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旋听到即墨無軒那嚴怒的命令,不敢再多欣賞眼前的美人,而是坐下來給她把脈,然而他的手才剛踫到千蝶舞的手腕,就感覺到背後傳來一股寒烈的冷意。
即墨無軒盯著姜旋的手,看到他的手搭在千蝶舞的手脈上,眉宇緊鄒,甚是不悅,不過卻也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
他不喜歡其他男人觸踫某人。
至于為什麼,他不知道,現在也不想去知道,總之就是不喜歡。
即墨無明看到姜旋給千蝶舞把脈了,還沒一會就詢問︰「怎麼樣,情況嚴不嚴重?」
姜旋不敢踫千蝶舞太久,把了一小會脈就把手收回來,不過卻也將情況弄清楚了,起身回到道︰「中了毒,不過請放心,不是什麼致命的毒藥,只是會讓人疼痛而已,若是這種毒涂在跌打傷處,會更痛,柔弱一點的人,比如說沒有習過武的女子,恐怕會痛得暈過去。」
「怎麼解毒?」即墨無軒听完姜旋說的,立即冷漠詢問解毒的方法,臉上的表情雖然還是往常的冰川,但卻多了一分憂色。
姜旋轉身過來,面對即墨無軒回答,「大夫人的肩膀上有傷,不僅沒能及時上藥處理,還中了毒,所以情況有些糟糕,得先把她肩膀上抹的毒清洗掉,然後再上其他傷藥,然後喝幾副我開的藥方就可以好了,不過……」
「不過什麼?把話一次說完,我沒耐性听你斷斷續續。」
「其實也沒什麼,可能是大夫人沒抹多少帶有毒性的跌打藥,所以她中的毒並不深,而且傷口上的毒已經慢慢退去,她的毒性逐漸減少,因為毒性沒有致使她的傷口發腫。」姜旋說完,回頭狐疑的看了千蝶舞一眼,似乎有什麼事讓他費解。
他怎麼感覺這個女人的身體里有抗毒的物質,難道是因為沒有仔細把脈,弄錯了,還是她中的毒不深,所以現象不太明顯?
應該是後者。
即墨無軒發現姜旋又回頭看千蝶舞,不悅的鄒起眉頭,冷嚴的命令他,「去開藥方,把藥備齊,閑雜人等,出去。」
「好,我馬上去辦。」姜旋把視線收回來,不再多看千蝶舞,也沒那個膽再看,而是乖乖的去開藥方。
他們神農醫莊和墨城堡的關系雖然不錯,即便他是神農醫莊的少莊主,在即墨無軒這個冷人面前,還是會感到冰冷害怕,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絕不相信這世上會有怎麼冷的人,活像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
即墨無明知道即墨無軒說的‘閑雜人等’指的是誰,無奈的聳聳肩,等姜旋開完藥方,和他一同走了出去。
當單獨和即墨無明相處時,姜旋才敢大膽說出心里的話,「無明,你大哥是怎麼了,今天火氣那麼大?還有,你大嫂昨天才嫁過來,你們今天就對她動粗了嗎,她肩膀上的傷可不輕啊?如果真是這樣,你大哥也太過分了點。」
「閉上你的鳥嘴,我大哥雖然冷傲了點、脾氣壞了點,但也不至于是那種人。」即墨無明強烈的反駁,不準任何人說即墨無軒的不是。
「那你大嫂肩膀上的傷是誰弄的?她可是墨城堡的大夫人,除了你們兄弟兩,恐怕沒人敢動她了吧?」
「最近神農醫莊的事太少,所以你閑得無聊,想管管我們墨城堡的事嗎?」
「少來,今天一堆的病人等著我,就因為是你們墨城堡的人去神農醫莊,我才親自來一趟,要換做其他人,非得慢慢排隊不可。」
「那你就別多管墨城堡的事,快點去給我大嫂把藥備齊。」
「是,二堡主,我現在就去。」姜旋拉長著語氣回答,話中帶著調侃和玩笑,可見和即墨無明的關系匪淺。
即墨無明微微一笑,看著姜旋離去的背影,眼眸中慢慢浮現出怒火,在心底暗自說道︰夏侯煌,不親手教訓教訓你,我這口氣就是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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