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瞧著涼釉的冷臉,冷哼一聲。給這個玩具一點面子她就給他上臉。怎麼,有氣想發是不是?成,他給她這個機會。
「下車。」黎天把車停在一處荒郊野外的地,率先下車朝涼釉那頭的車窗喊道。
涼釉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她也听出黎天口氣里的不耐煩,但她一動不動,還是呆呆坐在副駕駛座位上。
「我說下車,不要我說第三遍!」
惡狠狠的聲音勾起涼釉最心底的害怕,那一次黎天也是用這狠戾地音調對自己吼︰他絕不會放過自己。涼釉縮著腦袋下車,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很乖很乖。
「剛剛怎麼回事,你說話,別擺小媳婦樣!」黎天有時挺煩涼釉這幅模樣,特別肉!肉的他就是想狠狠踹她一腳,看能不能讓她機靈點兒。
涼釉軸起來連她爹娘都沒辦法。涼釉就是低著頭保持那副小媳婦樣,隨便你在旁邊急跳腳,她就是不說話。往往這時候是最氣人的,你使盡全身力氣揮出拳頭卻打在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上,這不是直把人膈應出更大的火氣來!
「你他媽的給我抬起頭!你要再這麼著,成,我今天就把你晾在這,你自己 當著你的腳丫子走回去吧你!」黎天作勢就要回身開車,好在涼釉這回真的有反應。
「哼。」
「你哼什麼哼!」黎天又來一陣火氣,他曾經以為這世上能膈應他的就只有阮婉清一人,沒想到現在還多加了涼釉這個玩具。她生出來就是氣自己的嗎?
「哼你妹。」涼釉來了這麼一句。
「我他媽的沒有妹妹!」黎天覺得自己腦門冒出好多煙,他真相掐死涼釉這禍害。
「我他媽給你買衣服你擺什麼臭架子啊你?別的女人早就巴巴抓著不放。」
「是別的小姐吧!黎大嫖客!」涼釉逮著這處不放,什麼女人?在黎天眼里,恐怕所有的女人都是「小姐。」
黎天怎麼會听不出涼釉話理的諷刺?可是他整不明白涼釉諷刺什麼。
「呦,你吃醋了?怪不得給爺擺臉色呢。」黎天得意的把「爺」這個稱呼掛在嘴邊。
涼釉被他這麼一鉤,火氣也上來。「誰吃你這鴨子的醋?就你還不值!」
「媽的,你什麼意思?」
「別把所有的女人當小姐。我涼釉不是小姐,也不是你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姐!你要嫖、娼,去h市,別來找我!」
黎天這回听明白了,敢情涼釉是在乎「小姐」這個稱號。
「什麼小姐,別說的這麼難听。那是人家對你的尊稱!你出去見到不認識的人不也喊小姐、先生的?什麼齷齪的思想。」
「我齷齪!你才齷齪!現在都叫美女、帥哥!你以為人家看不出來我是你的小姐?你就是把我當小姐你別不承認!」
「嘿,你來勁了是吧?好,我承認把你當小姐,你解氣了?」黎天現在終于理解什麼叫唯女子小人難養也。這女人太不可理喻了。
涼釉不肯放過黎天,她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摳進肉里。她就是覺得自己賤,特別賤!被黎天強上,她還能跟在黎天後頭去買衣服。買衣服?哼,以為她不知道黎天在收買自己?她是斗不過黎天,可她是個人!她有尊嚴!她不是誰誰的小姐誰誰的玩具!
她想結束這場游戲,她不是戲子,做不來演員那套!
「黎天,我告訴你,我知道我斗不過、玩不過你!可我不想玩了,我玩不起,我沒有資本和你玩!那天的事我就當被惡狗咬了,咱們拉到!」涼釉把內心想說的話全部大吼出來,她反射弧比別人長,可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明白。
對黎天來說,自己就是一個消遣。可對于她來說,黎天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她想盡早結束這畸形的狗屁關系,況且今天上班她本來就是打算辭職的。
黎天腦子又開始出現嗡嗡聲,好多蜜蜂揮著翅膀亮出毒刺要扎在他身上。他呼吸越來越急促,每一下都像是鼓槌在敲打自己心髒。黎天眼里的血紅開始積聚,由最初的斑斑點點逐漸匯聚成一大片。
沒有人可以再先拋棄他,絕不!
