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十三歲的小卿淺遇到不知多少歲的墨,天雷勾動地火,洗白白吃光光的嬌妻養成計劃就此開始!
她踩著浮雲上山以後,從此與這位叫作墨的美男愉快地生活在一起。
他教她念書,教她習武,那些都是浮雲。怎樣將她養肥吃掉,才是他的終極目標。
為了這個目標,他只能暫時充當師父的角色。雖然她總是喜歡喚他‘師叔’,不過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總有一天她會喚他‘夫君’!
追妻之路漫漫無邊,奮斗吧大叔!
墨表示很幽怨,身體年齡才二十幾歲就被叫作大叔,這果真是一個惡意賣萌的世界!
這天,他正在教她功夫,忽然她捂著肚子,連連喊痛。
粉女敕的小臉,大顆汗珠落下,她一把抓住他︰「疼死我了!救命啊!」
他將她打橫抱起,飛快地來到了那張大床/上,將她放在了潔白的羽毛間。
「我真的不是小鳥……」她有氣無力地說,「能不能換個床單……」
「你喜歡什麼顏色的?」
「越深越好。」
「好。」
他正要施法變幻,見她在床上滾個不停,潔白的大床/上居然沾染幾絲血跡!
「卿淺!你受傷了!」
他心疼至極,將她摟進了懷里。
「是啊!受傷了!好痛!嗚嗚嗚……」
「莫不是剛剛練功時不小心?哪里痛,我來看看!」
「肚子痛!還有……還有……哎呀……反正就是全身都痛……嗚嗚嗚……」
「卿淺不哭,我給你療傷。」
他握著她的手,想要檢查傷口。看了半天,不知傷在何處,于是問她︰「傷口在哪兒?」
「嗚嗚嗚……流血了……要死了……」
「別怕,我有妙藥止血。傷了哪里?」
「那里……」
「哪里?」
「就是那里啦!」
她忽然將臉埋在羽毛里。忸怩地不敢抬頭。
他怔了半天,仿佛明白了什麼。
他的卿淺,終于不再是個小女孩了!以後。她就再也不用叫他叔了吧!
他雖然有療傷聖品,可是這個要怎麼止血。他倒真是一無所知。在醫書上查了好久,也沒有找到答案。
「肚子好痛……要死了……」
她繼續在床上滾來滾去,他給她熬了一鍋熱湯。抱她在懷里,一口一口地喂給她。
「好些麼?」他溫柔地問。
「嗯……好像沒那麼痛了……」
「那我再去給你熬湯。」
「喝不下了。再喝幾口,肚子就更鼓了!完了!肚子這麼圓鼓鼓,該不會是有小寶寶了吧!一定是你抱我,才害成這樣!嗚嗚嗚。我要跟爹娘說!」
「……」墨哭笑不得,「卿淺,不要賣萌。」
「我本來就很萌!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我肚子忽然這麼鼓。而且……而且還莫名其妙流血……」
「這個……」
「嗚嗚嗚……肯定是有小寶寶了!小虎哥的娘親懷妹妹的時候,肚子也是這麼圓鼓鼓。後來……後來就越來越鼓了……」
「小虎哥是誰?」
「就是大牛哥的結拜兄弟啊!」
「大牛哥又是誰!」
「我怎麼知道啊!這些名字簡直不忍直視!不知是誰想出來的!肯定是那人太懶!」
「……」
墨想了想,反正她遲早要知道的,而且將來還有更重要的過程會讓她知道。不如就從現在開始,一點一點給她灌輸。
他措辭半天。才終于從口中擠出兩個字︰「月信。」
「啊!這就是月信啊!完了完了!忘了給娘親寫信了!」
她四處找紙找筆,墨全部送到她的面前。無奈她實在太痛,只能可憐兮兮地說︰「你幫我寫吧。」
他拿起筆,問她︰「寫什麼?」
「一時間想不出寫什麼。這次就寫簡單點,讓我想想……」她想了半天。腦門一亮,「我流血了,墨害的!」
墨執筆的手微微一頓,半天下不去筆。
這麼富有深意的一句話,昀昕和寧媗看到,肯定會上來跟他算賬的吧!
筆鋒一轉,他寫了四個字︰「安好,勿念。」
美男就是美男,寫字的樣子都是那麼帥!
卿淺痴痴地看著他,立馬覺得肚子不痛了!
