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留在蘇鈺的最後一日,明日一早便要回棲陵了,詩夢決定帶著香兒在蘇鈺好好游玩一番,怎麼蘇鈺也是天龍的四城之一,來往的商居多,想必也定是十分繁榮,用過早膳,兩人便身著男裝來到蘇鈺最繁華的一條街,蘇鈺不愧是商過往的要塞,整個街道比起棲陵的要寬一倍,也正因此街上的商販也自然比別的地方的要多,這下可把香兒高興壞了,一路上都不停的跑來跑去,詩夢一問才知,昨日她一直呆在寺中,因為擔心詩夢所以才一直沒有出去,這小丫頭倒也知道關心別人,倒令詩夢有些感動。♀接近午時時分,那小丫頭終于覺得餓了,恰好前面有家大一點的酒樓,兩人見此便走了進去,正對面的台子上一位清秀的小丫頭正在上面彈琴,曲聲悠揚,周圍的布局也很雅致,里面的小二見有人進來急忙跑過去,剛要開口就被那為首白衣公子的相貌驚呆了,那公子冷峻的臉上神情淡漠,看那公子衣著華麗,想必是大戶人家的公子,急忙往里請。
樓上的一間雅間內,凌夜寒正雙眼微閉的坐在哪里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漫不經心的听著暗音對這幾日的回報暗音心中有些著急,這幾日殘雪宮技壓群雄的事,在江湖都傳遍了,少主居然還能如此悠閑的坐在這里喝茶。
「少主,此次聖水峰一戰,江湖中對殘雪宮的畏懼感大增,對我們似乎不是很有利。」
「暗音,你當日一戰對誰最不利。」
「那當然是奪命殺手盟了堂堂一個盟主敗于殘雪宮的一個護法之手,只怕以後奪命殺手盟在黑道中難以服眾了。♀」
完他的眼楮看向了窗外。據回報殘雪宮易于當日便已離開蘇鈺,唯獨不見那技藝驚人的白離,是她沒有同殘雪宮一起離開還是她至今仍留在蘇鈺城中,當日的最後一招神魔亂舞,讓他至今記憶猶新,他現在倒不擔心外面的事,只是這個白離護法倒是得讓他花不少的心思。整思索之際,樓下的一聲響動,琴音戛然而止。嘈雜的酒樓中也頓時安靜了下來。隨之而出的是一陣粗魯的聲音,
「臭丫頭,你這談的是什麼琴,連狗都被你嚇跑了。」听此,暗音立刻走了出來,才發現是一個富家子弟正在為難那彈琴的小丫頭。
那小丫頭許是不會,只是一直在用手比劃著。此時正在吃飯的詩夢兩人也聞聲朝這邊看來。詩夢心道,這人分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借此來調戲那小丫頭。若是貿然出頭,只怕是得和那富家子弟動手,這幾日品劍大會剛結束,這樓中不乏江湖中人,剛因為冰璃的是才大打出手,若此時出手,只怕是會暴漏身份。正當詩夢為打算出手時,旁邊的香兒卻沉不住氣了,只見她站起身便朝那里走去。
「人家談的哪里不好了,你分明是無事生非。」香兒今日也是男裝,頭上挽了兩個髻,有些類似于書童的樣子,那人見這書童上前如此一,酒樓中便立刻便一陣竊竊之聲,心知自己的心事已被人識破,擔心下不來台,便道
「你她彈得好,那你到是,他那里彈得好。♀」完香兒的臉上便一陣青一陣白的。她一個小丫頭那里懂的這琴藝,雖然知道這人是在消遣她,可有沒有辦法,無奈之下只得看向詩夢,突然香兒心中一亮,急忙道
「我可不會什麼琴曲,不過我家公子卻懂。」話一出,詩夢頓時驚住了,這小丫頭也真是的,她何時告訴她自己會彈琴的,雖然幫人出頭到是勇氣可嘉,可如今怎麼收場。香兒見詩夢坐在那仍未動,便走了過來對著詩夢低聲道
「小姐,你看那姑娘多可憐啊,你就幫幫她吧。」詩夢看了看周圍,看向她們的人,輕聲對香兒道。
「話雖如此,可是誰告訴你我會彈琴的。」
「你不是六歲就會了嗎?」
「你忘了,十年前我的記憶失了一部分嗎?」香兒听此急忙道
「那怎麼辦?」兩人正低頭商量對策,台上的那人見此也心中大喜,不斷的道
「怎麼,不會是不敢了吧,沒本事還幫人出什麼頭?」話剛完便是一陣大笑,旁邊的啞女心知兩人是有為難之處,便也不忍心再連累別人,突然之間她一下子跪在地上,求著那位富家公子。♀
