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夕煩躁出聲,在月光照耀下,那雙冒火的眼楮亮的出奇。♀
面對淺夕的怒火和質問,容凌不解釋也沒有離開,這個男子用一張面具擋住了所有的表情。
「是啊,我究竟想要干什麼?」
他吶吶自語道,語氣中略帶疑惑。
淺夕看向容凌,心想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呢?
「容凌,你有病吧。」
淺夕嘆一口氣,起身想要下床,于是冷淡出聲,容凌不走她走總可以吧。♀
可就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間,淺夕的胳膊被猛的一下拽住,「是,我是有病。」
容凌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透著一種深深的冷寒,像是從地獄深處透出的陰森,嚇的淺夕一哆嗦。
使勁的甩了一下胳膊,企圖將容凌的手甩開,可是容凌握住她胳膊的手卻更是加大的力道,疼的她直皺眉,掄起拳頭就朝著容凌的臉頰揮去,卻被容凌輕巧避開,接著身體猛的被一股外力推倒,淺夕整個仰躺回了床榻之上。
接著……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容凌他竟然飛身而起,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而她的雙手被扭住按在頭頂,腿也被壓住,她想要反抗,卻發現竟然一點都不能動了。
淺夕瞪大眼,點穴,她又被點穴了。
古代這該死的功夫。
可是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她這是喝多了還沒有清醒嗎?容凌這是在干什麼?
淺夕想要甩甩頭,卻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具僵尸,動不了,不……還不如僵尸,蹦都蹦不得。
瞪大的眼對上的是容凌銀色的面具,在夜色下尤其的陰森森的。
「容凌,你瘋了嗎?你在干什麼?」
淺夕是徹底的酒醒了,于是大吼出聲,半夜進她的房間也就算了,竟然敢這樣將她壓在床上,怒……
這個容凌,雖是殘廢,可動作倒還是麻利。
「雲淺夕,你一直不好好回答我的話,于是我就選擇了一個比較好的問話方式。」
淺夕覺得容凌呼出的氣體都是冷的,這樣曖mei的動作卻是讓人感覺不到一丁點情調,這容凌絕對不是調戲她的節奏,而是在用殺人不見血的方式教她。
淺夕知道她不能在硬撐下去了,她必須軟化,她也知道容凌等她這麼晚是因為什麼,是為了想听什麼,于是態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語氣也軟化了,「容凌,你有什麼話盡管問好了,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盼你盡快換個姿勢,這個姿勢實在是太不雅了。」
瞧雲淺夕這女人就有這麼個見風使舵的本領,看人眼色杠杠的,這剛才還硬氣的不得了,現在就小淑女一個。
「呵呵,原來你喜歡這樣。」
容凌含笑說道,銀色的面具投射出冰冷的光。
淺夕突然就覺得容凌這男人其實是極壞的,並且是很壞很月復黑的那種,卻只是用一張銀色的面具偽裝出冷酷的神色罷了,終有一天她會拆穿了這張假面具的。
「雲淺夕,你說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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