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淺夕的心里像是堵了什麼一樣,那種想要破體而出的憤怒讓她的手都在顫抖,是啊!雲淺夕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她,善良,膽小,貌美,單純。
可是卻換得那樣的下場。
就算被賜個婚,竟也身中六種劇毒而亡,她何其冤枉。
如今,她夜淺夕來了,同名不同姓,但是從今日起她們就是一個人。
雲知畫被淺夕盯的發毛,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靠在龍瑾瑜的懷里。
「沒事,本王在這里,她不會做什麼!」
龍瑾瑜開口安慰,雲知畫弱弱點頭。♀
夜淺夕笑的一臉嘲諷,「晉王爺,淺夕累了,這就不送,希望您能勸好安王,不過說實話,淺夕確實也很喜歡你!」
說完這句話,竟還狀似羞澀般的捂住了嘴,見雲知畫一臉憤怒卻隱忍的模樣,還有龍瑾瑜暗沉的臉,淺夕心里卻在冷嘲,游戲不過剛剛開始而已。
淺夕這話已是送客,見龍瑾瑜跟雲知畫雙雙離開,她才轉身要進屋子,腳剛剛抬起,卻又換了個方向落下,只因前方一條蚯蚓正蠕動著身子在奮力的爬行。♀
淺夕踢了一顆擋住它路的石子,嘀咕道,「差點一腳踩死你了,沒長眼楮嗎?」
「咦?」
她呢喃聲剛落,卻听牆頭傳來一道不明的男聲,夜淺夕刷得轉身,雙眼眯起,就見牆頭之上坐著一男子。
一襲白衣飄逸,皎若明月,灼灼其華,姿態慵懶的坐在牆頭之上,那卓越的風姿看似隨意,卻不失優雅,美的像是一幅水墨渲染的畫卷。
見淺夕發現了他,那男子竟也不慌不惱,懶懶的換了一個姿勢,那雙半眯的眼楮像是沒睡醒似的,打了一個哈欠,看著淺夕道,「好戲好戲,這一趟果然沒有白來!」
淺夕眼楮一眯,今天可真是熱鬧的很。
「戲看夠了?」
聲音冷冷,淺夕笑的卻分外優雅,感情演了半天的戲,都被這人給看了去。
這男子裂唇一笑,「夠了,而且收獲頗多,雲小姐身中幾種劇毒都還活著,而且這性子似乎與傳聞……!」
他模著下巴,眼中一派新奇,話卻是沒有說完。
淺夕一哼,「與傳聞怎樣?」
「哈哈!」
淺夕反問,那男子卻是大笑出聲,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竟是一個飛身,轉身跳下了圍牆,只余回聲在耳邊回蕩,「四小姐,我們後會有期。」
「想跑?」
淺夕沒有想到這個男子竟然二話沒說,竟然轉身就走,這怎麼可以,戲看夠了,說走就走?怪毛病。
「站住!」
淺夕一聲冷呵,三兩步便追了上去,一腳蹬地,一手撐牆,兩個跟頭便翻閱了圍牆,雖然因為陌生的身體而控制不住的搖晃了一下,但是落地卻也瞧見了那白衣男子的衣袍在小巷拐角處一閃。
「哼!」
夜淺夕快步的追了上去,腳下生風,動作凌厲。
那男子似乎沒有想到淺夕竟然會追出來,轉頭之時,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接著腳下更快,似是要甩了淺夕,淺夕這人又怎麼可能認輸?速度更快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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