有本事去救,我還懶得去救呢。」
「行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我也回天乏術,你也別再跟著攙和了。」楊缺嘆息一聲,伸手模了模她的腿,道︰「要不要再繼續?」
妙妙雙眸中含著笑意,盯著他看了片刻,道︰「好啊,不過這樣不舒服,你等等。」說罷,也不避諱,直接撩起雪白的裙子,把里面緊貼著肌膚的薄褲月兌了下來,露出了一雙滑女敕雪白的**。
「這……」楊缺眼楮一直,體內忽地躥起了一股火焰,呆呆地盯著那一雙修長均稱的美腿,腦子瞬間有些短路。
「喂,發什麼愣,趕緊捶啊。」
妙妙嘻嘻一笑,眸中露出一抹得意,把裙子撫好,催促道。
「哦。」楊缺耳根有些發熱,雙手模著那不隔任何異物的美白上,頓時感到一股攝人心魄的滑膩手感,侵襲而來。
「你這是在作死啊。」楊缺一邊撫模,心里一邊暗暗激動道。
「喂,我讓你捶,你怎麼又開始模了,很癢的,知道麼?」妙妙動了動腿,一臉不樂意。
楊缺「哦」了一聲,輕輕捶了起來,捶著捶著,又開始模起來了,一臉認真道︰「捶的有些累了,捏捏吧。」
捏著捏著,漸漸向上,雙手滑進了裙子里。
「啪!」
妙妙直接伸手把他打了出來,羞惱道︰「正經點,你想干嘛,現在天還沒黑呢。」
楊缺一听,滿臉激動,道︰「天黑了,我就可以干嘛了嗎?」
妙妙瞥了他一眼,閉上了眼楮,不再說話。
「難道這算是默認了?或者是,懶得理睬我?」楊缺看著她顫動的睫毛,暗暗思索著這個嚴重的問題。
時間,靜靜劃過,楊缺心中想著事情,慢慢地給她捶著腿。
很快,斜陽落山,夜幕降臨。
打開洞門,看著皎潔的月牙升上了樹梢,楊缺心中暗暗竊喜,轉頭喊道︰「妙妙,你看,夜色真美,要不要出來看看?」
「不看,我要睡覺了。」妙妙慵懶地翻了個身,挺翹的後面,直接對準了他。
楊缺趕緊關了洞門,走到了石床邊,滿懷期待地道︰「哦,睡覺了,你往里面睡一下,我也困了,想睡覺。」
妙妙忽然轉過身,睜開了眼楮,一雙漆黑的眼眸疑惑地盯著他,道︰「你剛剛說什麼?」
楊缺心頭一跳,連忙轉口,訕笑道︰「我剛說,你早些睡吧,我去那邊角落里的石凳上坐著,你有事了就叫我。」
「哼!」妙妙哼了一聲,瞥眼道︰「少給打什麼鬼主意,小心我揍死你。」
「是,是。」楊缺不敢多想,臉上露出一抹失望,轉身走到角落里,在石凳上坐了下來,唉聲嘆氣。
「噗嗤!」
石床上,妙妙突然笑了起來,隨即坐了起來,滿臉笑意地看著他,道︰「楊缺,你挺老實的啊。」
「那當然,我是正人君子嘛,想當年因為情況緊急,我和一群衣衫不整的美女藏在一個洞府中,足足一個月,我都沒有亂看,更沒有亂動。」楊缺自豪道。
「喲,看不出來,你還挺正直的嘛,那你當時有什麼想法沒?」妙妙好奇道。
「當時那些女孩很隨便,也很喜歡我,她們也不避諱,就在洞里月兌衣服,尿尿,可是我一點也沒有被誘惑。」楊缺自顧自地回憶道。
「我知道你君子,我只是問你當時有沒有想推倒她們的沖動?」妙妙道。
「沒有。」楊缺搖了搖頭,神色平靜。
「那你可真有點傻啊。」妙妙捂著笑道。
「是啊,要是我當時不昏迷的跟死豬樣的,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那就好了。」楊缺長嘆一聲,滿臉可惜之色。
「我去!」妙妙一臉鄙夷地看著他,道︰「你耍我?」
楊缺一笑,道︰「沒呢,我這不是看你睡不著,講個笑話逗你麼。」
妙妙眼珠一轉,有些挑釁地看著他,道︰「那好,你繼續講笑話,躺在我旁邊講。」
「真的假的?」楊缺一听,立刻站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了,不過呢,你躺在這里要老實,不準亂動,知道麼?」妙妙警告道。
楊缺滿臉喜色,道︰「那是自然,這石床這麼小,我就算想動,也動不了啊。」
說著,激動地走了過去,在她旁邊躺了下來。
嗅著少女身體上散發的清香,感受著少女肌膚的溫熱,楊缺的心跳,驟然加快起來,他體內一熱,某物立刻有了反應,隨即他翻了個身。
「楊缺,你什麼東西抵著我了。」妙妙皺了皺眉,有些不滿,不假多想,伸手就握著了那堅硬的東西,想要把它撥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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