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近身,一躍而起,凌空踢出螳螂腿,兩腿猶如螳螂的臂刀,瘋狂地絞殺著老管家,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僅僅幾個呼吸,天宇就踢出數百次。♀
「砰!砰!砰!」老管家只用一只手就把天宇的螳螂腿給擋下來,「就這點功夫!那我就不客氣!」老管家突然張開五指,彎成鷹爪,扣住天宇的右腿。
「不好!」天宇大驚,使勁的想把右腿抽出來,但老管家的鷹爪猶如彎鉤死死扣住他的右腿。
「嘿嘿!」老管家露出猙獰的面孔,他扣住天宇右腿的手直接扭轉起來。
「 !」右腿傳來骨頭挫斷的聲音,異常刺耳,嚇人!
「啊!」天宇慘叫,那慘叫讓人毛骨悚然,不自覺的顫抖,好像身臨其境一般,天宇知道他的右腿被老管家硬生生扭斷,已經廢掉。
「砰!」被廢掉的一條腿的天宇,猶如死狗被老管家扔了出去。
「啊!」天宇的右腿被摔在地上,原本被扭斷的右腿再次受到重創,小臉煞白,額頭汗珠不斷冒出,因為過度的疼痛讓他不斷抽搐。
有些人會讓人瘋狂,會讓人不顧疼痛,會讓不惜一切去守護,而天宇的母親就是讓天宇不顧疼痛,不惜生命的人。
此刻天宇完全不顧一切,瘋狂地朝著老管家爬去,嘴里喊叫「老狗!快把我母親還給我!快!快」
「真瘋狂!!」張明看到天宇被打成血人,廢了右腿,卻是一副猙獰的模樣,好像是嗜血瘋狂的凶獸一般,朝著老管家爬去,張明被嚇到了,他恐懼,比之前打破老爺的心愛玉瓶還恐懼,因為他感覺從天宇的身上散發著無窮的殺氣。
身邊的李然也是煞白了臉,兩只手不停地哆嗦。
「哼既然你怎麼想要!我就給你!」老管家打開破布包,取出白玉罐,把罐蓋打開。
「不要!不要!」正爬向老管家的天宇大驚,努力的拖著血身,加快速度向老管家爬去,他伸出手來想要阻止老管家,然而一切只是徒勞。
「嘿嘿!」老管家冷笑的把白玉罐倒放,細沙般的骨灰從白玉罐里面流出,隨風飄散開來。
「不!不!我要殺了你,老狗!」天宇陷入瘋狂,不顧疼痛的拖著身子,手上,臉上,全被磨出血來,然而他不在乎,他只想爬到老管家面前,護住流露出來的骨灰,不讓它隨風而散,不讓母親離自己而去。
看到天宇爬到自己面前,老管家抬起腳,一下一下的踏在天宇的頭上,口中罵喊道「教你賤!教你賤!和你母親一起去死吧!」
「砰!砰!砰!」老管家腳踏在天宇的腦袋,天宇始終不肯躲開,因為他頭下就是自己母親的骨灰,他不能讓這只老狗侮辱自己最敬愛的母親。
看到老管家凶殘的模樣,眾人全都十分恐懼,沒有一個願意為天宇說句話,更沒有一個同情天宇,反而是辱罵天宇,不該得罪老管家,說他是賤種,天生就是要被打罵的,罵他是狗奴才,比畜牲還不如。
然而他們在辱罵,幸災樂禍之際,忘了他們也是奴僕,也只是木家的一條狗而已,與天宇沒有什麼區別。
「安靜!」老管家冷眼的掃了周圍奴僕一眼。那些正在辱罵興頭上的奴僕立馬安靜,老管家滿意的點了點頭。
「滾開!」再看到腳下的天宇時,老管家有點不耐煩,一腳把天宇踢開,袖袍一揮,地上粘著血跡的骨灰被吹散開來。
天宇此時滿臉都是血,頭部塌陷了一塊,右臉頰也凹進去,滿口牙齒不知還剩幾顆,整個臉畸形得讓人恐懼,他無法動彈,只能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念叨著「還給我!還給我!」
「李然!張明!把這狗奴才拖出去,找個偏僻的地方埋了!」說完老管家帶著八個護衛里去,只剩下一些看熱鬧的奴僕,和李然,張明兩人。
「怎麼辦?」張明望了一眼地上躺著血人一般的天宇,心里有點恐慌不知所措,只好問李然,讓他拿主意。
「恩?埋了吧!反正他也快死了!給他挖個坑,立個牌,頭七那天再給他祭拜一下,就算對得起他了,去把擔架抬來,我們把他抬到後山上去。」李然拿定主意,把天宇抬到後山,幫他月兌離痛苦,對于陷害天宇,李然完全沒有羞愧之心,反而認為這是應該的。
「好!」張明連忙跑去倉庫取擔架。
兩人合力把渾身是血的天宇般上擔架,小跑跑出木府,朝著後山跑出。
木府的後山是一座小青山,百來多仗高,上面有一個亂墳崗,亂墳崗,又名亂葬崗,因為無人管理任人埋葬尸首的土崗子,因死亡人數過多而草草埋葬,以致後來白骨處處、雜草叢生,木家在此立家後,把這里當做那些犯事的奴僕的安葬之地,全被埋在這里。
李然,張明兩人抬著天宇來到亂墳崗,四周雜草叢生,高低不平,錯亂不齊的墳墓群,一根根白紙制作的招魂幡,隨著陣陣陰風飄蕩起來,「呼呼!」猶如鬼哭的聲音不斷傳入兩人的耳中,兩人不自覺的抖擻起來。
「李然!要不就把他埋在這里吧!越深入里面,我就感覺越是渾身不舒服!」張明有點不敢往里面看,感覺里面有陰魂,讓人渾身惡寒。
「好吧!就這里吧!動手挖個坑,把他埋了。」李然點點頭道。
「恩!」張明取來兩把鐵鍬,一人一把,由于兩人都不想多待在這陰森森的鬼地方,所以非常拼命地挖坑。
隨著黃土堆積越來越多,一個一米深,半米寬,兩米長的坑被挖了出來,兩人累得快月兌力,但為了趕快離開亂墳崗,顧不上休息。
兩人急忙走到擔架旁,想要把天宇盡快埋了,好趕快離開這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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