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門童真把她和臭流氓當一對,蘇淺懶得多解釋,一個巧勁甩開門童拽在她胳膊上的束縛,可是她腳下還沒邁出半步,門童的另一只手就以一種蛇的形態快速襲上她的肩膀,蘇淺瞬間又像個犯人似得被他押著了。
看著蘇淺快要哭出來的臉,門童警告道「我以前可是當過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三個男人圍攻我都不一定輸,何況你這麼一個黃毛丫頭!」
接下來,從酒店大廳到vip電梯再到坎謝爾第五十三層樓的總統套房,一路上不論蘇淺怎麼費口舌的澄清和簡澤的關系,怎麼描述簡澤如何強行拐帶的始末,門童就是一根筋的執行著簡澤交下來的任務,他表示不願意因為蘇淺要和簡少爺耍花槍而害他成為犧牲品丟了工作。
蘇淺也試圖向其他人求救,可是每當有人上前詢問,門童就會回句重復的話︰她是簡少爺的女朋友,來人就會識趣的離開。♀簡少爺三個字就像魔咒一樣,打破了蘇淺所有的求救訊號。
門童拽著蘇淺來到專屬于簡澤的總統套房,那里正有一個盤發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女人等著他們。
面對著已經打開門的總統套房,黑裝女人向蘇淺做了個請的姿勢「客人請進」
蘇淺扒著門死活不肯進去,等的不耐煩的門童居然將她用力的往里一推,再身手敏捷的將門關上。
見景,黑裝女人不緊不慢的在門旁的電子鎖輸入一套密碼,然後吩咐門童「走吧」
門童擔憂的問道「這個…她會不會打開門,自己跑掉?」如果簡少爺回來沒看到那丫頭,他可就成無業游民了。
黑裝女人淡道「我鎖了密碼,她在里面出不來的」
門童松了口氣,同時道「誒,那麼平凡的丫頭,想不到挺討簡少爺的喜歡」
聞言,黑裝女人揚了揚眉,怎麼她和簡少通電話的時候,當他提起那個女生,隱約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呢?
銀色跑車內,簡澤的死黨歐陽璟打來電話催促他快點到leaeon,他和龍翼已經準備了很多好酒要同他一起happy。♀自從簡澤在大學里認識了歐陽璟和龍翼,每年母親的忌日,都會被他們以各種理由約去喝酒唱k打桌球,名為尋樂其實就是朋友間無言的關心與安慰。
掛了電話,簡澤從耳朵里取出藍牙耳塞扔在一旁,這時手機里傳來一條短信,是酒店張經理發來的,說之前踹他的那個女人已經在他經常下榻的總統套房里關著了。想起那女人的臉,簡澤就覺得皮肉一陣痛,月復部的痛還好,胸口……
刺啦,跑車猛然停在路邊,簡澤俯在方向盤上喘了口氣,隔了一會,他熟練的從駕駛台上的置物櫃里取出一個方形的透明盒,從里面取出三種顏色的藥片,仰頭服下。
……
此刻被囚禁在豪華套房里的蘇淺覺得自己就像在做一場可笑的夢,曾經她為一些小酒店在街頭上發過傳單,色彩亮麗的紙面上總是印著各種美式、歐式、東方,田園等風格的精品套房,讓人倍感向往。
在這之前,除了幻想某天中個旅游獎,同弟弟蘇涼一起在間裝修雅致的小旅館渡過完美假日,蘇淺還從來不曾想過自己居然有天會被人困在一個豪華如宮殿的總統套房里!
不過,從被關進來的那一刻起,蘇淺就在想盡辦法出去。打電話報警?可是她那個充話費送的手機因為沒辦法開機而報廢了。
房間里所有的電話也被蘇淺反復的試過了,拿起來就是一陣盲音,打了二十幾次110,沒有一次有回音,八成是電話的總線被停了。
蘇淺忽然想起,她曾經在傳單上看到過,這種高級的總統套房都有私人通道,于是她滿屋的跑啊轉啊找啊,謝天謝地找到了,卻發現那通道居然被關了,根本打不開!這種入住一晚便要幾萬塊的豪華房間,對于蘇淺來說,就像一個未知的牢籠。她不敢想自己繼續在這里呆著,等那個臭流氓回來,會有什麼悲劇發生。
心思越亂,想法就越往偏的地方走。不知怎的,蘇淺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里的一則新聞,講的是某名門子弟mi_jian自己的家教老師,後來女老師報了案,幾經審判,罪犯還是在家族的庇護下鉆了法律的漏洞,懲罰輕的讓人無語。
從簡澤身上的種種跡象來看,蘇淺猜測他的背景不一般,絕對是個非富即貴的紈褲子弟,也是她這個平頭百姓惹不起也不該惹的人。
嗚……,不、該、惹、的、人!蘇淺的腦海里猛的浮現出她狠狠踢中簡澤月復部的畫面,心里一陣發虛,她會不會也有機會上報紙的社會新聞版啊。想到這里,不由的打了個冷顫,背靠光滑的門面,整個人狼狽的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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