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王艷,那三個精英弟子,听到自己門主稱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年叫大師,也是震驚無比,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在王艷詢問的眼神下,司徒亮點了點頭︰「不錯,能夠煉制出圓滿冰封丹的大師!」
「鐺」
王艷的劍落到地上,發出脆耳的聲音。
「能夠……煉……煉制……圓滿冰封丹!」
听到司徒亮的回答,王艷呆在了,不止手中的佩劍落地,說話的聲音也變的結巴起來!
清風吹過,喚醒了正在發呆的王艷,她撿起佩劍,緩緩地朝楊宇走去,低著頭︰「對不起!」
說完便迅速邁動自己的步伐,朝丹門奔去,她知道,自己以後再也不可能找回場子,能夠煉制圓滿冰封丹的修士,其日後的成就,豈是自己能夠想象的。
「這孩子!」
司徒亮,搖搖頭,認為王艷是小孩子脾性。可是他也不想想,楊宇和王艷沒差幾歲,甚至還比王艷小。他卻沒有把楊宇當著小孩子。也許因為楊宇能煉成圓滿二階丹藥的緣故吧,畢竟人的名,樹的影。
「楊宇,這劍門是你創建的?」
劉鳳羽打量著劍門,里面設施非常破舊,但是卻異常整潔,庭院不大,但是也不小,容納千人不夠,接納數百人卻足足有余,花草樹木有規律地排布,劍門弟子有秩序地巡邏。
「我和楊宇一起創建的!」
楊宇還未回話,沐劍便上前一步,替楊宇說道。
「沐劍,你眼光不錯!」
劉鳳羽的話是對沐劍說的,可是目光卻是集中在楊宇身上。
「沐劍,我最近要閉關一段時間,劍門又得交給你了!」
楊宇看著沐劍說道。
「去吧,去吧!我都習慣了,和你楊宇在一起,我沐劍只有苦命的份咯!」
沐劍回道也感概無比,他從來沒有听過門主管事,副門主卻做甩手掌櫃,今天他算是體會到了。
在劍門呆了一整天,劉鳳羽便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劍門。楊宇當然也一整天都在招待劉鳳羽。
第二天,楊宇教司徒亮圓滿建元丹的技巧,只教了一遍,楊宇便朝自己的洞府走去,至于司徒亮能不能學會,楊宇就沒有管。
材料已經準備周全,這是核心弟子準備的。得到楊宇的允諾,他們當然比楊宇還要積極,材料都為楊宇準備好,而且還是幾倍于煉制一顆冰封丹所需要消耗的材料,他們可不想因為材料的原因,導致楊宇沒能煉夠圓滿冰封丹。
從現在開始,楊宇便打算瘋狂地煉丹,讓自己的靈魂得到提升。
把寶階二品的丹爐放在空地上,所有材料都被磨成粉末,楊宇便開始了這次煉丹的旅程。
趁著開始的狀態非常好,楊宇先煉制二階丹藥冰封丹,這是二階里面最難煉制的丹藥,以自己現在這種完美狀態,煉制效率才會高。
日出日落,溫度驟升驟降,楊宇似若未覺,他一遍一遍地煉制著冰封丹,熟練度也越來越高,圓滿冰封丹的成丹幾率也越來越高。
靈魂越來越虛落,元神越來越疲憊,伴隨他的卻只是洞內的燭火,也唯有燭火熄滅的時候,楊宇才會從煉丹中,醒轉過來。
就在楊宇認認真真地煉丹,旁若無物地鍛煉靈魂的時候,議事樓內,一場就是否派楊宇去參加資源掠奪戰的口水戰,拉開序幕。
「我同意峰主的想法,溫室里的樹木,怎麼能夠茁壯地成長,所以,楊宇應該得到鍛煉鍛煉
要是楊宇在這里的話,肯定會驚訝地發現,說這話的居然是康長老,一向和楊宇關系好的康長老,居然也同意楊宇參加那個殘酷的資源掠奪戰。
康長老也是躊躇很久,他何嘗不想楊宇能夠安安穩穩地修煉下去,但是又想到楊宇曾經和他說過,他的志向是武道巔峰,想到這里,他又同意峰主黃維的提議。
「他可是能夠煉制圓滿二階丹藥的人物!那意味著什麼,我想大家不會不知道吧?所以我覺得,此事還是要三思而後行
說這話的,是和楊宇有過一面之緣的龍長老,龍逸。
確實,楊宇的圓滿丹藥,可以造就多少個建元弟子,可以讓多少個建元弟子收益,可想而知。
場上還有個人,听到他們談論楊宇,臉上閃過一抹異色,稍瞬即逝,沒有人能夠發現。
這個人的名字叫葛名,他是葛雲的父親,葛華的爺爺,這段時間,他都在閉關,今天剛出關,便到差事房去,可是听到的,卻是葛雲被殺的消息,听到葛華的描述,他知道,葛雲的死,肯定與楊宇月兌不了關系。
「楊宇確實是個武學奇才,他那煉丹之術,更是一絕,有他在我們雲台峰,我們的雲台峰在西華宗的地位,肯定能夠穩穩當當地提升。可是若是想要讓其他宗門也知道雲台峰,也畏懼雲台峰,那麼,可不僅僅只是讓楊宇平平安安地在雲台峰修煉,能夠辦的到的!」
葛雲這時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對黃維說道。
听到這句話,在場的大多長老都點了點頭,認為葛名說的非常有道理,心里面很是贊同。
只是有一個人,心里卻是憂心忡忡,微微低著頭,默默不語,那個人就是沐斌,他認為,選擇龍吟功為功法的楊宇,根本不可能再有突破元師的可能,他想告訴峰主,可是又怕告訴峰主,怕峰主失望,怕峰主傷心。
「藏在心里吧,就當他不存在!」
沐斌輕聲低語。
「沐長老,你說什麼?」
听到沐長老輕聲低語的黃維,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說磨練磨練也好
沐斌擺擺手,被黃維發現,他有點心虛,不過馬上又鎮定下來。
「那就這麼定下來了,去資源掠奪戰的名額,楊宇有一個
黃維不疑有它,向沐斌點了點頭,便向在場的長老說道。
再確立其他幾個名額,這次議會也就結束了。
「哼,資源掠奪戰的時候,也就是你的末日!」
葛名心里這樣想著,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便朝自己的住處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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