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
閆無極、崔夢金夫婦出了大宅,迎面踫到了一個串巷賣魚的。♀閆無極把他攔住,問道︰「你看見張守望了嗎?」賣魚的奇道︰「誰是張守望啊?我不認識。」「張守望就是張守望啊,你怎麼會不認識?再好好想想。」「一點都沒听說過,不認識」賣魚的搖了搖頭,又道︰「你們買魚嗎?」閆無極急得接連頓足,道︰「怎麼連張守望都不認識?咳,你真是的。他——他長得——」問崔夢金道︰「他長得什麼樣子啊?我知道名子後,他的樣子就說不上來了。」崔夢金道︰「你真是笨,比狗熊還笨。他長著兩只眼、一個鼻子、一張嘴,還有倆胳膊、倆腿。」「廢話,我問的是他有——什麼特——特征。」「你說得才是廢話!我說得不是特征嗎?難到他長了一只眼、兩個鼻子、沒有嘴?」。把賣魚的听笑了,道︰「兩位沒什麼事我走了?」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買魚的。說完,挑著擔子就走。他都走遠了,兩人仍在吵鬧不休。最後還是閆無極退了一步,終于停止了爭吵。「對了,他大眼溜晶的,穿一身白衣裳。左臂,也許是右臂綁著一塊紗布——」「多久的事了,現在紗布還沒除去嗎?那時穿白衣——」「沒跟你說話,少搭腔。他還是一副苦瓜臉,有時也笑一笑的,知道了嗎?」閆無極話說完了,再找賣魚的,哪還有蹤影?
閆無極帶著崔夢金又四處打听張守望的下落。他們開門見山、單刀直入地問,有時加點無關緊要的描述。所問的還都是些鄉民,又怎會獲得收獲?有的人又把他們指引向了那個大宅。這使他們走了不少冤枉路,每每都是到得門前,才翻然醒悟,人家所說的張守望指的是這大宅里的那只狗。別人吃一塹長一智,可他們吃了好幾塹,才長了一智,後來在問人之時,總加上一句「我問的張守望是個人,不是狗。」有的人迷糊于他們的問話,回答不知還纏著不讓走,只得無奈的應對。看著他們著急百來的樣子;听著他們淺薄滑稽的言語,直到暗中樂了個夠,才被放行。
也許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忙活了半天,最後總算問到了點子上。那是個樵夫,告訴他們張守望就在西邊的樹林里。但也詳細問了他們與其的關系,並說了警告的話︰「你們還是不去的好,去也是白耽誤功夫。」閆無極怎會理這一套?大喜之下,顧不得再和他說話,按照指引,和崔夢金飛跑而去。
他們來到樵夫所交待的樹林。這「樹林」說得頗為勉強,只是稀稀寥寥長著幾棵樹,片面兒還不大,四外一望就可到頭。「張守望,你在哪?」閆無極喊叫著入了「樹林」。見四處空寂,只左邊樹下坐著一人,還在喃喃自語。跑過去,道︰「張守望,你還上哪逃?」
那人站起來,看著他們,突地笑彎了腰。道︰「你們是什麼人?」閆無極見是個少女,怔了一怔,左右望了望,突然喜逐顏開,道︰「還假裝不認識我們,別裝蒜了。你是張守望假扮的對不對?」崔夢金道︰「別胡來,她明明是個女人,張守望哪能扮成這樣?」「你看這里還有別人嗎?那砍柴的說的明明白白,張守望就在這兒。他是張守望那還錯得了?」崔夢金道︰「會不會她也叫張守望?」又問少女道︰「你是不是叫張守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