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議事廳上,秦雅輕輕端起了茶杯,剛準備要喝,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把茶杯放下了,「對了,听管家說你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嗯,」秦岩看了一眼夏勝天,神情嚴肅了起來,「最近幾天我的外圍發生了幾件特殊命案,我檢查了下,死者都是女性,而且脖子上有兩個血洞,他們體內的血全部都被抽干了。」
「什麼?」秦雅手中抓著的茶杯猛地一顫,一聲驚嘆月兌口而出,臉上驚訝的表情中更像是有點害怕,然而被他瞬間隱藏而去,「幾具尸體?」
「目前為止,四具。最後發現的一具尸體是恭飛的老婆,她前幾日說要來找大哥,卻不知道怎麼死在了路上。」
秦雅額頭上冒出了許些虛汗,詫異的說道︰「來找我?可是我從來沒有看見她啊。」
「嗯,我猜在來的半路上就已經死了。大哥沒見到他也不奇怪。」秦岩淡淡的說道。
「嗯。」秦雅輕輕拭去額頭的虛汗,突然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豈有此理,豈敢在我食人族上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二弟無能,一直查不出是何人所為。話說回來,我在查案這方面上的能力,大哥你也知道,所以特來請大哥出山。」秦岩誠懇的說道。
「放心吧,二弟,此事就全權交給我來辦了。」秦雅白淨的臉上充滿了自信,說道。
「啊?大哥,不需要我的幫忙。」
「不用不用,外圍少不了你。」秦雅揮了揮手說道,「你在這里小住兩天快回去吧,回到外圍後,和兄弟們說此事我定會處理,讓他們封鎖消息,防止引起食人族人民的騷動。」
「嗯,知道了大哥。」秦岩點了點頭。
「二弟,我剛出關,還有很多事需要我處理,這樣,你陪著勝天小兄弟到處逛逛,玩玩。」秦雅說完後,轉身沖著夏勝天拱了拱手,「實在不好意思,怠慢之處,還請勝天小兄弟多多見諒。」
「哪里,哪里。」夏勝天笑著擺了擺手,「大統領太客氣了。」
「呵呵,既然這樣,那我先忙去了,二弟,勝天小兄弟,你們隨意。」秦雅站了起來,笑著說道。
「大哥,去吧。」
夏勝天緊緊盯著秦雅那離開的背影,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怎麼樣,我大哥人不錯吧。」秦岩側身對著夏勝天說道,然而見其一副鎖眉沉思的模樣,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勝天兄?喂,你不會還在生我氣吧。」
夏勝天白了他一眼,「切,我是這種人嗎?」
「那你這副表情是為何?」
「我在奇怪為什麼你說起這事的時候,你大哥竟然有著一瞬間的緊張,還有,你發現沒,你在提恭飛老婆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到你大哥有點心虛。」
「沒有。」秦岩回憶了下,淡淡的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好奇。」
「我去,你不會懷疑我大哥吧。我告訴你,你就是懷疑我也不能懷疑我大哥,你一點也不了解我大哥。」秦岩越說越激動,「你知道嗎,我大哥身上很多的傷都是替兄弟們受的,遠的不說,就說前年,你們國率領部隊攻打我們食人族,那一戰,要不是我大哥一人在前方抵擋住千軍萬馬,浴血奮戰,恐怕不知道要死多少食人族弟兄和人民,還有那……」
「好了,好了。」夏勝天擺了擺手,示意著秦岩不要再往下嗦了,「我又沒說他就是殺人凶手,我只是有點懷疑,估計是我看花眼了吧。」
「肯定是你感覺錯了,我大哥才不會做出這種事。」秦岩忿忿的說道。
「是是是,我感覺錯了。」夏勝天抱歉的說道,猶豫了片刻,問道︰「不過,我們就這樣走了。」
「我大哥都已經說他會處理這件事了,不走的話,我的外圍誰去守?不過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好好玩兩天吧。」秦岩說完,轉身向著議事廳門外緩緩走去。
「不行,好不容易接近到了大統領,就這麼走了,我的五彩魂花怎麼辦,看來這兩天里得干些什麼了。」望著秦岩離去的背影,夏勝天喃喃說道。
然而此時,議事廳的拐角處,早就影藏著一個人影,正透過窗戶的縫隙,鬼鬼祟祟的偷看著里面的一切,直到夏勝天離開後,此人的身形也猶如鬼魅般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