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什麼玩意呢?住手,都給我消停的!」突然,一道略有些滄桑的聲音響起。♀
只見,一扇門被推開了,從里面走出個光著膀子,穿著褲頭,踏愣著個拖鞋地老頭。
更逗的是哈,這老頭手中還拿著倆鐵桶,像個肥企鵝似的擺動著手臂走了出來。
木有錯,這逼不是別人,正是那神一樣的老道士。
听聞此聲,在院子里面瘋狂追逐地泰森和李剛立馬停了下來,接著倆人驚慌驚恐的跑到了老道士身邊。
看著這倆人的樣子,我打心底里鄙視他們,能不能不那麼無恥?做人的底線咋都沒了?還沒有節操了啊!至于,像條哈巴狗是的麼?
「大師,您找我?」那倆家伙異口同聲的,問出了心中疑惑。
話了。
老道士歪著個脖子,用眼珠子瞪著倆人,怒氣道︰「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啊?」
「你說說,你倆剛才干啥呢!」說著,老道士還把倆個鐵桶一下扔在了地上。
當,鐵桶落地,泰森和李剛明顯的被驚了下。
許久後,那倆逼對視了一眼,然後猛然抱在一起,放聲大哭……
一邊哭,倆人還張嘴說︰「道長你是有所不知,我們其實是親兄弟剛才是在促進感情。」
去你***吧,還親兄弟,誰家親兄弟往死里打啊?難道,是葫蘆娃?
「哼!」老道士也不是什麼傻逼,這點事情要是看不出來,那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廢話少說,你倆促進感情是吧?那好,去給我上山打兩桶山泉水回來,老道我洗洗澡!」
好家伙,老道士就是老道士哈,給泰森和李剛,來了一出借坡下驢。
居然,讓這倆人去後山打水。不過,老道士打水干嘛呢?這不是有水嗎?
結果。♀可想而知,倆個難兄難弟每人撿起一個地上的鐵桶,邁著沉重的腿離開了破廟,哦不,離開了別墅。
二個逗逼一走,老道士站在原地瞅了一下我們這邊,緊接著也不言語,轉身快步走回了房中。
**,老道士幾個意思啊?你說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咋還不著調呢?
看樣子還要洗澡泡桑拿!這也太坑爹了吧。
老道士那干枯的「嬌軀」,漸漸離開了自己的視線我低聲對著身邊二雷說了一句︰「二雷弟弟,你師父這是要干啥啊?」
「眼瞅著都快到十二點了,他咋不著急呢!」是啊,之前天一道長說過啊,日本鬼它們會在十二點之前來訪啊。
然而我剛才看了一下時間,都已經快將近十一點了,這不是鬧呢嗎?
聞言,二雷碎了碎嘴。
「這你就不懂了吧,听過什麼叫做淨身嗎?」
听完二雷的話,我差點把下巴驚掉。淨身?難道,老道士要揮刀,哦不,揮桃木劍自宮,可他圖什麼玩意呢。
我把自己的想法轉眼間就告訴了二雷,誰知道那孩子听完一個勁的呸呸呸,說我不懂就別瞎bb。
「鬼,那玩意十分喜好潔淨!」二雷道︰「所以,抓鬼除魔前,帶著滿身塵土,手上不干淨是萬萬不行的!」
「因此,施法誅魔前,首先要靜心沐浴,洗手漱口。」
而且還要念︰「我以月洗身,以日煉真,仙人輔己,玉女佐形,二十八宿,與吾合並,千邪萬穢,逐氣而清」之類的淨身咒。
那二雷在原地像個機關槍一樣,啪啪啪地嘟囔了半天,最後把我弄的頭都大了,好在最後我算明白了什麼意思。
老道士那麼做啊,其實就是為了一會決戰的時候有個好狀態,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根本就不是那麼簡單。♀
「行了,我知道了,你可停下來吧!」那熊孩子,老道士別的他沒學到,這墨跡的毛病他可真學會了,小話給你說得這個溜,好幾次我都沒跟上他的節奏。
「哼!!!」二雷撇了我一眼,再一次盤腿做下,‘學習-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我站在院子中,看著前方不遠處的老道士「施法」。
現如今,老道士是不得了了哈。自打洗完澡,他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那叫一個,面色紅潤有光澤,倘若遇到不知道他底細的人,說不定還會把他當成和我一樣大的歲數。
我是一點沒吹牛皮,事實就是那個樣子,只能說,現在的老道士確實比以前好了很多。
連道袍都換成了一個新的!這個新道袍,還和他以前穿的不一樣呢!
之前那個道袍,我看明白咋回事了。
那道袍吧,其實是倆面穿的。一面呢是黑色的,一面呢是黃色的。
然而當你把黑色的穿在外面,那就變了一件韓款風衣;
然而當你把黃色的套在外面,那尼媽就是黃色道袍了!
