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長長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在某森林小路上前進,
「真是的,他這樣也太招搖了吧?」鹿丸他爸(未來的)撓頭嘆氣。♀
眾人回想起火影曾交待的話︰「此次任務一定要秘密行事,盡量不要太過招搖,避免引來各國的暗殺忍者。」
然後漢奸先生在一旁附和,「我可是付了很多錢的,你們要保護好我!而且我行為處事一向很低調,怎麼可能主動招來想殺我的忍者呢!」
扭頭,看看隊伍中最明顯的那頂大花轎子,那個‘行為處事很低調’的先生此刻就坐在里面。轎子門上的簾子是一個大圈圈里面畫了無數個小圈圈,就跟箭靶一樣!
方便別人瞄準麼?
而仔細看看隊伍里,
嘖嘖~
武士、劍客、浪子、刀客……
他請的人還真不少呢!!!
眾忍者搖頭,嘆氣。
渦世先生啊!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哪吧?
「阿嚏——!」我吸了吸鼻子。
被老婆趕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北風,果然著涼了啊~!(你怎麼知道是北風?而且你老婆是誰啊我說?)
一只大手壓在了我頭上,「小鬼,你沒問題吧?」頭頂傳來山中亥一的聲音。
我額頭凸凸跳,揮手打掉他壓著我腦袋的手,然後用眼楮死著瞪他,你才有問題,你全家有問題!!!
日差伸手撫上我的額頭,另一只手模著自己的頭,然後嘀咕道,「好像有點發燒了。昨晚變天,卡卡西一定沒有蓋好被子吧!」
我委屈,我被吊在外面吹了一夜涼風啊~~~~~~~!
奈良鹿久在自己的忍具包里翻找了一會,然後丟給我什麼東西,「諾~!把這個吃了吧!」
我雙手接,攤開手,手心里躺著一顆黑不溜秋的丸子,「什麼東西?」我一臉嫌惡。
「這藥可是奈良家特制的,你吃了不會有壞處!」秋道丁座如此說道。
是藥三分毒喂!可以隨便吃藥的嗎?你以為我是你……除了鐵齒釘耙你咽不下去,還有什麼你不吃的??我捏著丸子猶豫,還是遲遲沒有吃下去。
「卡卡西!」
有人叫我,
「啊?」我反射性的回應。♀
那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日足拿起我手中的藥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藥丸塞進了我張開的嘴里。
一剎那,濃郁的苦味充斥著我整個口腔。同時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暖流順著喉嚨往下流。
「咳咳咳咳——!」我蹲在一旁猛咳嗽。媽的喲,這藥丸比苦膽都苦!!
「這樣不就吃下去了!」日足在我身後說。
………………,我要怎麼說?行動派從來都是這樣少說多做的不是麼?
「卡卡西,沒事吧?」日差輕輕拍著我的背幫我順氣。
你說同樣是一個媽生的雙胞胎兩兄弟,性格差異怎麼就那麼大呢?
就在這時,前面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唰唰——」旁邊的草叢在動。
「有刺客——!保護好先生——!」不知道是誰高喊了一句,然後率先拔出了他的武器進入備戰狀態。
瞬間,拔刀的拔刀,拔劍的拔劍,拿盾的拿盾。前輩們的手也移到了忍具包上,警戒的看著草叢。
「白眼——!」o(≧v≦)o日向哥哥們就算是開了白眼也還是很帥很帥的~!
「唰唰唰——!」一直純白的兔子跳出了草叢,然後瞬間被無數刀劍指著!可憐的兔子嚇呆了——!
「什麼嘛!原來只是只兔子,你別亂緊張好不好?」
「可惡!拜托你別嚇人好不好!」
「根本什麼都沒有!你裝模作樣個什麼勁兒!!」
「喂!拜托你別沒事亂叫好不好?真是亂來!」
眾人看到是兔子,頓時都松了口氣,也開始責罵抱怨先前帶頭喊的那個人。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卻慢慢以備戰狀態靠近了委托人的轎子旁,豬鹿蝶小隊也靠近了轎子,手握苦無警戒起來。
「卡卡西,過來!」日差前輩眼光看著草叢表情嚴肅的叫我。
我不清楚他們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緊張,不就是一只兔子嗎?但是看到日差哥哥和大家那麼嚴肅的表情,我也走了過去,和前輩們一樣圍繞著轎子模出了苦無。
「喂!這好像是雪兔吧?」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我突然醒悟過來,
雪兔,我記得書上有記載,雪兔會因為太陽的照射而改變毛的顏色,白色的雪兔是太陽早下山的冬季顏色。♀
而在這樣的季節,受到太陽長時間照射的雪兔應該是咖啡色才對。
有些忍者會飼養雪兔拿來做替身用,這樣被拿來做替身的雪兔長時間呆在室內,沒有受到太陽的照射,所以毛發會一直是純白色。
那只純白色的雪兔是被忍者飼養來做替身用的!
