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枯城門口,有三個城門洞。♀左邊的城門都是往城外行走的人。右邊的大門排著長長的隊伍,正是進入城門的人群。林玄也是第一次到修真城市,看到城門口排隊進城,林玄也自然的跟著。林玄本來想飛進風枯城中,又想到這樣太過于招搖,對自己尋找甄家不利。
順著人群,林玄很輕易的進入了風枯城。修真城市和凡人城也沒多大區別,林玄逛了兩圈,剛開始對風枯城的興奮和好奇,很快就變得索然無味。
在一家小酒館,林玄點了一桌妖獸肉和一壺果子酒。好不愜意,緊張了幾年的心態,也放松了不少。「妖獸肉炒著吃也是這麼好吃啊!就是貴了點」
「小哥你也是修煉之人吧!這妖獸肉里靈氣十足,吃了對修煉之人是好處多多。不過這妖獸肉很難做成。既要保證靈氣不散,還要保持口感鮮女敕。不說妖獸難以捕獲,光是調料就不能是一般藥材。萬物相生相克,每一種妖獸肉質,需要搭配何種材料都是十分講究的。貴點,也是應當。」旁邊的小二哥見林玄氣度不凡,還點了妖獸肉,妖獸肉也只有修士食用用來提高修為,就猜到了林玄的身份。
「哦!還有這麼多麻煩事!」
「小哥,你是第一次來咱風枯城吧!」小二哥一邊上菜,一邊喝林玄聊天,顯得很熱情。
「對!第一次來。我對風枯城還不太熟悉,你給我講講。還有那個甄家也說說吧!」林玄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噓!」小二哥向左右看了一圈,將右手食指豎在嘴唇前。小聲道「甄家那是個神秘的家族,我知道不多,總之很厲害。至于風枯城,你看看周圍就知道了。這里平常不刮風,只要一刮風,草木全都蔫了,所以叫做風枯城。♀小哥你慢用,我還有事走了。」小二哥一開始的興致,在听完林玄想知道甄家的事後,就顯得不自然。兩句話打發了林玄,就快速離去。
經過幾番打听,林玄知道甄家確實是風枯城的大家族。甄家人行事很低調,幾乎從不外出,整個風枯城很少見到甄家人。但甄家在風枯城的地位是無可撼動。這些林玄自然知道,除了甄家以外,整個風枯城,築基修士就那麼兩三人,金丹修士根本沒有。而甄家卻有一元嬰修士,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自然在平常修士眼里就顯得很神秘。
自從來到風枯城,林玄感覺似乎有一雙眼楮時時刻刻盯著自己。自從自己進入金丹後期後,神識的凝結和感應範圍幾乎和元嬰期修士相同。林玄幾次尋找那模糊的「眼楮」卻是無法找到。整個風枯城都被林玄翻了遍,當然除了城主府的後花園。那里呈現在林玄的神識里,竟是一片模糊。林玄知道,那估計就是監視自己的人所在,估計同時甄家那元嬰期老者也在那。
「這小子卻是不簡單,小小年紀竟然已經有金丹後期修為,神識不亞于元嬰初期修士。更重要的是,剛剛還感應到我的存在,說明這小子神識極其凝練,境界超高還十分穩固。」甄家後花園亭子里那上位老者緩緩睜開雙眼。
「確實如此,想當初我修煉八十多年才到金丹期,而那時我還被譽為陰陽宗外門子弟的第一人。與這小子一比,我這些年的修煉,都不知道修道哪去了。」甄姓修士剛開始是嫉妒,後來變成恨自己不成才。
「別說了,就算放在我陰陽宗,核心弟子也是無法比擬。從他的骨骼看,似乎還不到十六歲。而我陰陽宗最天才的劉文燁十六歲才金丹中期。」石長老也是感慨道。
「他再天才,修為如此。倒是不怕。怕就怕這小子有十分深厚的背景。」那個一直不說話的朱師兄開口道。
「我們問過龍門山上的天靈宗,天門也不知道。這小子來歷也頗為神秘。」甄姓修士幾人一直沒有動手,就是在顧忌這些。
「這個確實,輕松破了那沒戒指的禁制。就算那沒戒指的禁制是假的,他是怎麼讓那枚戒指從我們的神識底下消失的,當時他的神識遠不及我們。我還是懷疑他有什麼門派支撐。」胡姓修士同意接著甄姓修士的話道。
「我剛才也在他身上仔細搜索了一遍,也沒找到你們那個所謂的戒指。」石長老也十分的郁悶。
「在整個修真界中,最天才的少年修士沒有一個姓林。更沒有一個與這個孩子的容貌相像。」朱師兄有把大家的思路拉了回來。
「我問你們到底做不做?不管了,你們不做,我去做。」一直不說話的沈姓修士明顯不耐煩。
