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桐小童鞋悄悄靠近,激情四溢的兩個人,小小的身子走到了他們中間,他拖著小隻果臉,天真無邪的說道︰「爹地,媽咪,你們在干什麼啊?媽咪的身上藏了什麼好東西嗎?你怎麼還沒找打啊?」
葛冠宇一愣,低頭看著正饒有興致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葛桐,他的俊臉瞬間刷上了一層的紅油漆,手則是像被燙了似的從鳳悠然的衣服里抽了出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鳳悠然雖然也覺得在兒子面前和葛冠宇弄上這一出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著那小鬼眼中的戲謔,她收起臉上的外露出的一絲嫵媚,伸出兩根手指捏住葛桐小朋友的耳朵,笑眯眯的說道︰「你好像很好奇哦?」
「嘻嘻……媽咪,我還有作業沒寫,你忙著,我還有事!」說完準備腳底抹油把媽咪惹火了可沒有好果子吃的,現在他有些後悔答應了葛頌做這個事情,那套紀念幣他幽幽的是機會弄過來,可是偏偏趕上媽咪回來的頭一天,而且自己還犯了個不大不小的錯,好像是失策了。
果然,葛桐再看向客廳的時候看,葛頌一臉的的詭笑,弄得他渾身一個激靈,媽媽咪啊……自家老爹果然說得沒錯,歌頌就是長著天使面孔的大尾巴狼,嗚嗚……剛剛他絕對是故意誘惑他的,越想他的心里就越涼……
鳳悠然也看了眼客廳里的葛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讓他忍不住模了模鼻子,臉轉向一邊笑著輕咳了起來。
「悠然,桐桐還小,他也不懂什麼,既然你和舅舅有話要說,我們就不打擾了!」說完,葛頌一個巧勁將葛桐帶入了自己的懷里,一個用力,夾在胳膊底下就沖了出去,很快就沒了兩個人的影子。
「唔……你看看你兒子!」鳳悠然扁著嘴靠在葛冠宇的身上抱怨道,這孩子真是不想他們兩個人,鬼精鬼精的,弄得她都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平平常常的就好,有那麼高的智商做什麼啊!
「哈哈哈……你也有頭疼的時候?」葛冠宇說完在鳳悠然的臉邊笑著親了一口,平復下來的他,開始準備起了鳳悠然喜歡的菜。
鳳悠然見狀,看著葛冠宇寬厚的背,心中動容,輕輕的趴在他的後背上,小手繞在胸前,低聲說道︰「你不想了?」
葛冠宇一滯,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他現在也是強忍著好不好?如果不是心疼她來回的奔波,他早就把她吃進肚子里了,又怎麼會讓她露出這樣的表情?
「還好。」葛冠宇淡淡說道。
還好?!鳳悠然皺緊了眉頭,他現在不說有虎狼之勢也應該是很想念她才是啊,怎麼說還好?難不成在這邊有其他女人……想到這種可能,她不爽的在他的後背咬了一口。
「啊……」葛冠宇低叫道,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對惹了這只小野貓。
「說,你怎麼不想我?是不是你有了其他的女人啊?」鳳悠然凶巴巴的說道,眉頭皺成一團。
葛冠宇轉過身,拿起一顆小包子塞進她的嘴里,然後伸出手在她的**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你老公我守身如玉還敢懷疑?是不是真想看我化身為狼你才滿意?」葛冠宇說完,一個打橫將鳳悠然扛在肩膀上。
鳳悠然先是一驚,然後忍不住偷笑了起來,自己這些年虧欠他的太多了,他越是這樣包容著自己,她的心里就越是覺得心疼他。
到了樓上,鳳悠然的腳剛一著地,因為穿著裙子,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掀了起來,起初鳳悠然還有些羞澀,可是很快她便笑著擺出了一個勾人心魄的撩人姿態,而葛冠宇只是愣愣的看著,並沒有其他舉動,那定力實在是好的叫鳳悠然想要咬人,難道是自己的魅力減弱了,這可不是個讓人高興的事情。
隨即她走上前去,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嘟著紅唇,眼楮微眯,揚起了下頜……
半晌,她瞪大了眼楮,不高興的哼了一聲,然後甩手爬上到了床上,十分不滿的瞪他,很用力的瞪他。
「我是不是沒有吸引力了?」
「呵呵呵……比起m國的女乃牛,確實是一般般!」葛冠宇有些壞笑的說道,看著此時的她,竟然還覺得有些恍惚,她這是真的回來了,這真好……
「葛冠宇!」鳳悠然叫道,一個縱身就撲了過去,將葛冠宇死死的壓在身底下,然後對著他的唇就用力咬了一口。
