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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之,只有阿爾托莉雅王者象征一般的阿瓦隆還在閃耀著耀眼的光芒,洛奇和艾拉身上的綠色光芒此時也消失了。
伊斯坎達爾的固有結界本就是由召喚出的全體英靈的總魔力所維持的,在整個世界徹底消失之前,失去半數以上部隊的結界已經出現了破綻,受到扭曲的宇宙法則再次回到了應有的姿態。
就像從夢醒來一般,載著兩人的布塞法魯斯從空落到了濕軟的沙灘上,看起來並沒有受傷,而另一邊,間桐髒硯的虛空螳螂也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顯然並沒有像神馬布塞法魯斯那樣的靈性。
不過萬幸,虛空螳螂只是有一點點輕微的損傷,只需要塞回間桐髒硯的體內幾天,就能夠恢復到原來的樣。
此時,洛奇和伊斯坎達爾以及韋伯的位置,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洛奇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唯一的變化只是伊斯坎達爾在開戰前駕駛著「神威車輪」,而現在只能騎著他的愛馬。
「征服王……」韋伯臉色慘白的問道,無疑,伊斯坎達爾的王牌「王之軍勢」現在已經沒有了。
「這麼說來,有件重要的事情還沒問過你呢。」
見自己的Mser臉色慘白地仰望著自己,高大的征服王表情鄭重地問道。
「唉?」韋伯一愣,顯然不知道征服王要問他什麼事情。
「韋伯?維爾維特,你可願意成為我的臣。為我所用?」伊斯坎達爾神情嚴肅的問道。
韋伯渾身都因激動而顫抖著,隨後,淚水再次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滂沱而出。
雖然心知絕對無法實現,但自己還是暗暗期待著這個問題,根本沒有必要考慮回答方式。它的答案正像寶物一般深藏在韋伯的心底。
「您才是——「被首次直呼姓名的少年不顧兩頰的淚水,挺起胸膛毫不動搖地答道。「只有您才是我的王,我願侍奉于你,為您盡忠,請您務必指引我前行,讓我和你擁有同一個。」
「恩!很好!」
听到對方如此起誓。霸王微微笑了,這笑容對于臣下來說,正是無上的褒獎與報酬。
就在韋伯滿心歡喜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飄了起來。
「唉?」
王把少年矮小的身軀從布塞法魯斯背上提了起來,緩緩地放到了濕軟的土地上,失去了馬背的支撐。視野回到了原本的高度後,韋伯再次體會到了自己的矮小,心滿月復疑惑。
「彰顯為何,是我這個王者的責任,而見證王者之夢,並將其傳于後世,則是你這個臣民的責任。」在看起來如此高遠。無可觸及的馬鞍之上,征服王爽朗地笑了笑,毅然絕然地下令道。
「活下去,韋伯,你要見證這一切,然後活下去將其親口向世人陳述,告訴他們,你的王有怎樣的英姿,我伊斯坎達爾是如何疾馳于大地之上!」
布塞法魯斯用高聲嘶鳴表示了鼓勵——對象到底是已經決意赴死的王,還是重任在肩的臣下呢?
韋伯低下頭。再也沒有抬起來,在伊斯坎達爾看來,這是得到首肯的標志,已經不需要什麼言語了。
從今天開始,直至時之盡頭。王的英姿都將指引臣下,臣下也將忠于這份記憶,在此等誓言之前,離別變得毫無意義。
雖然只是幾天的相處,但是在伊斯坎達爾麾下,王與臣下的羈絆早已超越了時空,成為了永恆。
「好了!出征吧!布塞法魯斯!」
征服王高吼一聲,勒緊了韁繩一夾馬月復,開始了最後的疾馳。
神馬嘶叫著回應著她的主人,然後展開了最後的沖刺,筆直的沖向了洛奇。
伊斯坎達爾是個戰略家,自然知道勝負早已分曉。
現在,他這個征服王除了向那個這個強大的魔王縱馬突進之外,已經別無他法了。
但是這絕不是什麼絕望,充溢在他心的,只有那幾欲裂胸而出的興奮感。
好強!那家伙太強了!
眼前這個魔王是一個連世界都能毀掉的真正的魔王!這無疑是天上天下最強的敵手!
而在這個敵人的身後,則是他夢寐以求的聖杯!
既然如此,征服王又有什麼理由不去挑戰呢?只要突破這道最後的難關,前方就是世界的盡頭了。
自己那個遙不可及的夢,正在眼前靜待實現!
