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真的很辛苦,張鵬有時候練得生活都不能自理,但他仍然樂此不疲。洪師傅準備的跌打藥酒,效果真的很不錯。只要不是筋骨受傷,擦拭了那藥酒之後,傷口愈合得就很快,那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
時間過得很快,張鵬到洪門集團之後,已經三年了。
這三年,張鵬長高了很多,也精悍了許多。由于長期練武,他的胸肌異常發達,很有健美的感覺,加之長期揮汗如雨,皮膚有些油亮發黑,在配合著黃種人特有的色澤,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剽悍與帥氣。
此時的張鵬,較之于三年前,不但體格變化了許多,連性格也發生了很多變化。三年前他的性格有些火爆,有些跳月兌;而今天,由于長期宅在洪門集團總部學武,經常與師兄弟們切磋,讓他對好朋友更加親切,對陌生人便有些冷淡。
在學武的這三年里,鍛煉皮肉筋骨,他一天都沒有落下。約莫一年之後,洪師傅才教他真正的拳術,而張鵬則選擇了虎鶴雙形拳作為自己的絕招,然後他還請洪師傅教他練五行拳傍身。之所以這麼選,是因為他怕自己虎鶴雙形行拳以後對敵之時被敵人克制,那自己還可以憑借五行拳出奇制勝,五行拳相生相克,能克制五行拳的拳術,雖不能說沒有,但歷史上卻從未發現。
在武學方面,張鵬確實很有天賦,經過三年的艱苦訓練之後,張鵬的實力可以說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年僅19歲的他,實力竟然達到了可怕的後天二品境界,和吳笑天吳師兄切磋時,常常要斗上幾百招才能分出勝負。雖然張鵬贏的次數不多,但他的實力是後天二品之境卻毋庸置疑。
這天,張鵬還是和往常一樣,正在練功,洪師傅卻叫住了他,說道︰「小鵬,今天先別練了,來和為師過過招,我不動用內勁,並將外家力量降低至七層,你全力攻擊我試一試。」
「好,師父小心了!」張鵬鏗鏘有力的回道。
張鵬擺起虎鶴雙形拳的起手式,等待著師父準備就緒之後,一個工字伏虎步躍了過去,手上的鶴行拳已經展開,對著師父的面門攻去。♀見張鵬攻來,洪師傅不退反進,雙手同時探出,架在了張鵬的手腕之上,運用了一個橋手的方式,巧妙的引導者張鵬進攻的路線。
張鵬則感覺自己的手腕似乎被師父黏住了一般,想退都退不回來,不由得心中大駭。橋手他雖然也會,但卻遠沒有師父這般厲害,竟然能引導別人進攻的路線,來化解自身的危機。由此可見,洪拳只要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哪怕是最簡單的一招,都能發揮出巨大的作用。
橋手這個動作時對身體力量的一種運用,如果被人家將自身的力量給牽引走了,那豈不是白白lang費力氣。因此,張鵬用了一記穿心腳,從兩臂之間,欲要踢中師父的下巴。
洪師傅當然不會讓張鵬的進攻得逞,只見他身體後仰,雙手抽回,右臂單掌往地上一撐,一記掃堂腿反攻了過去。
張鵬來不及收腿,師父的掃堂腿已至,因此他只能選擇後空翻,月兌離師父的進攻範圍。經過三年的訓練,他對前空翻,後空翻等動作已經運用得相當熟悉了。
「看來你小子進步不小嘛!」洪師傅笑道,「能在這麼短時間就看出我要用掃堂腿進攻你,並且做出反應,不錯!」
「哈哈,師父,我用穿心腳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左腳**支撐身體是一個破綻,因此我一直防著你進攻我的破綻呢!」張鵬也是一笑。
「再來!」洪師傅大聲一喝。
這一次,洪師傅選擇了主動進攻,他要看看張鵬能接住自己幾招。
兩人你來我往,拳影紛飛,呼喝之聲不綿于耳。數分鐘之後,兩人已經過了不下百招。而張鵬,也終于被洪師傅抓住機會,一腳踢中了胸口。
張鵬退了十多步,才卸去這股力道,心中暗驚︰「這才只是師傅外家力量的七層啊,若是師傅全力一擊,那自己恐怕得當場斃命吧!
三年來連續不斷的鍛煉體格,再加之師傅長期用藥膳調理身體,張鵬的身體可以說堅如岩石。若是換上一個普通人來挨上師傅的這一腳,恐怕不死也得重傷吧!
兩人都有些累了,特別是張鵬,盡管比師傅年輕太多,但架不住師傅有內勁護體,隨時隨地都可以恢復體力,而張鵬卻一直在消耗。因此,洪師傅搖了搖頭,笑道︰「看來你的體力還有些跟不上啊!」
張鵬則回道︰「和師傅過招,我不但要細心觀察您的進攻方向,還要防備您的後手,所以我不但要動腦,動眼,還要讓身體跟上節奏,這才是最累的地方啊!」
洪師傅則擺了擺手,說道︰「不管怎麼樣,你的身體素質還是差了點。好了,今天就到這里,我還有點事要交代一下。」
「師父請說。」張鵬抹了一把汗水,說道。
洪師傅轉過身去,嘆了口氣,才說道︰「你在我洪門集團呆了三年了,還不知道我洪門的權堂到底是什麼機構,是吧!」
「恩!」張鵬點了點頭。
「其實,洪門權堂才是洪門真正的核心,有權堂在,沒有任何勢力能將我洪門打垮。只是,現在洪門權堂里的高手,卻連一手之指數都不到,這才是我洪門的悲哀啊!洪門權堂其實是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加入,而且還必須要在40歲之前跨入先天,否則,按照洪門開山祖師爺的遺囑,權堂是寧缺毋濫。而如今,權堂已經差不多三十年都沒有人加入進去。」洪師傅無奈的說道,「權堂之所以稱之為權堂,是因為我權堂的高手,都被國家的核心領導人請去當保鏢了,別看他們被稱之為保鏢,但他們的權利卻是高得可怕,故而稱之為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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