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琉珂思量了半天,還是決定听了煞神的話,搬到城東的一處別院去住,省的在府中和棣繡兒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甚是惡心。
此時,剛過午時,天氣也開始炎熱。
琉珂絮兒和蒼雪三人正朝蒼輕所開酒樓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絮兒一直緊皺著眉頭,跟在琉珂身後低頭想著什麼,時不時的嘀咕出聲,琉珂終于無奈停下腳步,猛的回頭道︰「你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呢?」
「啊!王妃!」絮兒嚇了一跳,拍著胸口順了會氣,才道︰「我在想,鐘姑娘好神奇啊,知道好多事情哦!」
琉珂皺眉,鐘青自從跟她從破舊院子里出來之後,面對她也不再表現的那麼激動,只是每次見她都異常的溫柔開心。而琉珂感覺她內心並不像表現的這般正常,而是還隱藏著什麼,但到底是什麼,她探查不出,畢竟用身體接觸來感受不及從眼楮里更能看清楚心緒。
「她跟你說什麼了嗎?」琉珂一邊深思一邊走著問道。
「王妃你知道鐘姑娘不能說話的。」絮兒在一旁絮絮叨叨,「只是今日我在給王妃您泡茶,鐘姑娘知道了,便攔住我,又讓她的小侍女去摘了些奇奇怪怪的花,細細泡了幾遍才好,而且王妃您喝了之後不是還連連贊嘆嗎,說最喜歡這個味道了。布菜的時候也是,鐘姑娘將離你近或遠的菜調整一遍之後,王妃你用膳時就真的只吃您面前那一圈的,我感覺鐘姑娘好像知道王妃所有的喜好,連絮兒都不知道呢。」
絮兒癟癟嘴,將滿心的疑惑都說與琉珂听,琉珂越听眉頭皺的越深,但心中的一個疑惑卻越加的清晰,她本來以為,她的聲音跟鐘青所認識的一個人很像,但現在看來,鐘青難道是之前真的認識她?那為什麼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
琉珂定了定神,忽然加快了腳步道︰「先去醉仙樓將郎中帶回去,給鐘青治療之後再說吧。」
她也想跟鐘青問清楚一些事情,她總覺得煞神的種種不正常和鐘青的不正常必定是同一個原因,她一定要弄清楚!
片刻後,三人同到達了醉仙樓。
蒼輕招待了幾位到樓上坐下,這才開口道︰「琉珂,你讓我查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先說戰事吧。」
「鼎城和泰康城還在戰亂中,太子軒轅契似是都壓制不住,但在傳出熠王即將親臨的消息之後,泰康城很快就安靜了許多,離蒼國邊界的駐兵也退守十里之外。」
「煞神的影響力有這麼大嗎?」琉珂撇撇嘴,「你繼續說吧。」
「嗯,影響力大不大我不知道,不過你一直關心的武林大會已經定下來下月十五在離蒼國宜城舉辦,而且這段時間以來,玄火教教主從未現身過,有人甚至傳言他不會出席武林大會。」
「這麼說,他不在教中?」琉珂皺眉,「連聞風閣都沒有掌控到他的行蹤嗎?」
蒼輕搖搖頭,似是十分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