「沈老哥,你是散修。我們都是有家,有宗門的人。做了這一票,到時你可以躲起來。我們呢?躲起來不容易啊!如果在對方真有個龐大的宗門,我們完了沒有。連累一大群人。尤其是我們家,祖宗好幾代的努力也會因為一個不小心會付之東流。」甄姓修士對沈姓修士講到。
「可以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把他干掉,豪不留痕跡。」
「怎麼個毫不留痕跡,別忘了渡劫期的修士可以回魂推算。再說,很難保證他身上沒被門派前輩留下什麼跟蹤的法術。」
「化元池可以辦到。」
「對呀!我們怎麼忘了化元池呢?不過化元池在荒古森林,那里比較危險啊!」
「我來辦吧!」最後說此話的是朱師兄。甄沈胡幾人見朱師兄答應後,幾人對視一眼詭異一笑。其實幾人一直在等朱師兄這句話。
林玄在一頓午餐足足吃了一中午,滿臉的滿足。同時林玄對自己無法窺探甄家那神秘的一處還是感到懊惱。他知道那里十分危險。這次出來,一個是想討說法,另一個是想找回天天靈宗丟失的物品。
林玄打算喝完這杯酒後,去甄家討個說法。他相信自己金丹中期的修為,幾個元嬰期修士都殺不了自己,現在自己金丹後期,最多面對一個元嬰修士,所以林玄不怎麼害怕。初生牛犢不怕虎正是形容此時的林玄。
突然一個青年進入酒館,直接走向自己這一桌前,在自己沒有邀請,便坐在自己的對面。青年看似金丹中期修為,在二十多歲,身著青衣。青衣青年盯了一會林玄,自顧自的抓起酒壺,把剩下的果子酒倒進嘴里。看到此人的行為,林玄有些厭惡,起身準備離開。
「小哥不坐下聊聊嗎?」見林玄起身,那青衣青年忙道。林玄並不理會,已經邁步。
「小哥,我知道你的來意。要不咱們合作吧!」那青年的聲音依舊不急不忙。林玄听到此話,突然停下腳步,想到「自己來此目的,會有人知道?此人有金丹中期修為,這不多見。先不著急去甄家,听听他說什麼?」
「那你說說,我來此地是為了什麼?」林玄轉過身,又做回自己的位置,盯著這青年看。
「先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姓朱,叫朱志榮,金丹中期。小二,再來兩壺果子酒。」朱志榮介紹完自己,在听到小兒答應後,有道「小哥也是一名修士,相比來這和我的目的相同吧!該你介紹自己了。」
「我叫林玄,金丹後期。你來這有什麼目的?」林玄直接問道。
「這麼年輕就金丹後期。敢問是哪家宗門的優秀弟子?」朱志榮似乎對林玄的出身好奇起來。
「說吧!你來此的目的和我有什麼關系?不說我走了。」林玄並沒回答宗門之事,想的不怎麼耐煩道。林玄至少知道,一個陌生人不能輕易交底,別說修真界,就在楚國時候林玄也見到很多。
朱志榮見林玄避開話題,又喝了一口酒道「來這的修士肯定是為了去荒古森林。「見林玄毫無異動,朱志榮又道「這次皇姑森林出現了寶物,就連這風枯城城主甄老道都去了,那可是元嬰前輩啊!」
見林玄眼楮閃過一絲光亮,那修士又接著道「你知道荒古森林出現了什麼不?我也不知道,我听說好多人都結伴而去。我這次出來,就往一人,打算找個伴?」
林玄听到這也是好奇起來,本來這次來風枯城就是為了尋找那甄姓老道,見人家去荒古森林尋寶,林玄心中也有些異動,反正要找甄老道,順便去荒古森林踫踫運氣也不錯,就道「在荒古森林哪?如果太危險,我就不去了。」
朱志榮輕蔑一笑,見林玄還是很稚女敕,這麼輕易就暴露來此是別有目的,就接著勸道「在荒古森林里的化元池里,那里不是荒古森林深處,不怎麼危險。咱們結伴而行,逃跑也是很容易的。主要有那些元嬰老怪對付,不對,咱就跑。如果哪些元嬰老怪兩敗俱傷,咱就趁機撿便宜,歷練嘛!就這樣。」
「甄家家主也去了?」林玄有試探式的問道。
「荒古森林里這里比較近,他們還有個不去的。我已經打听的很清楚了,放心!」朱志榮似隨意答道。
林玄點了點頭「我答應了,反正是踫踫運氣。說不一定,咱們運氣好呢?」
這個朱志榮正是甄家後院里那個朱師兄,因為元嬰期修士可以隨意變化自己的容貌,就變成一個青年修士打算把林玄騙到化元池。到了元嬰期,修士丹田的金丹破丹成嬰,由死丹變活嬰。元嬰就是修士的第二生命,聚有意識思想,不過這都是和修士同步。元嬰還有一特點,就是可以隨意變化,這自然也會影響修士肉身的隨意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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