而葛冠宇則是苦笑,真
不該逗弄這只小野貓的,這麼快就變成了大野狼……可是戰況如何,那就只有這兩個久違的人自己才能知道了。
**漸收,鳳悠然恨恨的掐了一把葛冠宇的腰際,看這一臉滿足的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葛冠宇睨著她,沒好氣的說道,「現在還懷疑我有別的人嗎?」
鳳悠然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哼道︰「你的子彈很足,應該是沒有!」
「該打的女人!」
看著有些疲乏的鳳悠然,葛冠宇嘆了一口氣,然後摟著她睡了起來。
非洲
戰烈看著一臉陰郁的白逸,走到了他的身後,兩個人都是默默不語的站在那里,遙望著遠方。
「你就甘願一輩子這樣?」白逸沙啞著問道,幾年間他成熟了很多,在這里他原來白皙的皮膚曬成了古銅色,那份有些憂郁的外表上,眉間更是多了幾許清愁,可就是這幅模樣讓平時跟他們大交道的不少酋長的女兒都趨之若鶩,拜倒在了他的大短褲下。
「你不是也這麼打算的?」白逸反問道。
戰烈搖頭失笑,那笑中竟帶著濃濃的苦澀,「何止咱們二人……那個人,不是更……」
「不好了,戰醫生,你趕快去吧,礦上塌方了現在人都砸在了里面。」這時候一個灰頭土臉的非洲人踉蹌的跑了過來,臉上滿是塵土,胳膊和身上的血跡還未停止,一看就是剛從那邊死里逃生跑出來的。
「在哪里?走!」戰烈揪住他的胳膊,告訴自己要穩住心神,自己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慌了。
白逸也是一驚,跟著也跑了過去,等幾個人到了那礦井的時候都嚇傻了,整個礦井口都已經坍塌了下去,就是外面的人想要進去,都需要重新開闢一條通道,否則根本就沒有辦法,而里面的人基本上是九死一生。
環視了一圈,只見廖晨輝在指揮著眾人拿著挖掘機在不斷的挖掘著,當地的救護人員也都陸續到達了現場,雖然救援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可是終究是不能上前,只有等待。
竟然沒有夜爵傲的影子,他現在是這個項目的主要負責人,平時他都是親力親為的看守在工地上,難道他現在不在這里?因為逃出來的一部分人受傷嚴重,他也是跟在臨時搭建的帳篷里忙碌著,在他的心里,夜爵傲是不會出事的。
隨著天色漸漸暗沉,時間也在一分一秒中過去,以為里面有巨石,挖掘機也幾番停工,只能靠著人來拿著東西撬開才能繼續,而傷者也被一批批的送到了當地的醫院,戰烈抹了抹頭上的汗水,看著不遠處的白逸,走過去。
「看到爵傲了嗎?」
「他?!」白逸愣住了,是啊,夜爵傲呢?他以為他在後面處理上傷員呢,難道說……
「他沒在我那邊,而且我一直都沒有看到他!」戰烈感到不妙,難道說他出事了?想到那個可能,他的心咚的沉了下去。
「我去找廖晨輝,你等著!」白逸連忙說道,他知道戰烈和夜爵傲的交情,所以他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
「不,咱們一起!」戰烈嘴唇微微抖動,拽住白逸的胳膊。
同樣是灰頭土臉的廖晨輝看著他們的出現,也是大驚失色,都以為夜爵傲在彼此的位置,可是誰料到,他竟然根本就不在。
「喂,戰烈,你干什麼去?」白逸看著掉頭就跑的戰烈喊道。
戰烈看著最後一批準備送走的傷員,抓住一個還有意識的男人,艱澀的問道︰「夜爵傲在哪里?他是不是在底下還沒有出來?」
男人一看是是他,突然紅了眼眶,哭著說道︰「夜總還在下面,如果不是為了他們,他早就出來了,嗚嗚……夜總……」
「閉嘴,他還沒死呢,哭什麼哭!」戰烈氣急敗壞的吼道,用盡了他最後的一絲力氣甩上了車門,攥了攥拳頭,飛快的朝著塌方的地方跑去。
白逸跟在他的身後也听到了那個人的話,他的心里也不是滋味,這幾年來夜爵傲一直在這里,說是為了工作,可實際上他還是為了能陪伴在鳳悠然的身邊,這些年來油井的勘探一直進行的不順利,他沒少背地里下功夫,吃得苦,受的罪,真不是一般人能體會的。
他對鳳悠然的心無人
不知,明知道她有了家庭,有了孩子,卻仍然固執的追求著鳳悠然,他們也佩服他的這份大膽,可是鳳悠然的不理會,也讓同樣是男人的他們覺得一絲不忍。
遠在m國的一棟別墅里,葛頌皺著沒看著手里的那份傳真,從私心上說,他都是希望夜爵傲就這麼離開,可是他不是以前的那個自己,對他的那份大膽和執拗,他是介懷的,因為他已經失去了資格,每當收到消息看著鳳悠然絲毫不為所動時,他又有些矛盾,如果當初不是他在中間的話,或許很多事情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她那邊,自己到底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