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要去哪啊」跟著白瑞一直走了好久好久
「警察局的鑰匙當然是去警察局了」白瑞郁悶的回答「我們怎麼進去啊,犯罪了?」
「誰說去警察局就一定是犯罪的了,看朋友不行嗎」
「你還有朋友在警察局啊,被判幾年啊」
白瑞看了我一眼懶得回答這個白痴的問題了夜間的警察局顯得寧和,漆黑,只有值班室發出白熾的顏色值班室里除了在值班的警察之外還有一位黑衣的年輕人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眼楮里有一股高傲的霸氣,淺笑的嘴角摻和著令人揣摩不透的邪氣,鬼魅的氣息從他身上赫然彌散開來。
「這位是?」我腦子中還算清醒,想必這就是所謂的「鑰匙」了「這是我的大學同學,法醫系的徐海江」白瑞幫我介紹著「你好你好,叫我阿旭就好了」我討好的伸出了手「叫我海江吧」他不自然的伸出手與我握了握,顯得極其僵硬。
「別介意,海江是典型的處女座老潔癖,習慣就好了」白瑞看出了我的疑問「潔癖?那是怎麼完成解剖尸體的啊?」我很不解的問道「尸體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他是人死後活著的唯一證據,無論他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都是世間最純潔的存在‘」海江眼神突然變的痴迷。
我看著那眼神覺得自己渾身不自在,就好像是餓得很急的人突然看到一頓大餐一樣。
這個海江不會是個變態吧,听說法醫都不正常,尤其是長得這麼妖艷的。在他身上有一股獨特的貴族氣質,就像一個高傲的吸血鬼。
我實在是想象不到這種妖艷少年解剖尸體時候的樣子。
「林天的尸體是你解剖化驗的吧」白瑞直入正題「林天?誰是林天」
「前幾天死的富豪,身體都被蟲子吃的差不多了」
「你說的是十三號吧,在我這的人都沒有名字,只有編號」
「好好好,是十三號,他化驗結果如何」白瑞實在是服了這個海江「十三號的致死原因是喉部氣管破裂,身上有被撕咬過的痕跡,不過沒有掙扎過的痕跡,不排除他殺或者自殺的可能」海江在為林天的死亡做著報告「身體都碎成那樣了還會是自殺?」我實在不解「這就不是我能力範圍之內的了,破案是警察的事了,」海江冷淡的回答。
「我想見見尸體可以嗎?」白瑞開門見山的問道「作為一名法醫,這是不允許的,沒有證明,誰都不能見尸體」
「作為朋友呢?」
「明天上午法檢院見」說完這句話海江推門而去。
「你這是什麼朋友?」我好奇的問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是我老師!」
「你不是內科的嗎」
「都說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
「某種意義啊?」
白瑞又一次無視了我的話。
午夜
解剖室的大門被輕輕推開,一道黑色的身影在迅速清理著尸體里面殘留的人面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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