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凰凝視著他那張讓女人都自愧不如的臉,嘴角勾起一個很大的弧度。【】/
「鄞赦聿,我不管你知不知道這龍舌是什麼,換句話說,我只要你的一句允許,大不了我自己上那君山絕壁去采。【】」
「那麼如果我說我不允許呢?」鄞赦聿淡淡的笑,聲音還是妖孽的很,他修長的手指伸到腦袋後方,輕輕扯下束發的暗紅色蜀錦,任由瀑布般的發絲披散下來,覆蓋肩頭。發帶上面嵌著的鴿子血紅的晃了人眼。【】
他穿了一襲素白的衣裳,配了紅色,是極符合他本身的氣質的。
「那你就告訴我,君山絕壁上,到底有沒有龍舌?」
「有,」他把發帶拿在手里,像看古董一樣細細的把玩,「那又如何?我不允許任何人踏足絕壁。【】」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必非得要你的允許了。」傾凰一邊說,一邊往樓下走。
剛才來的時候沒能仔細看,現在到了听雨閣大廳,發現這里(色色小說
中央的房梁上懸掛著一盞巨大的八角宮燈,以紅木做的精美的支架,半透明的薄紗為屏,屏上精致手繪著栩栩如生的九天仙女圖。【】宮燈每個角都墜著碩大閃爍的東珠以及米粒大的紅珊瑚珠子串成的串兒,瓖金砌玉,華貴萬分,幾道淡紫色鮫綃綢緞從宮燈之後伸展出,為單調的房頂填色不少。
大廳內的兩旁整齊的排列著紅木制的桌椅,盡頭正中間的牆上掛了一幅人像,夏傾凰瞅著越看越覺得眼熟,儼然眉宇之間就是另外一個自己,但是,哪里又好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眼楮不太像。
畫下方是一張方桌,上面擺放著一盆盛開的君子蘭,在深碧色的葉片的簇擁之下,橘紅色的花開成一捧,嬌滴滴的。
桌子的兩邊是兩張紫檀砌玉的椅子,上面的雕刻比廳里所有的桌椅都細膩多了,精美絕倫。椅子上不知道鋪了什麼獸類的皮毛,純白,一絲雜色都沒有,猶如絲絨。其實到了這個季節了,應該是用不著的。
「傾凰,你要去干嘛。」鄞赦聿如鬼影一般忽的出現在她的身後,死死的拉住她的手腕。
夏傾凰轉過頭瞪了他一眼,掙扎了半天,還是沒能掙月兌他的魔掌,她真不該救他,由著他死了算了︰「放手,沒有人非要你幫忙,我自己去絕壁找。我既然來了,就必須達到目的,要麼你干脆滅了我。」
鄞赦聿愣了一下,忽然猛地一拉,在他不僅妖孽還勾人心魄的笑聲里,傾凰的身子受不住控制華麗的轉了個圈被拉回到他的懷里,四目相對,曖昧的很。
他第一次那麼近的距離看著她的臉,看著她櫻花一般粉女敕的嘴唇,有些情不自禁。
「鄞赦聿你個瘋子!」懷里的人奮力逃月兌,抬手狠狠的握拳在他腦門子上打了一下。
「你這個女人還真不好控制,」他也意識到了不妥,干笑了幾聲︰「急什麼,你要的那勞什子的龍舌,我派人去采了,一會送過來,你要的東西,我怎麼會不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