這表示,不是虛驚一場,敵人真的來了……
變故毫無征兆的發生在一剎那!
原本還站在前面聚集在一起的武士、劍客、浪子、刀客……
下一秒,從地底、草叢、竄出無數黑影。
所有的人都來不及反映,有些人連一聲尖叫都沒有,甚至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被割離的腦袋就已經掉到了地上。
滿目都是血紅色。
說是戰斗,到不如說是單方面的屠殺來的貼切。
整個畫面猶如被一把鋒利的刀一切兩斷!我不由倒吸了一口氣。以前這些只會在恐怖電影里出現的畫面現在切實的出現在我眼前,我是個正常人,在5歲之前雖然听老爸說過戰場怎麼怎麼怎麼的,也被訓練過。但畢竟是第一次實戰……
也許是惡心,也許是膽怯,我不由往後退了一步,握著苦無的手有點發抖。
「小鬼就是小鬼,害怕了吧!」山中亥一斜了我一眼說道。
「誰害怕了!」我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將退後的腳步挪了回來。我怎麼可以在這里退縮!!
一只溫暖的大手握住了我有點抖的小手,「放心,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抬頭,對上的是日差微笑的臉龐。
日差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到內心被一股巨大的電流擊中,幾乎讓我站立不穩。
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人,他可以一邊笑得溫柔無害,一邊迸發出凌利的殺氣。
他溫和的安撫著我錯亂的情緒,讓我覺得即使天塌了下來,他也會幫我頂著。
一瞬間,一股安心的感覺席卷全身。
先前的惡心膽怯全部消散不見。
「來了!」鹿久提醒大家。
我再次抬頭的時候,眼前站了數名擋著臉,頭上戴著護額的忍者。
而那些忍者的腳下,躺著無數具殘缺不全的尸體。♀
看著他們頭上護額的標志,是四個小波浪號。
「是霧忍!」山中亥一說道。
「還剩六個!看來也是忍者。」對面的忍者說話了,「等一下,白色瞳孔?白眼?日向一族嗎?」對面的忍者在看到日向日足和日差的時候身形怔了一下,遂即笑了?
「哈哈哈哈——!今天果然是我的辛運日,居然可以遇到日向一族的人。」他的眼神里透露著很興奮的光芒。「等一下你們要小心,別把他們的眼楮弄傷了。最好抓活的,砍斷手腳也無所謂。至于其他人——就全部殺光吧!」
真是……囂張的不得了啊~!!嘖嘖~~
「人就是這樣,越是沒實力的人就越是喜歡說大話。」
哦哦哦~!日足哥哥你說的太精確太到位了!
「你說什麼?」對面的忍者炸毛!
緊張感消失,我開始仔細打量眼前的忍者們,「是不是因為你們很丑,所以才會對長的的比你們帥的人……(手指日足日差)這麼痛恨?」
豬鹿蝶小隊嘴角開始抽搐,喂喂!卡卡西,為什麼你就指日足和日差前輩?我們呢?
對面的忍者不約而同的捂住了臉,互相看。
「別被他的話給糊弄了,我們都戴了面罩,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們長什麼樣子!」似乎是領頭的一個人這樣喊道。
「嘖嘖~~!」我豎起一根手指頭晃了晃,「別誤會啊~!你的丑和你的臉沒有關系~!看看你……身披麻袋,頭頂鍋蓋。嘖嘖~~!霧忍的服裝真的是……」
听我這樣一說,霧忍眾人也開始低頭看起自己的衣服來了。
「看吧,我早就說過這裝束不行吧!當初還說什麼這樣比較酷,什麼吸血鬼都是這樣披著的……」
第一個抱怨的人出現了,也連帶的拖出了一群抱怨者。
「就是說啊!看看這什麼破帽子,剛進暗部那會帽子款式還不錯,後來改良成這破樣式,出去我都不好意思說我是暗部的……」
「就是就是!動不動就扣工資,我這個月又快被扣光了……」
「你們想造反嗎?」領頭的大吼了一聲,原先唧唧喳喳的忍者都沉默了,「現在可是#**小說
話音剛落,可怕的沉默席卷了霧忍。
「將敵忍活捉的人,有額外獎金!」
瞬間,每個霧忍的身上都迸發出一股強大的殺氣!!