黎天牙齒咬的咯咯響,他身上每塊骨頭都疼痛,額角的青筋隨著沉重的呼吸一股一張。涼釉同樣憤怒,這次她對著可怕的黎天怒目而視,細細的眉頭緊皺在一起,小嘴抿成一條線。兩人一個是盛怒的狼、一個是急了的兔子。
黎天一步一步重重踏出去,涼釉站立在原地,絲毫沒有後退。黎天一把扛起涼釉,把她塞進副駕駛里,自己跟著上車。
他一進去一腳把油門踩下去,車子如箭離弦般直飛出去。
涼釉被甩進車廂里就已經害怕,她撲通撲通跳的心髒已經蜷縮在心腔角落里。涼釉很難受,可她選擇靠在車座上,就是不低頭。
「小釉子,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黎天在調檔的空檔口,忽然嘴角往上一斜,溫溫柔柔對涼釉說道。
涼釉從來沒有听過黎天這樣講話。他掐著嗓子讓自己的聲音變細變柔,邪魅的雙眼還挑動的對自己魅惑眨動,如果涼釉之前沒有認識黎天,她此時會以為她遇到了xing變態。
「去哪?」涼釉盡可能不讓自己發出的這兩個字顫抖。
「地——獄——。」黎天很高興涼釉回問自己,所以他把檔掛到最快,油門一踩到底。
涼釉整個身子往前傾,她手忙腳亂系好安全帶,才轉頭大聲質問黎天︰「你瘋了嗎?」
「小釉子,我沒有瘋。你要結束游戲,那我們就結束。」黎天依舊用那種可怕惡心的音調回答涼釉。「結束游戲的方式就是我們一起——死!」最後一個字被黎天用怪異的音調拖得老長老長。
「混蛋!黎天你混蛋!」涼釉氣的眼淚直往下掉。這里渺無人蹤,只有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在a市。這一刻,涼釉徹底明白黎天就是個瘋子!
「小釉子,別害怕。等我們下地獄後,我派人也把你爸媽接來。呵呵呵呵呵」黎天快樂的從胸腔發出歡愉的笑聲。「我想,阿成和慕楓他們會好好安排這件事,小釉子,你說好不好?」
涼釉被黎天惡心的想吐,但眼前的路明明是個大轉彎,為什麼黎天還不轉方向盤?她知道如果依照現在這個速度,黎天不打方向盤的後果就是兩人直接撞到山牆上,車毀人亡!
「黎天,你收手吧,嗚嗚,黎天!」當死亡之劍真正懸在自己頭上,涼釉才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勇氣死。她拽著黎天的胳膊,哀求道。
黎天陰沉著臉回頭望著哭成淚人的涼釉,涼釉眼里的清泉不停往外冒,往外冒得越多,黎天心里的火氣越小。
「那你說這個游戲咱們還玩不玩?」
「玩,玩,我玩。嗚嗚嗚,恩恩。」涼釉在死亡的面前忘了自己曾經很堅持的尊嚴,她還有父母要保護。就算是死,她也要獨自一人死去,絕不連累疼愛她的父母!
黎天的火氣終于煙消雲散,他頭腦里的嗡嗡聲也慢慢消退。他神智逐漸清明,右腳也從油門處換到剎車處。可這時剎車並不是很及時,眼見車就要猛撞上山頭,涼釉悲涼的閉上眼楮等死。
黎天倒沒有急,有條不紊地繼續掛檔,最後突然猛地往右打方向盤,離心力的作用讓涼釉的身子差點飛出去,好在有安全帶減緩這層力道。
車子在最後一秒終于停下,涼釉和黎天由于慣力身子往前傾。沒有安全帶的黎天整個頭部撞上方向盤,幸好安全氣囊彈出來。
黎天頭還是被撞得很暈,但他暈的暢快!他埋在安全氣囊里哈哈大笑,嚇壞的涼釉抽噎著小聲指責黎天︰「嗚嗚,神經病,嗚嗚。」
這細微如同貓叫的指責傳入黎天悶墩的大腦,黎天忽然抬起頭出其不意吻上涼釉嗚嗚哭泣的嘴。
黎天熾熱的舌頭直接伸進涼釉微張的嘴里,他的舌頭卷起涼釉香女敕小舌起舞。這是黎天第一次吻涼釉,卻是在涼釉極度驚嚇之時。
黎天扣著涼釉的腦袋,手也伸進涼釉的衣衫里揉動。被刺激過度的他極度需要發泄,他發泄的方式只有一種。
這一次依舊沒有溫情,比上次也好不過哪里去。
黎天扒掉涼釉的褲子,把涼釉抱起翻到自己身上來,然後掏出自己的那家伙硬生生擠進去。黎天嫌涼釉的上衣礙眼,直接又撕又扯把她上衣月兌掉,露出那沉重的果實。他低下頭猛把果實含在嘴里,用盡力氣吮吸。
涼釉此時真恨那些騙人的小說!誰tmd說做這種事很**、很好受?都是朝天放屁!明明很痛,痛的她覺得自己要死掉。
「嗚嗚,嗚嗚嗚。」本來已經止住的啜泣又開始起來。
沒有什麼能比這個更刺激黎天的興奮點。他反而緊扣涼釉柔軟的腰肢更加大力猛撞。小釉子里面太舒服了!軟軟的,黏黏的,繳的他渾身舒爽。
「小釉子,你真棒,真棒。」黎天對準涼釉的嘴打了聲響啵,然後又咬住涼釉的脖子,他記得涼釉的血液很好喝。
「嗚嗚,疼,太疼了。」
涼釉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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