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趕到半人間的時候,酒吧門口停留著兩輛警車,推開大門,兩三個警察與阿東在交談著。
「你與被害人最後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一位警察拿著錄音筆問道。
「前天上午,來喝了一杯酒就走了」阿東回答道。
「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
「他經常來這家酒吧嗎」
「沒有,第一次來。」
阿東在說謊,如果林天是第一次來酒吧的話,為什麼會知道有一種酒三生,如果林天是第一次來酒吧的話,听到貴的離譜的酒竟然沒有一絲意外。
阿東為什麼要說謊,難道林天的死真的和他有關系?
「你也是這家的服務員,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一個小警察看到我問道。
阿東凌厲的目光看像我,好像說錯一個字就會殺了我一樣。
「沒,沒有」我心虛的回答。
「謝謝兩位的配合,有什麼情況請繼續向我們報告。」警察走之前說。
「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阿東盯著我看。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難道我被開除了?
「歇業」說完阿東走出了酒吧。
「還好不是開除,我這個服務員當的還真是輕松」我自嘲道等等
好像哪些地方不對,到底是哪里?這種危機感布滿我的身邊,我回憶從起床開始到現在的所有事情。
到底是哪里不對?阿東,警察,服務生。?
對。就是服務生,那個警察怎麼知道我是這里的服務生。
我來的時候沒有換酒吧的衣服,他一眼就知道我是這里的服務生而不是顧客?
我在酒吧這幾天見到的人用一只手就可以數出來,知道我是服務生的應該只有剛才說謊的阿東,已經兩天不見的小萌,還有已經死去的林天。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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