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夫妻竟是如此獨特的組合,那老頭是江湖上有名的神醫世無雙,而那美婦是江湖中人人懼怕的毒娘子慕容凝雪,取了個如此文雅的名字,但人卻是背道而馳,江湖中甚少有人知道她的大名,都稱她為毒娘子。♀也甚少有人知道這樣的兩人竟是夫妻,不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也就淡定了,畢竟自己竟能穿越到一個臥病兩年不醒的人身上,而且還是一……
因知道自己可能長的奇丑無比,平時也都不照鏡子,那簡直是打擊,大大的打擊。連秋蘭也是一副驚訝的表情,她問我為何不用鏡子,我只是推說不喜鏡子,誰知竟是畏懼,想著這樣也就當自我安慰,平時也甚少出去,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個人坐在房間發呆,想些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師傅以為我天性如此,也就安慰了幾句出去了。
從秋蘭的口中得知,這里是玄鉞國,一個歷史上本不存在的國家,而當今的皇上听說病危,現在朝政混亂,想想也是,皇上快不行了,那下面的皇子不有所行動才怪?
「安然姑娘,我們出去賞荷吧,院子里的荷花開了,很漂亮,你身體剛恢復,應該多出去轉轉,換換空氣,這樣對身體好。」她不顧我的掙扎,拉著我就往外走。
我知這是師傅的注意,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算了,得過且過吧。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惹得秋蘭一陣好笑,「姑娘這是干嘛?好像前面是不得不去的火坑。」
我才郁悶呢?這比火坑可嚴重多了,誰讓自己沒那個福氣,別人穿越都是王孫貴族,都是國色天香,可自己呢?竟是一丑女。哎,上天不公,不公啊。不覺有些喪氣,也就沒了那個閑情逸致。
不一會兒,就被她帶到了所謂的荷花池,一陣風吹過,帶著淡淡的花香,不覺的抬起頭,池子不大,但那亭中玉立的荷花,爭相綻放,在朵朵荷葉中月兌穎而出,微風拂過,如舞動的仙女,翩翩起舞。
腦中不覺地想到那句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竟喃喃出口。
「好詩,好詩。」一個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這里竟有陌生人,一時間不知是該逃還是一觀究竟,突然很好奇來人。
而一旁的秋蘭已月兌出而出,「季公子有禮了,今日師傅有事外出了,還望公子他日在訪。」這話說的落落大方,未帶絲毫忸怩。
原來是找老頭的,頓時沒了興致,不過卻很好奇他的長相,但一想到是找老頭的,頓時對他的評價就跌入谷底了,其實自己還在意當時老頭對自己身份的懷疑,不願收留自己。♀也因此這些天來,每次見了他,也就象征性的問候兩句,而他似知道,也不再多說。不過也是自己小氣,但我是不會承認的,畢竟沒人願意承認自己的缺點。
「哦,那在下打擾了。」說完嗖的一聲就不見了,哎,武功高強就是好,說消失就消失,還可以高空飛翔,想想就興奮,不像現代,只能坐飛機感受騰雲駕霧,還是被屏蔽的。但他自一來到此處,從不離開自己的眼光,有種熟悉感,看來是自己甚長時間沒見男的的緣故吧,還有就是自己長得丑,一想到這個就郁悶,以後都沒臉見帥哥了。
情緒也有些低落,「秋蘭,我們啥時回去呢?」
剛出來就遇到陌生人,還不知一會兒又遇到誰呢,這人還好,沒說什麼,要是遇到一個多嘴的,那就有的自己受氣了,還是早回去為妙。不是有的話說的好︰長的丑不是錯,但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當時還特開心的說別人,還真是時候不報,現在就輪到自己了。
「回去?不是剛出來嗎?」又似想到什麼,「難道姑娘害怕陌生人?」
「嗯?」一時有些不明,回去和這個有關嗎?
「季公子剛走,姑娘就要回去,難道不是嗎?」她似乎也被自己弄得不清,有些模不著頭腦。
「誰說的,那就再玩會兒。」我最見不得激將法,如今竟栽在這丫頭手上,下次一定要討回來。
「姑娘真的不記得了嗎?」她疑惑的看著我,似乎有些不相信。
「我應該記些什麼嗎?」難道讓我說我是穿越千年的一縷魂,因一次車禍,無緣無故就到這兒來了,借了人家的身子。那她還不把我當妖怪,當異類看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過且股。
「不是,就是有些好奇,就像當初師傅把你救回時,本以為沒救了,你卻莫名的竟成了活死人,而且在突然的一天醒來了,現在活蹦亂跳的,有些難以相信。」
確實難為她了,這事要是放在現代還不驚奇,但古代就不同了。說實在的,這幾天和她相處,感覺這丫頭人挺好的,而且很勤勞,懂得感恩。老頭常年在家的時間很少,因師父喜歡江湖,又喜歡惹是非,而那些爛攤子就只有老頭收拾了,要說他們雖經常吵架,但感情卻很好。于是家里的一切都是秋蘭在照顧,樣樣井井有條,要說以後娶她的人就幸福了。哎,你說自己穿越而來的怎麼不是在一具男的的身體,那麼也就不用擔心娶妻了,秋蘭多好啊。
我這人一向隨意慣了,想到什麼說什麼,「我要是男的就好了,秋蘭應該會嫁我吧。」其實不管她是否同意,有師父在,一切好商量。
她听了我的話,一時有些羞澀,臉微紅,「姑娘說什麼呢?秋蘭配不上姑娘。」又似想到自己說的,臉更紅了,「姑娘就別取笑秋蘭了。」嗔怪的瞅了我一眼,隨即轉向別處。
算了,這丫頭不經起哄,要是到時把她氣著了,沒人給自己做好吃的怎麼辦。真應正了當初君皓軒說的,哪天自己要是被別人賣了肯定是因為吃的。「秋蘭,你就別姑娘姑娘的叫我了,我們差不多大,就直接以名字稱呼就好,想見即是緣分,你我何不姐妹相待?」每天這樣叫她不累我都累了。
「姑娘一看就是出身高貴,秋蘭不敢造次。」
真奇了怪了,她怎麼就看出我出身高貴?難道可預知未來?不覺假裝氣惱,「你這樣就是嫌棄安然了。」
想起每次只要自己扮可憐狀,師父就對自己無奈,難道說這張臉雖丑卻還有別的功效?不出意料,她棄械投降了,「不是不是,那……」糾結了一下,「好吧,我就稱呼你安然。」
「嗯。」突然無意間看到湖面,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倒映在湖面,明眸皓齒,一雙漂亮的眼楮正驚訝的看著湖面,小嘴微張,一臉的不可思議。難道說這是我?不,不是很丑嗎?不覺的用手捏捏臉蛋,湖中的人兒也這般做。
「秋蘭,我不丑嗎?」猛地轉過身,期待的看著她。
「丑?誰說的,姑娘……哦,不,安然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就連當今玄鉞國的第一美人顏晨公主也比不過。」她驕傲的說。
不丑,不丑,這下放心了,想起之前不覺的一身冷汗。那麼,自己是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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