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死嗎?我這是怎麼啦?」本以這次必會死翹翹的岳軒被猛的一驚坐了起來。♀努力的張開眼,雙手模了模全身,發現沒有異常,心里才一安。轉頭一瞧小家伙尚在沉睡中,其他一切平靜如常。
「噫。」站起身來,走了幾步感覺身輕如燕,全身無一絲疼痛,揮手間空氣中帶動一絲絲氣流波動,並向雙手匯集。岳軒不由驚道。
伸出雙手,低頭一看,兩眼就是一亮。只見兩手心中,各有一條淡淡的陰陽魚圖案一閃而滅。
「這是?」岳軒愕然。
「太極陰陽印都不知道?嘿嘿,真夠笨的。」
就在岳軒愕然之時,一道蒼老的怪笑聲,忽然的傳進了耳朵。
全身一顫,岳軒豁然轉身,鷹般銳利的目光在洞中一陣掃視,可卻未曾發現半個人影…
「嘿嘿,別找了,在你大腦中呢。」
就在蕭炎以為只是錯覺之時,那怪笑聲,再次毫無邊際的傳出。
眼瞳一縮,岳軒突然感覺自已意識被拉進了一個白茫茫的空間中。旁邊不遠憑空凝聚出一個透明蒼老人形虛影。
「是你在說話?」岳軒強忍住心頭的驚恐,努力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
「小女圭女圭定力還不錯,竟然沒被嚇著。」人形虛影響起戲謔的笑聲。
「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你想干什麼?」
略微冷靜之後,岳軒急不可待的詢問出了關鍵問題。
「我是誰你就先別管了,反正不會害你便是,唉,這麼多年,終于踫見個九陰九陽脈神體的人了,真是不易,嘿嘿,不過首先得謝謝你要不你的機緣巧合神脈天成氣息牽引,我恐怕還得繼續沉睡乃至繼續等待有緣人。♀」
「九陰九陽脈神體?」疑惑的眨了眨眼楮,片刻之後,岳軒搖搖頭,自嘲地說︰「我從生下來就不能修煉,被族人稱為廢物,且一直怪病相伴,常常莫名地暈睡不醒。這還是神體?」
「狗屁,九陰九陽神脈都被稱為廢物,那天下間就沒有什麼可以算神脈了。真是孤陋寡聞,沒有學問真是一件多麼可怕地事情。」
「切,听你老頭呼悠吧!」
「什麼,我說的話你盡然不相信!」人形虛影老者激動的胡子都直起來了。
「別,別激動!」
「小女圭女圭,你今年應是十五歲吧!」
「嗯!」
「你自記事起,是不是常伴隨有間隙期莫名暈睡,特別是最近幾年特別頻繁。身體中也總是莫名出現一冷一熱兩股氣流現象。」
「是呀,你知道這病,能治不…………」
「哈哈哈,現在信我老頭的了吧。」老者一陣得意笑道。
「你老頭,那多廢話?」
「小女圭女圭,你得懂得尊老愛幼,對待老人家要有禮貌。」
「是,是,老頭你請講!」
「唉,現在的年輕人真沒奈性!」
「…………」岳軒一陣無語中。
「天地初開,一切皆為混沌,是為無極;陰陽交和,以陰陽二氣造化萬物,是為太極;太極生兩儀,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而陽變陰合而生水、火、木、金、土,五行。故天地、日月、雷電、風雨、四時、于前午後,以及雄雌、剛柔、動靜、顯斂,萬事萬物,莫不分陰陽。人生之理,以陰陽二氣長養百骸。經絡、骨肉、月復背、五髒、六腑,乃至七損八益,一身之內,莫不合陰陽之理。」
「說重點,不說我可沒時間陪你,我得找路回家!」
「天道以九制,乾玄用九,乃為天則。九者,陽之數,道之綱紀也。九陰九陽神脈因天地而生,故也受天地而忌,所以也被稱為九陰九陽絕脈;其每一代身懷此脈的天之驕子,總是魔難重重,修煉道路也極其艱辛。人取法于地,地取法于天,天取法于「道」,「道」取法于自己的本然。居七歲之陽也,八歲之陰也,七八十五,達陰陽之數備,陰陽平合,九陰九陽神脈方成也。這之中,其天、地、人、和缺一不可也。」
「這又與我何關!」
「七歲之前陽脈居主,故身體無恙;八歲之時經脈逆轉,陰脈為主,身為陽體,故陰陽相沖而無脈。所以從小無法修煉,經脈不穩而暈睡不醒。七八十五,十五為一個劫,即是終點也是起點,破而生,寂而死。」
「接著呢!」
「你應本身陰盛而陽弱,如無天佑,會魂消身爆而亡。但機緣巧合得服以天地陽氣而匯結的「純陽果」使其陰陽相濟,陰中有陽,陽中有陰,沖氣以為和。像無形的氣分隔了陰陽,使其各居其位。」
「是否我現在已無恙了!」岳軒一臉激動地問道。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到道是還是不是?」岳軒翻眼道。