榮光盡在彼岸——正因為無比遙遠、無法觸及,所以才有挑戰的價值。
謳歌霸道,展示霸道,為了那些守望在自己身後支持著自己的臣下們。
「洛奇,退後!」
見到沖向洛奇的伊斯坎達爾,阿爾托莉雅立刻嚴肅的說道,守到了洛奇的身前。
「退後的是你們,你們難道沒看出來嗎?這是王之間的較量。」洛奇冷冷的說道,反而將阿爾托莉雅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我明白了……」阿爾托莉雅露出了崇拜的眼神,洛奇雖然有時候做事不擇手段,但是跟在他身邊這麼多時間,阿爾托莉雅也漸漸的將他視為自己所崇拜的人,這並非洛奇是她的男人,而是真正的打心底的崇拜。
因為洛奇是一個真正的王!一個真正有著王者氣度的男人!敢于直面一切挑戰的魔王。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洛奇,不慌不忙的讓阿爾托莉雅等人後退,讓手下的次級喪尸進到前排。
「感到高興吧,征服王,你是第二個有資格讓我使用魔王寶庫的男人!只憑這一點,你就可以與英雄王相提並論了。」洛奇高聲的喊道,左手釋放出了銀色的光芒,將身後次級喪尸的虛空抽出。
閃著光芒的虛空之群星羅密布的在洛奇身後展開,那耀眼的光芒下,征服王回想起了往昔曾放眼遙望的東方星空。
「啊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听到了洛奇的夸獎,征服王因為歡喜而顫抖著,高吼著,與愛馬一道奔馳向前。
迎著洛奇驟然落下的虛空之雨,征服王揮舞著手的佩劍,毫無顧忌的沖鋒著,此時的他已經拋開了所有的雜念,腦海之著前進。
即便虛空從他的身上劃過,但是這點痛楚,對于征服王來說算的了什麼?只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罷了。
那夢寐以求的「盡頭」正屹立在他的前方,跨越幾多山丘,橫渡幾多河川的終點,如今已近在眼前了。
現在他只要跨過去!
從眼前這個最後的敵人身上跨過去!
一步,又一步。只要不斷重復這一過程,自己的劍尖必能觸到那遙不可及的身姿。
「 !」
伊斯坎達爾正陶醉于著最後的沖鋒之,突然間身一歪,便本能的跳到了地上。
不知何時,一根長矛狀的虛空已經穿透了愛馬布塞法魯斯的身體,這匹載著征服王的神馬似乎完成了她最後的使命,倒在了地上。
待伊斯坎達爾察覺之時,他正在用自己的腳前進著,他不知愛馬布塞法魯斯走到了哪里,又倒在了何方,雖然很想駐足憑吊一下完成了最後使命的摯友,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更不能停下腳步,現在每向前邁出一步,都是獻給逝者的最好的獻禮。
「啊啦啦啦啦啦了!」
勇往直前的伊斯坎達爾的眼只有著洛奇,即便大腿被身體被洛奇的寶具劃出了足以見到骨頭的傷口,即便肩膀被洛奇的寶具深深的扎入,即便月復部已經被開了一個大洞。
但是征服王卻一步又一步的逼近著洛奇!洛奇的身影在他的眼變得越來越大,甚至伊斯坎達爾已經能看清洛奇那張永遠掛著邪笑到臉。
距離已經足夠近了!
「喝!!!!!」
伴隨著直沖于際的呼喝之聲,伊斯坎達爾手的長劍一揮而下,那確信勝利的絕頂瞬間,本應一閃而逝的剎那,不知為何卻像永遠定格一般持續著,就像時間本身靜止了一般。
不,事實上靜止的不是時間,而是他本身。就在劍鋒即將觸到敵人的瞬間,征服王的手腳、肩頭、腰間直至劍身都被堅固的鎖鏈束縛住了。
雖然洛奇沒有金閃閃那樣的天之鎖,但是能夠束縛住征服王的虛空鎖鏈,他還是擁有的,對于現在已經重傷的伊斯坎達爾,洛奇的虛空鎖鏈。
雖然靈感來源于金閃閃和伊斯坎達爾的對戰,但是對于洛奇這個魔王來說,只要能勝利,無論是怎麼樣的計謀,他都會使用!
「你這家伙……果然總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怕是不用多久,就會比金皮卡那家伙更多吧?」
沒有悔恨,也沒有不解,有的只是為山仞,功虧一簣的自嘲,和染滿鮮血的嘴角邊那一絲苦笑。
「這個是必然,我想用不了多久,金閃閃她也只會是我的所有物而已。」洛奇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那麼,征服王,你有興趣一起見證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