我說當初,他怎麼一秒鐘就把道袍換上了,看樣子老道士道袍挺多。
要說也對,人家就是吃這碗飯的,家伙什能少嗎?
就像那桃木劍啥的,壞了一個就再來一個好了,誰讓有種東西叫淘寶呢!
「浩天,你過來!」忽然,在遠方的老道士,把手中的桃木劍放在了面前的香案桌上,轉頭對我道。
聞言,我心里一哆嗦。
這老道士要干啥啊?他剛才出來的時候就板著臉,又找人搬香案,又找人鋪上黃布的。
現在他叫我是為那般呢?我敢肯定,憑借自己多年的分析,這逼找我絕對沒好事。
「你在那挺尸呢啊!快點給我滾過來!」粗狂的喊叫再次響起。
無奈之下,我只好硬著頭皮,向老道士那邊邁腿走了過去。
不大會我走到了老道士身邊,皺著眉頭,疑問地開口︰「那,那個——天一師父哈。」
「您找我啥事啊?」
「啥事?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啊?說得就好像,老道士我找你,就有事似的。」
「沒事啊,沒事我就走了!」此時,我不借坡下驢那就是山炮了,說著,我就轉身要離開。
與此同時,我的腦門傳來一陣痛感,一同來臨的還有老道士戲謔的笑聲︰「對了,你說沒錯。」
「本道長就是有事才找你,沒事不找你,你能咋的?」回頭一看,好嘛,原來是老道士拿著桃木劍,在我的腦瓜上拍了一下。
听完這些話,我直接就是六個大句話,老道士果然不是普通人。
接著我就問他,到底讓我干嘛,可等我听完後,差點暈倒。
那老道士把我叫來的目的,居然是讓我拿個盆,去放血。
放誰的血?當然不是我的了,那是誰的?我想打死你們,你們也猜不到。
因為放的啊,不是人血,而是屁屁的血,嗯,也就是二雷說得球球。
沒有辦法,老道士說得話那就是命令,于是,我接過老道士遞給我的一把鋒利的刀,就慢悠悠地走向了,正在和三個孩子一起玩耍的大黑狗。
幾分鐘後,我對著面前三個小屁孩,苦口婆心的道︰「二雷,高偉你們幾個人啊,把球球交出來吧。」
「你們要知道,有些人死了,哦不,有些狗死了輕如鴻毛,有些狗死了呢,注定會成為傳奇的!」
是的,沒有錯啊。那三孩子現在就把大黑狗當成了玩伴啊,那是寸步不離。
要說大黑狗也是缺狗心眼那伙的,人家扔球出去,它就伸出個大舌頭,邁著狗步子去把球撿回來。
二雷那是屢試不爽,要不能叫大黑狗為球球嗎?人家以前可是叫,大黑的啊!
「你放屁,不許傷害人家的球球!」二雷死死的抱住大黑狗,咬牙切齒的對我說。
看得出來,二雷是真的喜歡大黑狗啊。要說自己當初也笨,何曾不想一想二雷這些年來都過的什麼生活呢?
悲慘的童年,那就不用說了;
或許,能陪伴他的只有各種看不懂的符咒,還有那些壽材用具。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是絕對不會做那種傷害小二雷心的事情了;
畢竟大黑狗算是二雷唯一的小伙伴,至少,我是那麼認為的。
接著啊,我就又和二雷講了許多大道理,我告訴他,要有舍得的精神,無私奉獻的精神。
比如說什麼白芳禮老爺爺,甘願受苦受累也要把自己撿破爛賺的錢捐出去;
比如說什麼黃繼光,為了不暴露戰友們,硬是被烈火燒身
可結果證明,我做的都是他媽沒有用的;
因為,那二雷就是擺出一副要想殺狗必須先殺我的架勢。
于是,就這樣,僵持了下去。
「浩天,你干毛呢?」沒錯,又是老道士在遠方沒好氣的喊我︰「快點把血拿來啊!」
听後,我心說︰還拿血呢,我不被二雷咬出血就不錯了,這活可真干不了了,誰能干誰干吧。
「挺尸呢啊?」老道士又一次怒吼道︰「快點的,這都**啥時候了,還他媽磨磨唧唧的!」
女乃女乃滴,咋倆誰不著急啊?搞的好像我沒有時間觀念是的,也不知道是那個老鱉犢子,眼看著大戰在即,還***月兌褲子去洗澡。
之後,我就拿著刀走了回去,告訴了老道士事情咋回事;並且我還說,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去了,你愛找誰找誰吧。
誰知呢,我說完,他還把我罵了,說了一句︰「誰讓你殺狗的?我是讓你放點血,沒讓你殺它啊!」
(黑狗血知道干嘛用滴嗎?回答正確者沒有獎勵,我木有錢了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拿著我送出去的幣子,去看別人的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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