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手捏那兩個豆子就這樣凱西雖然疼可是卻也沒疼那里去,等覺得差不多了柳舒把手松開,再看那耳垂果然那一塊被豆子捏的地方真的變得很薄了,當下也顧不得許多拿著鑽珍珠的鑽子尖頭就眼都不眨的往上面一扎……很好,大功告成。
「啊……」凱西慘叫一聲,把看熱鬧的麗斯和伊娃嚇的不輕,眼楮都不敢睜了。
「啊……額,不……怎麼疼麼。」叫半天凱西也就是條件反射,等到真正的意識到後才吶吶的道,讓听得人無語的要命。
「不疼你還叫。」麗斯沒好氣道,說著還沖她翻了個白眼,剛才可是嚇了她好一跳還以為怎麼滴呢,結果……
「嘿嘿……」干笑兩聲凱西忙看向柳舒急忙道︰「我那個耳孔扎好了麼?」雖然不是多疼可也忙活半天別來個半途而廢啊。
笑了笑柳舒拿著早就準備好的一根細細草睫道︰「別著急我把這個穿進去過些天就可以好了。」
在耳孔里穿草睫這個可比剛才一下子扎進去疼多了,凱西一開始還沒怎麼在意等到吃到苦頭已經晚了,等好不容易把那草睫穿上去後整個人都眼淚旺旺的,很控訴的看著柳舒︰「為什麼會這麼疼啊。」好疼啊。
「這個沒辦法麼,我又不是專業人士這種土辦法就是有這種弊端。」柳舒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可真的沒什麼好辦法唯一的就是苦了凱西這個試驗品了︰「那你現在還扎麼。」說著瞅了瞅凱西另一只耳朵,意思很明顯哦。
這都扎了一個了剩下的一個在那晾著也不是個事啊,咬咬牙最終狠狠心點頭︰「扎吧,快點。」也好少受點罪,嗚嗚……
于是得到同意的柳舒非常麻溜的把剩下的那只耳朵的耳孔扎好了,望著那兩只稍微上下有點小差距的耳孔,她很不負責任的當做沒看見,馬有失蹄人有失手,這真的不能怪她。
兩個耳孔扎的還是留了血的,不過也不多柳舒找了點草藥磨了些汁液在上面抹了抹道︰「這幾天少吃點肉多吃點地瓜,恩還有不要吃蛋了,尤其是蛋羹知不知道。」想了想把忌口的事提出來。
「為什麼。」都扎成這樣了還不讓吃點好的,繼續眼淚汪汪的凱西,還有同樣疑惑的另外兩只。
「忌口啊。」柳舒白了眼她道︰「蛋羹吃的話會發炎的,多吃點清淡的好,我當初可是一個……咳咳七天來著,你啊,就先忍忍吧。」說完很不負責任的開始收拾東西,那幾個豆子也收拾起來以防以後還有用呢。
「小舒……」猶豫的口氣,但再三想了想還有看獸皮上的花樣兒,麗斯忍不住了她也想在結契那天打扮的很好看的︰「也給我穿一個吧,不過你下手輕點兒,我真的挺怕疼的不過我會盡量不叫的。」
到了最後伊娃也加上去了,所以說跟風這種行為真的是很有宣傳效果的,柳舒有點心焦這三個在部落一晃傳出去後不會全部都叫她來穿孔吧,一次兩次還好這要是多了她可受不了,不管了反正這也沒多少危險度到時候就讓她們自己管去,想完這也就瞬間扔回腦後了。
衣服鞋子首飾都全了現下唯一的就是布置新房了,有新房子的柳舒可是讓伊娃三個羨慕的不行,尤其是隔三差五的過來後就更是想要房子了,前兩天還下了雨,現在冬季是過了可夜里還是涼絲絲的呢,何況是下了雨住在外面的帳篷里感覺潮濕的很,山洞里又濕又悶兩個相比誰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再看柳舒的新房子遮風擋雨是不在話下,地面時干干的家里現在也沒有火塘了全部都是干干淨淨的,好一個溫暖的小窩,看的她們眼紅羨慕的不行都想快點把房子給蓋好,自己也能住上。
新房的布置沒有紅綢也布置不成那種喜慶的樣子,但是洗洗刷刷總是要的,其實急急忙忙的搬進來新房子還真沒好好清洗,乘著這個時間柳舒燒了一鍋的熱水都放桶里,兌溫之後用一塊肥皂給化成肥皂水,就用這些水擦洗起來。
說起肥皂這絕對是部落的一大特產了,研制出肥皂它的用處很快的就讓全部落的人都接受了,並且比皂角更為喜歡,肥皂現在的用處可大了洗頭洗澡清潔用具洗鍋碗瓢盆什麼的都能用到它,絕對的一項可載入史書之舉。
打掃這種活柳舒忙的過來,不過伊娃三個是不可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的,拿著獸皮抹布就加入了戰斗,這擦擦那細細把房子建築的時候弄的泥灰什麼的全部清洗干淨,最後除了房梁外所有夠得上的全擦一遍,整個房子都煥然一新,而且還有一種肥皂淡淡的香味呢。
等建房子的所有材料都初步定下之後,柳舒和阿維爾的好日子也定下來了,這幾天他們兩個都忙碌著難得有時間安靜的待在一起,這里沒有什麼婚前不能見面的習俗柳舒和他就是光明正大,何況都住在一起能往哪躲去。
「把剪子也拿上還有我縫的袋子。」一邊催促著阿維爾,柳舒邊往門邊走去,心里暗暗道建房子失誤都知道後面有院子了應該弄個小門什麼的,不然去後院還要從前面繞的,只是現在什麼都弄好了,她也不想為了個門再弄點什麼動靜,多繞點就多繞點吧。