有獎金……有獎金……,眼前木葉的忍者在他們眼里變成了¥。
日足嘴角不規則抽搐中,這些家伙……真的是忍者嗎?
日差拍了拍胸口,還好我不在霧忍!
豬鹿蝶小隊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霧忍到底苛刻到什麼地步了?一點獎金就可以把他們吸引成這樣??
我則是再度掃了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一眼,已經沒先前那麼驚秫了!
或許這就是身為忍者可悲的習□!
就在這時,坐在轎子里的漢奸先生……不對~是渦世函間先生,揉著眼楮打著哈欠伸出了腦袋,「嗯~?發生了什麼事?」看來他剛剛是在睡覺!!
「這……這……」漢奸抖著手指指著滿地支離破碎的尸體,看到了滿地的尸體,估計他嚇醒了!
霧忍開始步步逼近,圍繞著轎子圍成了一個圈。
「豬鹿蝶,保護渦世先生,這里由我和日差應付。」喂喂!日足你忘記我的存在了嗎?
「渦世先生,你最好從轎子里面下來。」鹿久一面警戒的看著敵人一面說道。
「為什麼?」我說漢奸先生你真的可以更蠢一點,你以為這是汽車?可以開著跑的?難道你指望我們抗著轎子跑麼?
「如果你覺得這轎子正好適合做你的棺材,那你可以繼續在里面躺好等死!」
話剛落,漢奸先生蹦了下來,手里還緊緊抱著一個木制小盒子。
直覺告訴我這個盒子很重要。(別廢話!)
察覺到我們的舉動,對面霧忍冷笑,「想跑?沒那麼容易!!」
「我開路,你們跟上!」丁座雙手開始結印!
「忍法•倍化之術——!」丁座的身體變得巨大,揮手,跟打蒼蠅似的打掉了幾只飛撲過來的霧忍。
「八卦掌•回天」日足和日差打退了想從後面攻擊過來的霧忍。
前面不行,後面不行,那就中間!!
兩名霧忍向中間的我們撲了過來。
山中亥一擋在了我們面前,「忍法•心亂身之術」
撲向我們的兩名霧忍的其中一個,突然轉頭將苦無插入了自己隊友的胸口。
「你……」
「我……我也不知道,身體自己動起來的!」
心亂身之術,用自己的精神控制對方的行動,個人認為是很陰很損的一招。
很帥很霸氣,同時也很黃很暴力!!
好吧!這就是主角特殊待遇麼~!
日向日足和日差不會死,豬鹿蝶也會活著結婚生子,我就更不用說了。這就是穿越來知道原著的好處啊~!
對面的你們還是放棄吧放棄吧!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命中注定你們只能當路人炮灰吶~!
「這附近沒有水,地形對他們不利!」鹿久冷靜分析道。
「土遁•裂土轉掌!」
隨著聲音的出現,我們腳下的大地裂開了一個大口子。
第一時間跳離原地,順手向另一邊的樹林中投去數枚苦無。
幾個黑影從樹林里跳了出來,「發現目標人物!」同樣蒙著臉的忍者出現在了我們的前面。
不一樣的裝束,不一樣的護額,他們是另一撥忍者。
「乖乖把人交出來!」
看來他們來的目的和霧忍是一樣的。
「是……岩忍?」日足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兩撥忍者?同一個國家沒道理會請兩撥忍者。
只有一個可能……
「看來想抓他的不止一邊。」鹿久說道。
「涉嫌兩撥以上的暗殺忍者,這樣的任務不止a級吧?」山中亥一看著新出現的敵人,滿目糾結。
「我想,恐怕不止兩撥……」日差苦笑,「看看我們腳下吧……」
眾人低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蠕動的沙子已經包裹了我們的雙腳,並且還在向上緩緩移動……
「沙遁•砂縛牢。」不知從哪傳來的聲音傳到了我們耳中。
「這是……沙忍?」我反射性的吐出這兩個字。試著抽出腿,但兩條腿被拴住,腳下根本使不上勁。
「該死的,這樣的任務應該屬于超s級的吧?這可跟你當初說的任務內容不太一樣啊?」山中亥一揪住了渦世函間的衣領。
眾人怎麼都沒想到一個a級任務會出現三撥暗殺忍者。
這樣的任務應該是派暗部小隊來執行,而不是他們五個上忍。
我嘴角也開始抽搐了,
喂喂!這不會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吧??
我不會真的在這里交待了吧?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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