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慈善舞會離開之後,範啟軒沒有陪同沈岑去金爵用餐,而是直接將她送回了家。
「軒哥哥,你就不能在多陪陪我嗎?」
沈岑的依依不舍的拉著他的手,小臉滿是祈求。那可憐巴巴的模樣,怕是誰看了都會心軟。只是對于範啟軒,似乎沒起到什麼太大的作用。
「岑兒,今天真的不行,這個會真的很重要。改天有時間我一定陪你去金爵吃飯好不好?」範啟軒微笑著說,用手溺愛的揉了揉她的頭發。
「那好吧!」縱然心里有一萬個不甘心,沈岑也只能忍了。
這麼多年以來,沈岑一直都陪在範啟軒的身邊,很多時候她知道適可而止,不會得寸進尺,他今天能陪自己去參加舞會,又親自送自己回家就已經是對自己很大的讓步了,所以她現在不能在勉強他,更不能在提什麼要求了。
「那我先走了。」範啟軒點頭,目光沒有在她的身上多做一刻停留,便轉身離開了。
沈岑咬著嘴唇,站在原地看著他上了車子離開,對她沒有絲毫的留戀。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溫柔體貼,又懂得察言觀色,但這一會兒她心里冒出的不甘,是那樣的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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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舞會終于散場了,葉織星的第一場不算采訪的采訪就那樣渾渾噩噩的結束了,至于究竟采訪了什麼都是同事在做,她沒咋注意,因為她的心思早就跟著範啟軒飛走了。
散場後,司馬晨決定充當護花使者想要送她回家,結果葉織星說了句,她這顆白菜,害怕被豬給拱了。
司馬晨第一次被女人這樣拒絕,心里十分受挫,真真是跳樓的心都有。可人家鳥都沒鳥他,白了他一眼後,就打車回家了。
回到家里,葉織星把鑰匙往茶幾上一扔,腳上的鞋子一蹬掉,直接栽倒在沙發上。
一想起今天舞會上所見到的那一幕,葉織星的心就越來越郁悶,越想也是越糾結。她想要知道今天和範啟軒在一起那母的是誰?本能的,就想給範啟軒打個電話問問究竟。
可是……這捉賊要見髒,捉殲要在**,自己剛剛都沒問,現在反過來去問,人家要是要死了不承認,自己也是沒有辦法。
她又一想,萬一人家就只是單純的朋友關系,自己這樣貿貿然的就去問,那不是閑的自己很小肚雞腸。
而且範啟軒的工作又那麼忙,自己還這樣斤斤計較,打擾到他的工作就不好了吧?
斟酌了一番,她最後還是將手機收了回來,努力的在心里告訴自己,男人嗎,誰還沒個應酬,逢場作戲,自己不能計較。
只是,尼瑪……她沒那麼好的修養,她做不到呀。葉織星像是鴕鳥一樣,把頭貓在沙發靠背墊下,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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