詩夢見此,突然站起身朝台上走去,等到那啞女的身旁,一把將她拉起道。
「給這種人下跪,豈不是在承認你琴藝不精嗎?」完,那富家公子剛要發怒,只見詩夢一撩白色的衣袍,在哪琴前坐下了。
婉轉悠揚的曲聲從她指尖流出,那曲聲時高時低,時而如幽泉出山,風發水涌,若聞波濤,息心靜听,宛然余波激石,時而有似杜鵑的啼鳴般哀怨,細听之下帶著無盡的憂怨。一曲琴音似乎將人生的高低起伏,期盼願望以及自然的向往和對自由的眷戀變現的淋灕盡致。琴音落下之時整個酒樓中靜的只剩下眾人的呼吸聲,不多時,便是一陣如潮的叫好聲。幸好當年在谷中她們幾人無聊時也會習一些琴棋書畫,有時也會用此戲耍一番,不然今日倒真是無法收場。隨後詩夢沖著那人冷冷的道。
「琴彈完了,你還有什麼話好?」
「臭小子,今日你壞了大爺的好事也休想離開這里半步。」話剛完,他手下的隨從便將兩人圍了起來,果然不出她所料,只怕非得動手不可了。詩夢心中正想著月兌身之法,只覺得那邊的人似要對那啞女動手,急忙將啞女拉至這邊,那隨從眼見人被拉開可無奈來不及收手,右手生生的將詩夢的白色發帶扯下,那如綢般的青絲便頃刻間瀉下,周圍的人頓時驚呆了。
「原來美人在這,難怪你蘀她出頭,看來你是想跟大爺回去啊。」听此,香兒急忙跑上前去護住詩夢。
樓上的凌夜寒見此嘴角輕輕一揚,道。
「暗音,去幫她。」隨後只見暗音身形一晃,便躍至樓下,和那群人動起來。詩夢覺得上方有人躍出,看此人身影武功應該不錯,只是不知是敵是友,剛欲出手,便只見他已和那群人交起手來。沒多久又是一個身影躍至她身邊,將她攔腰抱起。躍上樓上的雅間。
「我們又見面了。」耳邊響起那個熟悉的聲音,細看之下才發現正是那日她回棲陵時偷看她洗澡的那男子。
「是你,倒真是冤家路窄。」
「我們似乎還稱不上冤家吧。」他的嘴角仍是那抹邪邪的笑容,似乎仍想著如何戲弄她。
「我听聞這幾日蘇鈺城內的聖水峰上有大事情,你在次難不成你也是江湖中人。」
「怎麼,不像嗎?」
「像與不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或不是。」
「你呢?」凌夜寒把玩著手中的杯子,看著她問道。詩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帶我來有什麼事?」
「無事,只是在此處遇見你,覺得奇怪。」
「父親允我到此處的晨光寺禮佛。」完兩人便都不在話,屋內的空氣一瞬間被凝聚起來,許久凌夜寒方才問道。
「剛剛的曲子很特別,叫什麼名字?」
「是紅塵賦。」正當凌夜寒還想要些神馬時,只听見香兒的呼聲在樓下響起,詩夢朝門口看了一眼,便于離開,突然只听見凌夜寒問道。
「你的名字是什麼?」完詩夢突然愣了一下,隨後淡淡的回答道。
「冷詩夢。」之後便離開了雅間,只留下眉頭緊縮的凌夜寒。
莫清婉,冷詩夢到底她是誰,是她在騙他,還是情報有誤。第一次凌夜寒開始懷疑起了他曾其最引以為傲的風影閣。手中的茶杯「砰」的一聲盡碎在他手中,破碎的瓷片立刻便插進了他那修長的玉手,恰巧暗音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這一情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少主。」
「兩日之內,莫清婉和冷詩夢的畫像我都要。」凌夜寒雙目微閉,冷冷的從牙縫中透出這幾個字。
「是,屬下馬上去辦。」暗音急忙起身,由窗口躍出,他生怕再晚一步就會成為凌夜寒手中的杯子。
詩夢從雅間走出,回到香兒身邊時,那啞女應經離開了。詩夢抬頭看了一眼樓上,便離開了酒樓。
已經更了這麼多,青夢還是沒有看到各位的票票,青夢好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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