墨將青鳥放飛,卿淺興奮地叮囑︰「一定要帶到啊!」
青鳥飛走後,卿淺有些內疚︰「說好了每天都會給他們寫信,可是上山後只顧著玩,居然一個月才寫一次!真是名符其實的‘月信’啊!」
「你真的確定‘月信’的含義麼?」
「一個月寫一封信啊!「
「……」墨扶額,「其實這個是……」
當他用盡措辭給她解釋一番後,她恍悟過來︰「原來是這樣!」
墨還來不及高興,就听到她又加上一句︰「為什麼不是每天一次,這樣我就記得天天給娘親寫信了!」
每天一次!
那將會是一個讓男人吐血的頻率!
神回復總是讓人無從作答,墨講出這個詞的含義,對他來說已經很不容易。再讓他跟她解釋,為何不是每日一次,他實在是無能為力。
他將她放在被子里,繼續去熬湯。
她趁他不在,抱著髒被單,輕手輕腳地溜到河邊。
匆匆處理後,她又回到床/上,乖乖地縮進被子里,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只是臉頰燙的厲害,就好像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墨端著湯碗走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
看著她臉頰的潮紅,他伸出手,輕輕地撫過。
很快她就會明白,他對她究竟是什麼感情!到了那一天,他一定要熾烈地表達他的愛!
睡夢之中。感到有人緊緊的抱著自己,不知在耳際講著什麼故事。
她睜開眼楮,卻只見到墨站在床邊。手里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這是什麼?」她好奇地問。
「石頭。」
「我當然看的出是石頭!可是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石頭?」
「轉魄之石,自然異于常態。」
「轉魄之石?听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我們一起修煉。可好?」
「煉石頭?」
「這石頭大有玄機,以後我會告訴你。」
「嗯!我陪你一起修煉!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留在我的身邊。」
他再次將她摟在懷里,悉心地給她喂湯。
她有些赧然,接過湯碗說︰「我自己喝。」
「小心燙。」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你不是小孩子了……這樣真好……」
「啊?」
「終于等到你自然長大的這一天。」
「不懂你在說什麼!真是個怪——」
「不許再那麼叫我。」
「那我叫你什麼?」
「暫時就叫我的名字,很快……很快就可以叫我……」
那個稱呼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間,每每想起。胸口滿是溫暖與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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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她才回過神,戳了戳他的手臂︰「你給我熬了這麼多湯,自己也喝一點吧。」
「小傻瓜。我怎麼能喝?」
「為什麼不能喝?」卿淺仿佛想到了什麼,驚恐地瞪大了眼楮,「你……你在里面下了藥……」
墨忍住笑容,故作嚴肅︰「我看起來像壞人麼?」
「分明就是壞人!從我來這里的第一天,你就想著把我養肥吃掉!我終于明白了。為什麼我的肚子越來越鼓!果然還是你害的!」
賣萌的某人,其實是你吃多了吧!
墨看著她嬌俏的面容,倒真想將她一口吃掉,然後害的她肚子越來越鼓!
崩壞啊崩壞,罪過啊罪過!
卿淺從床上爬起來。開始了艱巨的減肥大業!為了避免被吃掉,她只能忍痛割肉!
剛跳了沒幾下,肚子再次痛了起來。
她趴在床上,賴在被子里,再也不肯挪窩半步。
「卿淺,怎麼了?」他關切地問她,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又要死了……為什麼這麼痛……」
她抓著他的手,瞬間化身咆哮帝。
「好痛啊好痛!救命啊!死掉了!嗚嗚嗚……」
墨心疼萬分,又不能用非常之法為她緩解痛楚,于是幻化出一把古琴,想要為她彈奏清心之曲。
至于為什麼不是笛子?
卿淺問出這個問題,他也不好回答。總不能告訴她,吹笛子容易被她……
他坐在古樹下撫琴,她痴痴看著他,瞬間又感覺自己滿血復活!
她從床/上跳下來,蹦到他的身邊。
她正要坐下,他將她攬入懷中,溫柔說道︰「地上涼。」
她坐在他的懷里,臉紅如霞︰「那個……我……我流血了……會弄髒……」
「不要緊。衣服放在那里,我給你洗。千萬不能見水著涼,有什麼事都跟我說。」
「我才不要給你洗呢!羞死了!」
「以後……以後還會有更……咳咳……」
「你怎麼了?為什麼臉比我還紅,為什麼我有一種被吃掉的感覺?」
「卿淺,我……其實……」
「你好像什麼都會!以後就做我的師父好不好?」
「好像我已經是吧?」
「以前不算!我要重新拜師!」
卿淺從他的懷里跳下來,正準備恭敬拜師,墨連忙伸出手按住她︰「你想學什麼,我都可以教給你。我的一切全部都屬于你!」
師徒戀什麼的,還是留給別人吧!
只要她感到這種氛圍就行,這正是他想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