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熟人,你們都下去罷。♀」
嫦熹發了話,周圍的人才退下。
蒲青一臉怒意,提起劍指向嫦熹︰「你是不是對我們少主做什麼了?他那天從妓館回去就臉色通紅昏迷不醒,大夫說他像被下了藥,我家少主對你分外關心,你就這麼對他!」
他說的極其慷慨激昂,嫦熹听得是一頭霧水。
她很有禮貌的笑笑︰「蒲青公子,劉……姜公子他可能是身子受了涼氣,而且,那天是我先昏迷,醒來後就不見姜公子了。♀」
「可他明明說只見過你一個人,我家少主武功高強,沒什麼人能近身下藥,除非他放松了警惕!」
蒲青又把劍端朝著嫦熹提了提,我在旁邊實在看不下去了,因為我無法忍受一個長得還不錯的七尺男兒,竟然娘們兮兮的找一個女人說東道西,還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怎麼看都像在搞基。
「喂喂喂,你對我家姑娘吼什麼吼,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姑娘如此凶悍,磨磨唧唧,唧唧歪歪的,我看你啊,是不是暗戀你們家少主啊?啊哈哈哈!」
我使勁拍打著眼角,生怕自己笑出了魚尾紋。
可能因為我太直言不諱,蒲青的臉從石灰色變成了豬肝色,而且是煮熟的豬肝。
他立刻把劍朝向我,這一劍他是來真的,幸虧我躲得快,否則頭發都要被削掉一大把。
我生氣了,伸出手指著他鼻子︰「你敢跟老娘玩陰的?」
他比我還義憤填膺︰「不過是風花雪月地兒的女人,敢侮辱少主,死都便宜你了!」
「那你就去死吧!」
說完,我擼起袖子,從地板跳起來在半空做了個空中轉體,伸出腳直接踹向他。
他定是沒想到我還會功夫,被我踹的措手不及。
我哼哼兩聲,得意的挑挑眉毛。好歹我也是跆拳道黑帶七段,劍道八段,柔道和空手道三段,另外拜了葉問學過詠春,跟李小龍同桌喝過茶,向霍元甲討教過一二。
就憑他這幾下拳腳,連我的鼻毛都踫不到!
我們在嫦熹呆然的注視下,足足打了十分鐘,我赤手空拳揍了他好幾下,而蒲青揮舞著他的劍砍掉了周圍擺放的好多古董花瓶和名人字畫。
里啪啦,叮鈴 啷……
「芙蕖,芙蕖!別打了!」
什麼芙蕖……哦對,他媽的我根本習慣不了這個名字。
我收住手,擺了個金雞**的姿勢,蒲青捂著胸口快要吐血的樣子︰「你使得是什麼武功?」
「自創武功,怎麼樣厲害吧?」
「哼,歪門邪道!」
呦呵,打不過我還想耍嘴皮子?不過十秒之後我們都愣住了,順著嫦熹的目光看去,以我兩為中心的十平方米被砸的面目全非。
所有東西都碎在地上,一片狼藉。
蒲青還沒有反映過的時候嬤嬤們已經大呼小叫的過來了,看到花堂被砸的稀巴爛,領頭的掌事嬤嬤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整個案發現場只有蒲青是拿著劍的,她們沖上前去︰「你敢來砸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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