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的話說是一個重磅炸彈也不為過了,巴克的手臂竟然沒斷,那這麼多年來他這半殘生活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這怎麼可能?」卡門不相信,阿爸的手臂幾乎不能動彈,若不是斷了還是什麼,可柳舒的話又讓他猶豫,畢竟她不會說謊的。
「小舒既然你說巴克的手臂沒有斷,那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還是巫醫淡定,只是稍稍驚異一下,立刻提出重點來問。
「是月兌臼。」剛才好一陣模索,柳舒先是不相信,可是最終這個結果還是的出來了。
「什麼是月兌臼?」珀爾問道,也不怪他們,這個詞這里可沒有新發明出來,其他人雖然沒問,可臉上的表情都是這個意思。
柳舒沒有直接回答珀爾,反而是問起巴克︰「巴克大叔卡門說你這手臂是被一只獸所傷,當時應該沒有被咬傷,是撞到什麼東西上的吧。」月兌臼主要是因為外力造成的,大多是肩關節月兌位還有手關節,巴克是把這兩個關節都佔全了。
巴克一愣,然後點點頭︰「對,我沒有被咬,只是被那獸甩開的時候一個不穩撞上一塊巨石上,再起來我這條胳膊就不能在動了,還疼的厲害,我當時就認為是斷了,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月兌臼。」
「對,剛才我查看了一下,大叔你的胳膊骨頭並沒有斷,是月兌臼了。」證實了自己的想法柳舒嘆口氣︰「本來月兌臼只要手法正確把骨頭復位休息幾天就可以好的,但是在這里你們都誤會成了斷骨,一直沒有采取什麼措施,這麼久了,骨頭一直月兌著,都快壞了。」
「這……怎麼會這樣?」卡門一臉不可置信。
巴克也是,他從沒想到自己這手臂會是這種情況,這時看著那青筋布滿的手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芬達巫醫听完這個解釋之後先是震驚,接著心里就涌出股濃濃的愧疚來︰「巴克,我……」
巴克的傷是巫醫看的,怎麼說她也佔著責任。
「巫醫別這麼說,誰不清楚。」
「小舒你巴克大叔的手還能好嗎?」現在所有人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了。
「按理說可以的,可傷了這麼就都沒有處理我有些擔心。」她畢竟不是專業的沒有多大的把握。
本來還沒有希望呢,現在證實巴克的手臂沒有斷,只是月兌位,但就是月兌了很多年有些麻煩,巫醫為了彌補,直接表示自己會全程幫忙,不管如何先把巴克的手治好。
柳舒想想也是,自己能力不行,可這不是有很多人麼,巫醫的醫術不怎麼滴,但好歹也照顧整個部落,總比自己強,于是一合計後,先給巴克大叔把骨頭復位。
這個本來是非柳舒不可,畢竟只有她知道該怎麼做,可獸人的身體非常健壯,巴克就算很久沒狩獵了,那身肌肉也沒消,柳舒的力氣又小根本復不了,最後還是把這事交給了阿維爾,找了幾個猴子,把骨頭卸了再復位,阿維爾也聰明來回幾次之後也學的七七八八。
給巴克大叔骨頭復位本來卡門要來的,柳舒覺得巴克的手臂這麼些年不活動,要放輕松肌肉才好復骨,就讓卡門每日給他阿爸,他也就沒時間學了,當然日後部落里任何人都會學會的就是。
為巴克大叔復骨的那天族長和族長夫人杜拉都過來瞧瞧了,恩,好吧是為了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_—!
原以為復骨會有什麼看頭,可惜阿維爾學的很好,非常干脆利落的就把骨頭給復好了,只是月兌骨太久,縱然是獸人巴克大叔也是疼的渾身直冒冷汗,悶哼出聲。
復位骨頭有兩處,手腕還好,在肩關節處阿維爾感覺都到巴克大叔的骨頭著,很艱澀,看巴克大叔一頭冷汗,痛苦的樣子他幾乎不忍再繼續,可想想長痛不如短痛,挨過了就好,當下也不再猶豫,使出力氣一個狠手,只听到一聲響亮的‘咯 ’聲,一切塵埃落定,只是巴克大叔面無血色,一副月兌了力的樣子,抱著他的卡門可以感覺阿爸全身就跟從水里撈上來的樣子,不由心疼的嘴角抿成一條直線。
「那個……小舒啊,月兌臼了之後再把骨頭裝好都這麼痛嗎?」族長也被巴克這樣給嚇到了。
「額……不會,只會痛那麼一下,巴克大叔是因為耽擱太久才會這樣的。」
「呼……」族長狠狠吁了口氣,連聲道︰「這就好,這就好……」
其他人也是如此,同時擦擦被嚇出來的虛汗,心中默默為巴克大叔點個贊,真是太不容易了。
巴克的手臂全接上了,可是為了能好好養好,巫醫特地搗鼓點藥給敷上,把那條手臂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柳舒還撕了塊獸皮把那手臂給巴克大叔掉在胸前,嚴謹三個月不能動一絲一毫,也不準做些大動作,免得傷了。
卡門知道自己的阿爸不是個愛閑,決定這些天就多抽時間看顧他。
事情到此就止住了……才怪。
部落里都知道了斷骨可重接,連巴克大叔的傷都能治好,一時間所有受過傷的獸人都過來求助了,柳舒卻是招架無能,有族長巫醫幫忙總算能喘一口氣。
她知道並不是所以的斷骨都可以接住的,有的斷了很多年的,根本無能為力,或許做手術可以,可惜她並不是醫生,頂多算個半吊子,于是陸陸續續的有獸人失望而歸,見那些高大的獸人落寞的背影,她也不好受,總覺得是自己的能力不足,心中暗暗決定要讓這些獸人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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