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這麼的充滿趣味與諷刺,在我剛剛結束了虐心的戀愛享受一個人的大學生活的時候我才發現,我要畢業了。」
老大半羨慕半替老四高興的說道︰「咱爭取咱兒子畢業了咱派奔馳接咱兒子吧」「哈哈……」「混好了記得哥幾個呀……」……
有一種說法,大學即社會,而在大學這個社會里交到的朋友那是足以珍惜的。
回家後我做什麼呢?我靠著火車的窗看著窗外的風景,腦子里卻絲毫不停的想著自己的未來,我學的是計算機專業,要不回家先開個維修站?
可是哥學的也不精,勉強比一般人會點,哎,不管了先回家看看老爸老媽怎麼說吧,光讓我別操心這些,他們會安排,可是老爸的生意是我不願意沾染的,先找個感興趣的工作積攢經驗得了。
看著車廂百分之80的學生有一半是略帶愁容,我想他們都在想跟我一樣的問題吧。
正當我思緒亂飛的時候,我被一個溫柔的玉臂輕拍了一下後背,軟軟的,感覺像在飛。
「帥哥,你坐著我的位置了,靠窗的是我的座位。」我起身交換了一下位置後從新坐下來了,閑暇之余我打量了一下,170的個子白皙的如同軟玉一樣的皮膚,宛如青燕的身材再加上隨意挽起來的頭發,配著淡淡的體香,精致的小臉蛋兒略施粉黛,恰到好處的微妝讓人看了心曠神怡,看得我竟然有些出神!
那美女見我看的這般大膽直接,就略皺眉頭的說道︰「怎麼,我臉上長花了?」我急忙收起目光,很清晰的感覺到我臉龐在充血,我既然臉紅了。
「哈哈」那女的笑起來很好听︰「這麼大個爺們兒竟然這麼害羞,沒談過戀愛嗎小弟弟?」「我……」「別說話哦~解釋就是掩飾。」「……」看到說不出話來她低下頭側過臉看著我略帶玩味的笑道「你不解釋就是默認嘍~咯咯」無地自容的我竟然還在感覺她銀鈴般的笑聲是這麼的甜美,難道我是流氓?
許多年後我倆回憶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跟她說過︰「是個人都會被你迷倒的。」
「你是去哪里的?」見氣氛有些尷尬,作為男士的我決定先打破這個氣氛,厚著臉皮問道︰「你也是剛畢業回家嗎?」那女的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劃著手機說︰「嗯,我是y市的,在省師範讀書,回家當老師去,家里安排好了,你呢?」我?「同學4年我竟然不知道學校里還有你這樣的美女呢。我打算回家自己做點小買賣吧。」「哈哈,你肯定是從來沒見過女的,我這樣也算美女麼?」「你這樣都不算美女的話,那我長這麼好看也不算帥哥嘍~」
美女終于放下手機,略帶審視的目光看著我,一分鐘後她仿佛松了一口氣似的︰「哎,難道你是不吹牛會死星人嗎?」「……」腦袋一串黑線。
在這種我被調侃的狀態下我們說了很多,這位美女名字叫做夜雨清,跟我一個學校,家也是y市的,她不開玩笑的時候說的話還蠻深奧的。很快我們就成了朋友,也留了電話號碼,說是以後聯系,可未來的事誰又拿捏得準呢?
到站了,當我站起來的時候我發現周圍人投向我的眼光有些不自然,難道哥今天跟全車廂最好看的美女說話他們都羨慕嫉妒著?呵呵!
正當我想鼓起足夠的勇氣要問她要不要一起走的時候才發現,她早就急忙沖出去了,而此時她已經坐上了來接他的奔馳,開車的是一個眉宇間透漏著剛毅的中年男子,難道被是他爸爸?也說不定是做小三的呢,哎,可惜了,管他的,與我有啥關系。
我看了看今天好像沒人接我吧?哎都是大忙人。嘀嘀嘀~這時候載著那美女的奔馳緩緩的在我旁邊開著,美女搖下車窗壞壞的笑說道︰「哈哈,你就沒察覺不對勁嗎?」「啊?」「拜拜~電聯,咯咯」她的笑聲總是如銀鈴般的清脆悅耳。
拜拜美女,有緣再見吧!
看著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竟有一種茫然的感覺,我想這就是每個畢業打大學生對這個社會的感覺吧。最奇怪的是回家的路上又是很多人都在看我,難道哥帥了?
回到家中我發現家里竟然沒有人,我打電話給老媽︰「媽,你倆幾點回家呀,往常不都在家等我回來吃飯嗎」我媽略顯疲憊的說︰「我跟你爸在機場呢,你陳叔被仇家打傷了了,哎,索性沒什麼大礙。我們要在美國待一陣子,要把這情況穩定一下,畢竟現在這里連一個能主持大局的人都沒有」我愣了一下,這個陳叔是我爸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也是他的戰友,兩人的關系相當不錯。
他是個孤兒,所以恐怕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爸對他最好。退伍之後就去美國闖蕩發展,在那里混出點名堂,有自己的「生意」。「我用不用去一下?」
這時候我爸結果電話︰「喬希啊,你就別過來了,我給你聯系了一份工作,你看你書桌上有個紙條,上面是聯系電話,你打電話過去就說是我兒子,他會安排你的,我跟你媽忙完就回去。」「嗯,那你倆在那里小心點。」掛完電話我急忙去我房間找到那張紙條,這就業問題解決了,是什麼呢?
我躺在床上打了過去,是個聲音很好听的女的接的電話︰「喂您好。」「您好我是喬睿的兒子,我爸讓我打電話給您麻煩您……」
我听見電話那頭嘈雜的翻文件的聲音,顯然她很忙︰「嗯,喬希是吧,明天上午到‘夜夢鈴’找我,到了給我打電話,今天有點忙,就這樣了。」那女的急匆匆的掛了電話,夜夢鈴?我上網查了一下,是y市去年才成立的一個化妝品公司,在那里上班一定很多美女吧?
「喬希,又遇見你了,想我沒?」夜雨清雙眼迷離的摟著我的脖子,嬌艷欲滴的雙唇使我有點不知所措,「我……」「別說話好嗎?」她用縴細的手指堵住了我的嘴,隨機是閉上雙眼,慢慢的靠近我……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咳咳,南柯一夢。而且像我這樣有品位月兌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怎麼會走尋常路呢?當然是這種高大上的,老少皆宜的旋律才是最呀最搖擺。
「干嘛?」我揉著眼楮半迷糊半清醒的問道。「是我,希哥,小跳,回來了嗎?」我是一個喜歡給人起外號的人,小跳本名馬、曉、天,小時候就跟我混的很熟,從小就愛跳,跳高跳遠之類的總是班里第一,再加上從小就是淘氣鬼,沒少惹禍,所以我干脆就叫他馬小跳。
「來我家接我吧」「好,下來吧,我到了,就在你家樓下。」「真tm夠快的,有這麼想我嗎?這就來。」
我掛了電話一看,郁悶,晚上十一點半了,而且我肚子還打著呼嚕在向我抗議。匆匆忙洗了臉往外走,慢著,我一轉身的時候不小心余光瞥見了我的外套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粘了一個紙條,我接下來一看「我是處男」四個工工整整的大字!
我說我今天怎麼變的這麼惹人注目,敢情都是夜雨清的功勞!這魔女。不過字蠻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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