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夢蕊抬起頭看著張龍,一雙漂亮的大眼楮一眨一個眨的,看起來非常可愛,「你身上究竟隱藏了多大的秘密,竟然會有那麼多人想要殺你呢
滑夢蕊嘟著嘴,想了想又再次說道,「想跟你在一起,以後肯定得經歷不少事情,為了不給你以後增加麻煩,我得好好學習一下功夫了,就算不能幫上你,最起碼也不能成為你的累贅
說完,她俯子在張龍臉上親了一口,緊接著,她的心就撲騰撲騰的跳了起來,臉也如同隻果一般通紅通紅的。
好久她平復了自己的內心,安靜的走回自己的臥室,換上一身粉色的運動服,就再次走了出來,「洋哥,我想學習功夫……」
張龍的別墅中,姚健,楊茂林,司徒俊杰,曲超,王天嘯,五個人坐在那里一言不發,他們面前的煙灰缸中滿滿的全是煙頭,氣氛很是壓抑。
這時候白姐端了幾碗面上來,依次放到他們面前,「吃飯吧,別都一個個的傻坐在這里,沒什麼用的,身體才是本錢,吃飽喝足你們才有力氣想辦法,跟誰過不去,都不要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姚健他們抬起頭看了一眼白姐,跟著幾個人都是一嘆,就又低下了頭,然後還是靜靜的抽煙,不說話。
白姐見他們的樣子,她把盤子往邊上一丟,直接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你們這是要絕食?我說你們至于嘛,多大點事,你們都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這點小風小浪都承受不住了?你們還是男人嘛?」
白姐說完,目光就一直盯著姚健他們,可是姚健等人好像早就商量好了一樣,一個個都是嘴巴緊鎖,也不開口說話。
白姐看到這里,眉頭又是一皺,突兀的她想到了王冰,「王冰呢,他去哪了?」
「白姐,我在這這時候,門開了,王冰走了進來,後面跟著花如意以及孫碩和張佔昭。
王冰的臉色有些蒼白,雙眼也是布滿了血絲,他身體本就不好,現在又熬了一夜,看起來非常的疲憊。
王冰走進來之後,看了眼姚健他們,緊跟著他直接就走到桌子旁,端起一碗面,就大口吃了起來,他一邊吃,還一邊招呼,「碩哥,張哥,來,過來吃,白姐做的牛肉面味道真不錯
張佔昭是最後一個進來的,他把門鎖好,憨厚的看著花如意,「你要不要去吃點?」
花如意抱著她兒子,哪里有心情吃飯,她搖了搖頭就拒絕了,張佔昭又憨厚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緊跟著,他跑過去搬個凳子給花如意,讓她坐下,緊接著他就跑到桌子邊端起了面,和王冰孫碩他們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沒一會,桌子上五碗面就被王冰三個人全部干掉了,王冰靠在椅子上,十分舒適的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這日子頗為舒適,頗為舒暢
「王冰!」姚健猛地就站了起來,他大眼瞪著,看著王冰的眼楮里充滿了憤怒。
其余的曲超王天嘯二人雖然沒說話,但看著王冰的眼神也十分的不善。
司徒俊杰則不說話,就在一邊靜靜的把玩著手中的匕首,他嘴角掛著一絲冷酷的笑意。
至于楊茂林這時候卻異常平靜,他看著姚健和王冰,「冰,你有什麼想法你就說,現在大家都著急著呢
王冰躺在椅子上,閉著雙目,雙手揉著隱隱發痛的腦袋,「我就問你們一句,龍火存在的目的是什麼?」
姚健等人一個個都是一愣,他們本來想著王冰會告訴他們下面該怎麼做,可是他們沒想到王冰竟然反問他們龍火存在的意義。
「紀念火哥,以及跟火哥報仇幾個人同時答道。
王冰淡笑一聲,雙眼依然緊閉,「那我再問你們,火哥的仇,在龍哥心里佔據的位置是多重?」
听聞這句話,全場有些沉默,因為他們只知道張龍在乎嚴火,卻從來不知道嚴火再他心里佔據的是什麼位置。
「王冰,這個話題跟找龍哥沒關系吧?」曲超站起來,大嗓門的說道,「龍哥雖然說過,他不在一切都听你的,可這只是暫時的,你他媽別老是感覺你比我們高一頭!」
王冰听到這句話,他猛然就睜開了雙眼,他一把推開椅子,站起身,一雙血紅的雙眸盯著曲超,「曲超,你他媽這話是什麼意思,來,你告訴我,這他媽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他媽自己清楚,別揣著明白裝糊涂
這時候王冰一捂胸口,只感覺心里火辣辣的痛,緊跟著,一口血液就噴了出去,他連忙吼道,「藥,藥
而這時候一邊的司徒俊杰動了,他拿著匕首瞬間就沖到了曲超身邊,匕首就抵在曲超的脖勁,而王天嘯一直都在盯著司徒俊杰,所以他在司徒俊杰一動,就直接拔出了槍抵在司徒俊杰的頭上。
場面瞬間尷尬了起來,姚健和楊茂林彼此看著對方,誰也沒有先動,二人都很平靜的站在那。
就在這時候,孫碩把王冰口袋的藥給他服下,王冰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不過依然蒼白,王冰抬起頭,看了看對峙的兩方人馬,他狠無力的說道,「瘋狼,放下刀子,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我們得趕快救出龍哥
瘋狼也不回王冰的話,一雙綠幽幽的眼楮死死的盯著曲超的脖勁,他嘴角仍然掛著那一絲永恆不變的冷笑。
王冰這時候很是無力的沖著司徒俊杰說道,「杰哥,放下吧,你知道我不能生氣的
司徒俊杰這時候咬著嘴唇,一股鮮血瞬間就流了出來,他使勁的吸著,好久他冷哼一聲,才放下匕首,轉身就離開了。
這個風波過後,王冰輕笑道,「曲超,你說我有取代龍哥之心,那請你下次說話之前模模自己的良心,我王冰從跟龍哥起,有那次做過背叛龍哥的事,我又有哪一件事不為龍哥,龍火考慮了?你模著自己的良心,好好想想,你看看你這話說的是不是太傷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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