老者不再理岳軒,兩道強光從虛影眼楮部位射出,落在岳軒身上,如同x光掃過,可以看清皮膚下的每一處肌肉、骨骼、經絡、血管,乃至于五髒六腑全都清清楚楚。
「九陰九陽神脈初成,完璧無瑕,好!」
虛影很突兀的撫須大笑起來,又喃喃自語道︰「不枉本祖被封殘靈苦熬十數萬年,終于踫上了師尊情願自爆丹元而臨終,也要門人苦苦尋找有緣人。師尊、大師兄、二師兄……還有玄門萬千弟子們,你們請放心,當年的恩怨還沒了結,他等無恥之人所賜定然有人前去討回,哈哈……」
「老頭,我問你話呢?是還是不是?」岳軒不滿地問道。
「是,是因為你已陰陽平和,九陰九陽神脈初成。不是,是因為你體質太差,皮包骨的樣,三年之內如果無法修到玄主之境,使陽陽和一、九陰九陽神脈大成。那時將會陰陽雙逆,開始不自覺間無緣由地流鼻血,時間由一年一次、半年一次、一季一次、一月一次直至最終而精血盡死翹翹。其實這說白了,一切尚取決于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老者淡淡道。
聞言,岳軒眉頭一松一緊,良久心情方逐漸的平復了下來。既然知道了身體目前已無大恙,那麼現在就代表著可以修煉,能修煉就有希望。心情幾乎猶如重生般的舒暢了起來;至于其他暫時可以不想。
三年,這一數字,一切事情都有可能。
輕輕舒展了一下雙肩,岳軒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仰頭道︰「雖然不知道老頭你究竟是誰,不過我還想問句,老頭你……你丫是人是鬼……。」
「嘿嘿,你說呢。」老者模了模胡須笑了笑︰「我應該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還沉睡在玲瓏極境中,還需去尋覓等待師尊所說的有大機緣的人。」
岳軒翻了翻白眼,有氣無力地說︰「我都不知道你說啥。」
「小女圭女圭,想三年達到玄主之境嗎?想真正撐握自已的命運嗎?」
雖然感覺听老頭說話如同听天書,不過在這番話中,岳軒的心髒,還是忍不住的跳了跳。
「我想並不是那麼簡單地吧!」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岳軒淡淡的道。他心中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老者的話中必然還有話中話,一切並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小女圭女圭,你雖然身懷神脈,但你得知道,你現在已經十五歲了,而你到現在還是白紙一張。且不說平凡普通的**並不適于你,就是如何在三年內達到玄主之境,我想想你乃至你身邊地人肯定都不辦不到,不然你不會是現在這樣。」老者那皺紋滿布的老臉,此刻猶如一朵盛開的菊花。
「你………你……」被老者一語說中要害,岳軒小臉一沉,氣得咬牙切齒而又無可奈何。
其實仔細一想,老者說的也沒錯,無可反駁。岳軒不由萎靡了下來,現實中真還沒有誰幫助自已,況且自已本身靈魂又來自另一個世界……………
沮喪的嘆了一口氣,岳軒用眼楮瞟了瞟那故作高深莫測模樣的透明老者,心頭一動,撇嘴道︰「你能做到?」
「或許吧。」老者含糊的怪笑道。
「你確定?!可不要誑我。同時,不會有什麼其他目的吧?」岳軒試探的問道。
「嘿嘿,小女圭女圭好多疑吶。」
「不說是吧,那你還是接著你的沉睡,等待他人吧!」岳軒冷笑道,聊了片刻,他也看出了這透明的老者似乎有著什麼目的。
「你可一點都不像是個十五歲的少年,看來我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已地腳,挖著坑地自已往里跳。」望著油滑的岳軒,老者一愣,旋即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岳軒攤了攤手,淡淡的道︰「沒辦法,病了這麼多年,病怕了。且跟你這樣的老頭打交道不能不先問清楚!」
「真是個牙尖嘴利的小女圭女圭,好,好,誰讓你就是那擁有大機緣的人呢。」無奈的點了點頭,老者目光在岳軒身上再次打量了幾番,才緩緩的開口道︰「你知道這是那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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