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守寬見她說的鄭重,不禁模不著了頭腦。說道︰「我頭腦魯鈍,最不善打啞謎了,還請姑娘明言。」柳飛燕道︰「現在想不到就悶著吧,早晚你會知道的」突然鬼鬼的一笑,道︰「我們兩情相悅,本來就應該成連理。♀明天我去把你那未婚妻殺了。那以後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我在一起了。」張守寬暗道︰「‘最毒婦人心’主要是為情而言,女人為了情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她可別真的昏了頭腦為此去做傻事。」急道︰「你殺了她,一樣要替償。到時人命兩空,又有什麼用?隻果不只我一個,到處都是,也許別處的又大又甜。你千萬別為了一個不可能得到的隻果而把命搭上啊。」
柳飛燕道︰「隻果是多的是,但酸也好,甜也好,只有你這個是我最可口最心愛的,為了得到,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值得。只是我這人耳根子軟,听不得勸,何況勸我的又是你,我更得順從。但勸人光空口說是不行的,得報以誘惑,我听了你的話,你怎麼補償我呢?」又把張守寬問了個默言以對。
張守寬知道她是有所為而來,目標就是自己的人和心。心差不多快被俘虜去了,人那是說什麼也不能交給她的。她兜圈子說來說去,無非是想和自己定情。和她定情也並不是不願意,只是自己已有了婚約,不能做對不起人的事。想順順當當打發她確實也無話可說。撇開正題去東拉西扯,也僅是枉費唇舌,濟不了作用。所以,只得選擇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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