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國的宗門已齊至,然則兩個五品宗門絲毫沒有進古戰場的意思,兩位宗主在談話的同時,時不時向四周望去。
「他們在做什麼?難道他們在等誰?誰擁有如此大的地位讓身處北冥國至高位置的宗主在此等候?」
兩位宗主不敢用神識探測,卻只是向四處張望,來確定強者的到來,這正是一種對強者的尊敬的表現,而他們所等之人,必是身份高于他們的人。楊宇的心中,馬上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
場中之人,都用疑惑的表情,看向兩位五品宗門的宗主。包括各宗門的宗主和長老,他們記得以往的這個時候,宗門已齊的話,五品宗門的兩位宗主便會號召大家進入古戰場。
「呵呵,大家莫急,我們在等兩位貴客!」似乎知道大家所想,和趙無雙對視一眼,神秘地笑了笑,然後,對著大家含糊地解釋道。
「貴客?」這兩個詞在大家的腦海縈繞,各自在猜測著各種可能,有人恍然大悟,似有答案,有人還在迷糊,不甚其解。
太陽從正中央,漸漸地向西方落下,已到申時,太陽的光線也沒有了多少熱度,天劍宗和黃家還在耐心地等待,而其他宗門之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有焦慮之色。
「到底是誰啊,架子這麼大
「早點來,獲得里面的資源機會就會越多啊!」
……
秘密私語聲,像蒼蠅般地在場中不時地響起,話中帶著一絲埋怨,一絲不耐。他們的表情也變得非常地煩躁。
「肅靜!」趙無雙厲喝一聲,額頭皺著一個倒八字,這樣的場面若是被貴客發現,肯定會心里不快,對兩家五品勢力的印象肯定會下一個檔次,因為這里歸他們管轄。
在這個聲音下,場中漸漸地靜了下來,聲音慢慢地從強到弱,最後走向無,元王的威勢可見一斑,一句話,便讓全場鴉雀無聲。
「來了,有人來了!」這樣地氣氛下,過來許久,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這個聲音打破了僵局,對大家來說,這是個美妙的聲音。
緊接著這個喊聲,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向四周望去,源于不知道準確方向,大家第一眼望的方向有所不同,所以看見的人也就不同。
遠處的兩個方向,有兩行隊伍,分別從東西面而來,東面之人身著白色的長袍,上面刻著黑色的‘輝煌’兩字;西面之人各色衣服都有,不過左胸的衣服上,都佩戴著一個徽章,上面寫這‘佣兵’兩字。
「‘輝煌’,‘佣兵’,使他們!」場中之人,有人恍然大悟,大叫道;有人微笑著,似乎在說,果不其然,先前的猜想不錯。
近了,更近了,還有三十幾米的距離,兩位五品宗門的宗主,相視一眼,默契地分別向兩個方向,背道而馳。
場中之人,猶豫了會,也分別選擇了自己的方向,楊宇則跟著宗門,向東面行去。向東面之宗門,多于向西面之宗門,由此可以看出,身在北冥國的五品宗門黃家,更得人心。
不一會,楊宇他們便和東面的一行人踫面。
「葉院長!」黃銘恭敬地喊了句,態度十分恭維,連一向傲然的黃家子弟,此刻見了這行人,都收斂了那份傲氣。
這行人正是輝煌學院的人,輝煌學院遍布大陸東南西北各個方向,北方的北冥國正好有輝煌學院的分部,而葉武正是這個學院的院長。
「抱歉,來晚了!」葉武客氣地回道,臉上根本不帶一絲歉意的表情,不冷也不熱,與黃銘的距離始終保持一個適中的距離,這顯示著他超然的地位,卻又不孤傲與**。
「呵呵,不晚,不晚!」源于以前打過交道,黃銘也知道葉武這個人,所以應付自如,如魚得水,絲毫沒有手足無措的感覺。
「黃銘,我們先讓這些小輩入古戰場,再敘如何?」有些不耐,葉武不再嗦,向黃銘問道,看似商量的話語,卻帶著不可置疑的語氣。
「也好,葉院長這邊請!」不說輝煌學院總部的實力,就說北方分部的實力,也不是黃銘他們這個五品宗門所能比的,所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此刻的黃銘,也低下了平時驕傲的頭顱,恭敬地向葉武指著前方的道路。
「曹京,你們時間趕得真巧啊!」在古戰場的縫隙前,輝煌學院和西面的一行人,終于踫面了,雙方勢力每一個人的眼中都帶著濃濃的火花,戰意燒遍全身,由此可見,西面一行人的地位並不亞于輝煌學院。
他們就是屹立于大陸、歲月最為久遠的佣兵團,同樣,佣兵團在分布在大陸的各個地方,而曹京便管轄著北冥國的佣兵團,這里的佣兵團也只是佣兵團的分部。
「呵呵,的確很巧,沒想到我兩來的時間如此的一致說話的同時,曹京不忘向輝煌學院望去,這一望,那些學生的底細,便一目了然。
葉武不以為意,微笑不語,來而不往非禮也,同樣地,那些親與佣兵團的年輕人,在他眼眸的一掃之下,也都顯露了真面目,無可藏拙。
他們此次來的目的便是歷練,鍛煉各自弟子的生存能力,讓自己的勢力能出現新鮮有力的火種,讓實力能夠得以延續。
看著眼前的情景,楊宇暗道不妙,僅僅是五品宗門,便讓他們吃力,想要獲得資源,猶如火中取栗,如今地位高于五品宗門的兩個勢力也參合進來,那麼,在里面便是僧多粥少了,若想獲得資源,更是難上加難,要如履薄冰,慎之又慎,方能嘗到一絲甜頭。
場上七品宗門,猶如泄了氣一般,臉擺出一副苦瓜之色,那僅剩的希望再度縮小,讓他們倍感壓力,每一個都有一種無力感,只是,既來之,則安之,此時退出,已無可能,不然他們恐怕會第一個退出這次尋寶之旅。
「競爭似乎越來越殘酷了啊!」看著劉財和駱佳他們凝重的表情,楊宇的心也沉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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