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七星劍?」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是,也不是」又是這樣的回答「又來,到底是不是?」非衣的脾氣實在讓我受不了「是七星劍不錯,不過不是龍淵七星劍,龍淵自道家改名七星劍之後,道家大起大落,當年的龍淵早已丟失在歷史中,道家再次崛起之後,為紀念鑄劍大師歐治子,凡坐上道家掌門者,其佩劍都改名為七星劍,七星劍傳給誰,誰就是下一任掌門」非衣講解這段歷史的時候臉上溢出得意之色。♀
「你是道家掌門?」根據他說的故事來看「當然不是,這劍是仿的」
「我一猜就是,你要是道家掌門,我就是玉皇大帝」我冷笑道「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舉頭三尺有神靈的」非衣推了我一下「我不信鬼神」
「你不信鬼神?為何會出現在我這」老人笑意正濃「你贏了,我能看看你的劍嗎?」我對這老頭毫無好感老人豪邁的抬手示意可以,我如數珍寶一樣將七星劍拿起,有點沉,劍柄慢慢溫熱,我狠狠的定了口氣,左手緊握劍鞘,握著右手的劍柄猛的發力,一陣震動居然未能出鞘,將劍位于眼前,再次用力,還是未能拔出,好像這把劍根本就沒有劍身一樣,是一體的一樣。♀
「怎麼拔不出來?」我有種預感,這劍不是凡劍,早些年听白瑞講過,有些道家至寶,入世之前都會施加禁錮的符咒,凡人無法褻瀆,只有道家長老或者掌門大弟子才能用劍,我定是凡人,七星劍也不是凡劍。
「你非道家子弟,拔不出是正常的」非衣解釋道「你真的是道家子弟?」我有些難以置信「非衣怎麼听也是道家的人啊」非衣有些不太高興「也不」話還沒說完,窗外突然狂風怒號,一陣萎靡之音伴隨著野獸的嚎叫傳了進來,這種聲音震懾心靈,心髒好像要跳出,非衣老人突然身形一移,在我手中接過七星劍像窗外一指,一股真氣將劍筆直的射了出去,沒有劍鋒的劍鞘竟然將窗戶捅了一個大窟窿,七星劍飛出窗外掉在地上,落地聲止,鴉雀無聲。這老頭果然不是凡人,這才是真正的高人,外形都長成那樣了,果然是奇人必有異貌。♀我決心要抱大腿,亡魂村遍地危機,我要是自己走著進去,用不了一刻鐘就會自己飄著出來。跟著這老頭,雖然有點煩,必定安全。有他保護,林家大可去得。
「哎,你不要走嗎。走吧,我要休息了,走的時候幫我把劍拿回來」這老頭絕對是故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阿?你說什麼?幫你把劍拿回來啊,沒問題」我決心裝傻「把劍撿回來,然後你就走吧」。「知道,幫你撿回來嘛」.此處省略十萬字
一團祥雲籠罩在我身旁,溫香如弦音般環繞,猶如蓬萊仙島,雄壯的大山立在白雲之間猶如一條巨龍出世,盜墓筆記上說到這種地形叫做龍出山,是大吉之地,溪水流進從深山像山下流去,這叫鳳戲水,也是大吉之地,在此地生活的人們必長壽身體健康。
我睜開迷糊的雙眼,回想昨晚的夢,這應該是我一個月以來做過為最好的夢,沒有血腥與殺戮,如果有一天我老得不成樣子,我一定會尋找一個這樣的地方度余生。偶然睡一次硬床板對腰背也和好,這一覺睡的太安穩,非衣老頭不在屋中,我穿上衣服吃過留在桌子上的早飯,幾種小野菜做的小菜,麥子熬的麥粥香溢可人。清晨的山村空氣清新,先比塵世的霧霾不知好上多少倍,好久都沒有過這樣清爽的空氣了。漫步在木屋附近,昨夜天黑未能觀察周圍環境。我一路像北走去。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山坡的盡頭,山坡下面是一片村莊,農家的村莊清晨居然沒有一絲做飯升起的煙。這不會就是林家村吧,亡村。
「這就是亡魂村」突來的聲音嚇了我一跳,不知什麼時候非衣老人已經站在山坡上一塊巨石上面俯視著下面的亡村。
我的視線被遠處一座大山吸引,好熟悉、這好像就是我昨夜夢到的「龍出山」。
老頭好像看出我的疑問︰「龍出山,鳳戲水本來是大吉之地,十年前的林家村就因這風水得勝,那件事之後改了風水,終出大禍了」
「哪件事啊?」這老頭好像知道常人不知道的事「我與你有緣,有人對這風水動了手腳。圍繞著大山種上了一圈槐樹,槐樹為桑,一圈槐樹猶如一條鎖鏈將真龍鎖在山中。又稱「龍困山」,在溪水源頭的處起了一座橋,將鳳凰逼走。溪水也就成了死水,又叫「死水潭」,這兩處都是大凶之地。懂道行的人,微微一做便可改換命運啊。」
听了老頭的故事我有了一些靈感那︰「林家村的事故就跟這風水變幻有關吧」
「改變風水只能讓靈氣散去,害不了人的。」老頭解釋看來我猜錯了︰「那導致林家村禍患的真正原因是什麼,被野獸襲擊這幌子太扯淡了」
「這就是我懷疑的地方,出了這麼大的事,外界的政府居然沒大肆宣揚。應該是被某一些大人物壓了下來。林家村靈氣逼人。有一龍一鳳南北守護,一般靈魂妖魔都不敢侵入。」
「哎,我听過一個故事」我將我所知道的道士斬燈的故事跟老頭講了一下。
「即使是引魂燈也無法在龍鳳的庇護下吸魂的」非衣說「如果龍被困,鳳飛走呢?」
非衣大笑一聲︰「好小子,果然有緣,你說的沒錯,有人刻意將龍鳳逼走,引靈氣外泄,召魂燈吸魂,靈氣散盡之日,滅村之時,我發現魂燈的時候靈氣早已散去多日。」非衣搖頭說道又是一則重磅新聞「你就是那個斬燈的道士?斬燈的就是七星劍?」
「哎你怎麼對我的劍的興趣比這亡魂村還重啊?」非衣的興趣也上來了「沒有沒有」我要是說想要他的劍,他會給我嘛。
在一片漆黑的空間,白瑞被蒙上雙眼,面前站著一位高大偉岸的男人。無形的威嚴在這男人四周散去,一種極其強烈的危機感在白瑞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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