阿維爾在後面老老實實的把需要帶的東西都帶上,然後跟著柳舒一起去後院,今天兩人也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獸籠里養的六只小獸,一兩個月下來幾個小家伙都長的很喜人,因為是雜食性動物柳舒什麼都喂點,每噸給的吃食滿滿的,所以它們也很給面子長得格外圓圓胖胖的,比外面野生的多毛獸長的肉可更多了,而且她的飼料絕非工業的,想必那一身的肉也是格外的香,這麼一想她就忍不住了,這可是自己養的啊,不過現在不能動,等它們生下小小崽子之後她就真正到了收獲的季節了。
這幾只小多毛獸長大了,毛也跟它們的名字一樣特別的多,語氣等到它自動的退毛換毛還不如她來幫忙呢,羊毛產在羊身上,現在沒有羊,這幾只小獸也是可以的,而且想到剪毛柳舒就開始惦記那個翼豹族的織布技術,用蠶絲織布獸毛也是可以的。
「把那只大的抓出來,就先剪它了。」從前門繞一圈到後院,也是以前住的山洞,現在不住了但門還好好按著,柳舒想讓家里干淨整潔,所以一般采集回來的食物還有阿維爾狩獵的獵物能存的都會放山洞里,里面陰涼放這些東西再好不過了。
來到獸籠前,柳舒打開欄門當先就指著一只小獸道,阿維爾跟過來把東西一放二話不說上手就去抓去,這些小獸被從小圈養獸性的本能都被去的七七八八,就算是跑的快又怎麼樣,每隔幾天柳舒就會給它們尖爪子磨牙齒,攻擊力什麼的弱的不行,所以只是三兩下就被阿維爾輕易的制服,兩只大手抓著那四只亂動的蹄子就給提溜過來了。
「先把它的腿綁了,然後你給按好,別給它亂動不然我一個剪不準傷了就不好了。」六只小獸四個母的她可就指望這幾個了。
阿維爾依言從一邊扯了幾根藤蔓把這只最大的公獸四肢綁好,然後自己再按住雙重保障,不過還是擔心道︰「小舒你小心點兒。」他是有心想幫忙來著,可是自己不會剪獸毛啊,一切只能白搭了,心里卻暗暗想,好好看著以後這種活兒自己必須全包著。
柳舒是學過剪獸毛的,當然還是半吊子,別忘了她的本職職業是導游,不說天南地北都去過,但很多旅游勝地還真是光顧不止一次,去西部大草原在記憶里是很久的事情了,不過當地民眾的熱情和本土文化氣息還是深深的感染了她,幾天而已已經讓她很難忘了,剪羊毛的手藝也是在那時候學的,現在沒有羊毛可剪,獸毛也是一樣的,她真的一點不介意。
小獸是被翻過來的,剪毛從幾步曲她也記得幾招,把小獸放倒月復部朝上,若是一個人剪的話現在還要麻煩些,但是有阿維爾在把小獸按的死死的動彈不得柳舒可是輕松多了,剪毛也算是順利了起來。
給這小獸剪毛第一次見這陣仗,可嚇壞了剛按倒就一個勁的死命叫喚,嚇得柳舒不知道怎麼下手才好,這不明情況的還以為她要宰殺呢,模模擦了擦黑線後她還是動手了,剪得是一點不猶豫,雖然手法生疏可好在小東西被阿維爾按得死緊半點動不了她根本是毫無負擔,至于慘叫什麼的,我們忽略就好,就著這個背景音,她是剪得很歡快。
剪毛從獸腿右側的大腿開始剪起,柳舒唯一的工具就是瑞士軍刀里面的剪刀,相比起自己鑰匙扣上的小剪刀還是它稍微大些好用些,剪完月復部大腿,然後指揮著獸人翻轉小獸側臥再剪,整個過程就是翻來覆去的剪兒剪,多毛獸的毛跟羊毛還是有差距的,它細長細長的毛也稍微蓬松不像羊毛一坨一坨的,但毛色比羊毛好,模起來手感也很不錯,撿到寶了呀。
六只獸剪了柳舒一上午,不過她只剪了兩只剩下的都是阿維爾自己一個人弄的,獸人的學習能力真的很強悍啊,想當初她學的時候……
算了陳年舊事不說也罷,反正這貨估計是心疼她累著接過剪刀,抓過獸,兩只健壯有力的長腿這麼一夾把亂晃動的小獸們夾得那叫一個老實,手法也快速除了一開始的笨拙之外後面是越來越熟練,柳舒起初還能說兩句,後來徹底沒她什麼事了,拿著獸皮袋子老老實實的裝剪下了的毛。
六只獸剪下來的毛足足裝了三大獸皮袋這還是柳舒死命按的結果,瞧著結結實實的三個袋子她的心思徹底的轉開了這些毛的用處可不是啊,不過眼下自己正忙著呢,就先放一邊等得空再說。
心情很不錯的柳舒再看被剪了毛,全身光禿禿一點沒有先前園呼可愛的小獸很不厚道的大笑起來,笑完之後還是有點良心的在它們的小窩里多添了干草,剛剪了毛肯定是冷的,保暖要做好,同時準備今晚多弄些好吃的給它們補補,壓壓驚什麼的。
「這麼多毛咱們留著也沒用啊。」阿維爾對這些毛還是不感冒,貓科動物麼,這些毛絨玩意蹭到他鼻子讓他想打噴嚏。
「急什麼急。」沒好氣的白一眼他︰「有大用處呢,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行了回去跟我試試那衣服合不合身,不行的話我再改改。」
「恩好。」立馬什麼都不說了,歡歡喜喜屁屁顛顛的跟在後面,若是獸型的話,現在尾巴都可能在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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