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部落的氣氛開始緊張起來,柳舒也忙碌了,這其中在于巫醫。
芬達巫醫覺得柳舒知道的很多,尤其是對治療傷口這方面也有不少涉獵,于是很熱情的就起了探討的心思,而對此柳舒也算是和心意,她認識一些常用且簡單的草藥,可是對這個陌生的世界,她不知道她所知道的東西會不會改變,有巫醫教導相信她可以找出些對獸人來說很重要的東西也說不定呢。
于是每日阿維爾的日常生活除了一大早的過來報道兼吃飯之外,還有送柳舒去芬達巫醫那里去互相學習學習。
「小舒這是吉魯草,就是獸人們常用的消腫去瘀的藥。」芬達巫醫拿著一根干草藥教給柳舒,一邊解釋它的作用。
「有一種獸叫吉魯獸,它們專吃吉魯草,顏色長得也和這草差不多,若是不小心還會把兩者給看混了,吉魯獸的靈活度很脯抓它們也不容易,它們的肉也不好吃,但是血液卻能解很多毒素,喝了對身體也有好處,而且皮子也堅韌,我覺得做成鞋子肯定很耐磨。」
現在部落里已經沒人腳上都穿著韌型十足的獸皮做成的靴子,柳舒也見證了這其中的發展,獸人們不是不聰明,他們只是欠缺一個契機而已,就像原始社會發展成文明社會一樣,這其中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和很多很多的人來共同開口發展,只是柳舒的出現,讓這一切都走了一個捷徑而已。
有了衣服之後,他們就開始樣式,怎麼穿,那樣穿方便且好看,有了鞋子一些子花樣兒又開始出現,給鞋子里面縫上毛毛,穿的更暖和,或是做成要穿鞋帶的,想起那日有人還做出給拖鞋樣的出來,柳舒就不由好笑,只是稍稍笑笑又收回心神繼續听巫醫講。
總的是幾天下來柳舒也學到不少,把巫醫山洞中的草藥認識個七七八八,一些藥名奇怪,用藥也很奇觀,仔細算算獸人頂多也只能用上幾個,其他的輔助在多,她倒是覺得可惜了,看柳舒的表情便知她心中想到的是什麼,說這個,巫醫也有些赧然,想起這個雌性說給她听的,巫醫就更覺得不好意思了。
其實柳舒還真沒跟巫醫怎麼說,只是把斷骨接骨該怎麼處理的方式告訴巫醫,還有就是因為這里沒有特殊殺菌消毒的藥,她又說了些實用的比如說像上次她給艾比剪掉碎肉卻是先把剪子燒烤了一下這就是消毒,防止艾比傷口感染,又說了火塘里的黑灰是最干淨的,若是有獸人受傷血流不止,抓一把黑灰抹上可以止血消炎等等。
或許是她不在意,可是巫醫卻是如獲至寶,別看只是小小的止血消炎,但是要知道有多少獸人雌性幼崽是死在這流血發炎上的。
「咦?」柳舒閑的無聊,巫醫听了她的提議後就跑去研究去了,她就在一堆草藥中翻翻找找,沒想到卻是讓她找到一樣意想不到的東西來︰「巫醫,你……你是從哪找到這個的。」
巫醫正在驗證火塘里的黑灰對傷口的作用呢,她的實驗品是一只多毛獸,還是活的,這是她特意要求的,巫醫在部落里的地位很脯這點要求是被允許的,雖然這個季節捉只多毛獸還是只活的還是有點小難度的,不過還是被捉了,是卡門捉的,據說是因為听到消息說柳舒和巫醫一起研究的緣故,看來這個豹子獸人是想表達自己的感激啊。
研究的一頭是勁的芬達巫醫是絕不想這個時候被打擾的,于是只是回頭看一眼,然後就滿不在乎輕飄飄的道︰「哦,那個啊,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有一次挖草藥的時候看著有塊狀根睫就順便帶回來看看,本來還以為不能用藥吃總沒事吧,沒想到煮了吃,那個味道……」後面的話巫醫就沒說完了,估計是想起那個味了,好好的一張臉都扭曲了,看來對此很心有余悸。
想著巫醫竟然會把這東西給煮了吃,柳舒很不厚道的笑了,接著手中動作把那東西一扳兩塊,舉起一塊到嘴爆伸出舌頭了。
看柳舒的動作,巫醫有心想難,可也來不及了,只能看著她添上了一口,只能無奈的嘆氣,放下手里的事,站起身走過來,可是事情卻是出乎她的預料了,本以為雌性嘗了這東西的味道後,絕對會皺著臉吐口水,卻不想柳舒卻是一臉的面不改色,反而在添了一口之後露出欣喜的笑容來,照實嚇了巫醫一跳,別不是吃壞了吧,她可是再清楚不過這玩意到底什麼一個味道。
「小,小舒,你沒事吧?」芬達巫醫問的小心翼翼,手里還捧著一杯水,似乎是要喂給柳舒喝下。
「巫醫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柳舒笑的很明媚,若是阿維爾在的話,想必是很高興見到這樣的她。
「額,是什麼?」巫醫從善如流的問。
「是姜啊,姜啊。」她終于是找到姜了,苦逼的日子總算要告一段落了。
沒錯柳舒在芬達巫醫的一堆草藥里就是找到了姜,這欣喜之情就別提了,‘民以食為天’,這話從古至今絕對是至理名言,想起自己剛來的時候吃的東西除了烤肉就是烤肉,現在好歹還能喝口肉湯,盡管原始社會的肉都是很鮮女敕的,但一股子腥氣是想除也除不去的,一直以來她都想要找點調味料,尤其是蔥蒜姜,可惜一直不能如願,現在總算是熬出頭了既然有姜,其他的也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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