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剛剛回家問清楚沒有……」白傲雪懶懶地揚了一下手,算是打招呼了。
對這傻大個,白傲雪倒是沒有多大的厭惡感,反而覺得他挺可愛的。
「我查清楚了,是林立不對,我回家也揍了他一頓!」林燁看到白傲雪,雙眼不由自主的閃爍過一抹驚喜,快到令人根本無法察覺。
「喔?那真謝謝你了!」白傲雪對林燁的好感再次升了那麼一丁點。
「恩,我現在要幫我大妹找仇人,一會再和你聊啊!」林燁接收到自家妹妹的怒瞪,這才想起是來幫妹妹報仇的。
「你家妹妹的仇人好像就是我……」白傲雪見林燁左顧右盼,好心的提醒道。
「……」林燁看著白傲雪,再回頭看看自己妹妹,頓時無語了。
「你也很無語對不對?我也非常無語,我和你們林家是有什麼大仇嗎?今天一整天都針對我?」白傲雪也忍不住報怨了。
「……」林燁也無語的點點頭,剛剛他就差點錯怪了她,現在她又被自己的妹妹給恨上了,他也覺得林家和她好像犯沖。♀
「詩詩,到底怎麼回事!」林燁走到林詩詩的身邊,郁悶地問道。
「大哥,你為什麼不幫我報仇,對那個小賤人說什麼話呢?快去幫我報仇啊!!」林詩詩不解地瞪著自己的大哥,以前從來沒有見他這麼反常過,他一向都非常‘听話’的,今天遇到這小賤人,自己這大哥怎麼就反常了呢!
「你先告訴我什麼事!」林燁看著林詩詩,第一次對自己的妹妹瞪眼。
「我們想買她的貓,她不肯,還罵我!然後還突然用火球燒掉了我們的頭發!你看,我們的頭發都沒了……」林詩詩哭訴道,指著自己被燒光的頭發。
「是她說的這樣嗎?」林輪也沒有馬上相信,回頭問向白傲雪。
白傲雪淡淡地看他一眼,「你家妹妹想買我的貓,我不肯,她就罵我是下等人,對我人身攻擊,侮辱我!」
「大哥,你怎麼可以听信這賤人的話!」林詩詩見林燁一听完白傲雪的話後就回頭瞪她,立即怒了。
今天的大哥真是太反常了……
林燁這下更頭痛了,自己的妹妹被燒了頭發,他這個做哥哥的是要幫她報仇才對,可是人家說得也沒有錯,自己的妹妹先侮辱了人家,人家才動的手……
他到底要幫誰……
白傲雪見林燁頭大的模樣,輕聲一嘆,這老實巴交的娃頭痛了,算了,看在他這麼可愛的份上,她今天就先放過她們。♀
「等你們算清楚了,再去白家找我!我叫……白傲雪!」白傲雪冷冷地看了林詩詩一眼,然後轉身帶著寶兒和烈焰離開。
「白傲雪?白家有這個人嗎?」林詩詩本來想要喝斥,可是听到白傲雪的名字,即熟悉又陌生,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听過。
「白傲雪?白家那個廢人大小姐?!!!不可能吧!」黃佳琪卻是想起了白傲雪的名號,可是剛剛白傲雪的火球,怎麼樣都證明她不是不能修煉的廢人啊??
她們會是同一個人嗎?
「她開玩笑吧?白家的嫡系大小姐,那個不能修練的廢物?她剛剛有向我們發火球吧?」陳琳也愣神了,白傲雪的名號傳遍大江南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不管是不是,明天上門問問就知道了!」林詩詩瞪著白傲雪離去的方向,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她付出代價,居然敢燒掉她的頭發,雖然一顆丹藥就能將她的頭發煥然一新,可是這個恥辱,卻依然會記在心上。
「大哥,你今天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向那個賤人動手替我報仇?!!」林詩詩回過頭,看著同樣愣神的林燁,怒喝道。
林燁冷下臉,淡淡地看了林詩詩一眼,林詩詩便立即後退幾步,不敢再造次,她怎麼忘記了,大哥最討厭女人在他面前放肆,哪怕是她這個嫡親妹妹,都不能靠近他一米之內。
雖然好使喚,卻不能靠近。
林燁失神的看著白傲雪離去的方向,她居然就是小雪?
林燁的腦海之中,回想起在他八歲那年,父親帶他去白家的時候,那時白爺爺的懷里,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白白胖胖的,有一雙可愛的大眼楮,不停地眨呀眨的,特別的可愛。
當她用可愛的聲音叫他哥哥主動過來握著他的手的時候,那軟軟的小手觸感,以及叫他哥哥時那可愛的模樣,他立即就決定長大之後要娶她為妻,讓她當他的妻子。
只是沒想到,在她六歲的那後,見她最後一面之後,她就失去了蹤影,父親也不再讓他去找她,從此就斷了音訊,再之後他就听到外面的傳聞,說雪兒是不能修練的廢物。
她就是那個雪兒?!!!
林燁失神地跟著林詩詩回到家中,在听到林詩詩對母親一頓哭訴,以及父親的怒喝之後,林燁這才回神,皺著眉,在听到林詩詩加油添醋的話之後,看著林詩詩的雙眸,立即閃過一抹厭惡。
但他卻沒有說話,因為他也想確定,她是不是就是他的雪兒。
如果她真是他的雪兒,他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她一根毫毛的,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妹妹,他也不會讓。
在他的人生中,帶著他最多歡樂的,就是小時候與雪兒在一起的快樂回憶,在這個家中,他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樂,有的只是煩心和厭惡,對他們的雙面人特性感到惡心,父親把他當作是一件工具,母親將他當作是炫耀的資本,妹妹和弟弟更是到處拿著他的名號惹事生非,在這個家里,他就像是一個局外人,完全無法融入他們。
越是听著林詩詩與母親的惡毒對話,林燁眼中的厭惡就更深一層,母親居然說要將雪兒的頭發全部燒光,居然還說要毀了雪兒的臉,讓她沒臉見人!
自己的好妹妹居然一點都沒有反對,更出主意說要毀了雪兒的名節,讓她以後都不能抬頭見人!
最可怕的是,他的父親居然若無其事的坐在那里喝茶,而且還不時的點頭!
這真的是他的家嗎?為什麼讓他感覺這麼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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