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樹覺的自己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了,他甚至產生出一種自己被架在火上烤的錯覺,然而混混沌沌之中卻怎麼都睜不開眼楮。♀
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顧千樹听見了,但是無法接受其中的含義,也沒辦法將這個聲音記在腦海里……他只是隱約的感到這個聲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見過。
肌膚被觸踫的感覺到顧千樹發出細微的呻|吟,他的眼球劇烈的顫抖著,像是下一刻就要睜開眼……然而他卻沒能做到。
黑暗猶如一張密封的布,把他牢牢的裹了起來。
身體的不適感讓顧千樹的頭腦更加的混沌,他逐漸產生了一種可怖的錯覺——一條蛇纏繞在他的身上,以至于開始慢慢的收縮骨骼,要把他整個人都碾成碎片。
顧千樹眉頭緊緊皺起,額頭眉間盡是濕漉漉的汗水。
雲亭沒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在楚天惶走後,他就將顧千樹攬入了自己懷里。他現在所做的每個動作都是他幻想過無數次,卻從未指望能做到的……可是現在,他的夢想卻實現了。
懷里的這個人皮膚白皙,因為春|藥的緣故,透出一種淡淡的粉,他的眉頭皺起,露出一個不愉快的表情……即使是這種表情,雲亭平日里也很少看到。
這是雲亭從未見過的尊上,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神。
曾經冷漠的尊上只會讓他覺的敬畏,可是就在不知不覺之中,雲亭卻發現這種敬畏變了質——從單純的膜拜變成了一種佔有|欲。
雲亭想得到這個男人,想要他只看自己一個人,想看他笑,想听他哭,想擁有他的一切。♀
這本該只是個荒誕的夢。
可是今天,這個夢卻實現了。
顧千樹的私生活很干淨,原主顧麟堂本就是個有潔癖的人,鏡城之中的侍女們又幾乎個個帶著面具,因此身邊幾乎沒有出現過暖床人。
他的性|器也很漂亮,透出一種從未使用過的粉色,讓雲亭即便是含進嘴里,也不會覺的髒。
雲亭這麼想著,就這麼做了,他低下頭,含住了顧千樹兩腿之間的器官。
感受著口中的性|器慢慢的膨脹,變熱,雲亭抬眸,看到顧千樹的眉頭皺的更緊,他的嘴唇被吮吸的久了些,顏色紅顏而濕潤,十分的誘人。
「唔……」被雲亭的動作激起了一聲呻|吟,顧千樹條件反射的想要夾緊雙腿——他夢中的那條蛇要將他活活纏死了。
雲亭自然不會停下,他認真的,虔誠的舌忝舐著,就像是在參拜什麼神祇。任誰也無法從他的表情看出他居然是在做這樣婬|穢的事。
畢竟是第一次,顧千樹很快就泄了出來,他的聲音里帶上了淺淺的哭音,這種聲音讓雲亭更興奮了。
身下的人全果,雙腿微微曲起,眉宇間盡是春色,雲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忽的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個笑容是冷的,和他平日里溫和的笑容完全不同。
「別怪我。」雲亭這麼說著,手指撫上了顧千樹的唇瓣。
那唇的觸感柔軟無比,和楚天惶說的一樣——比頂級的蜜還要甜上百倍。
「尊上。」雲亭輕輕的說︰「不要怪雲亭……」他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自從被送入鏡城,他的使命就只有一個——殺了鏡城之主。♀
鏡城之主不止一個,只不過這一界鏡城之主的名字叫做顧麟堂。如果他的尊上一直向以前那麼對他,那麼雲亭絕對不會起任何的非分之想。
但是他的尊上沒有。他抱著受傷的自己,他叫自己同食,他甚至在自己面前熟睡……雲亭的執念開始如同野草一般蔓延,他再也忍不住逾越過那條界限。他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就好像被什麼東西魅惑,根本無法克制住自己心中所思所想。
楚天惶和他是雙胞胎,作為他的親身哥哥,他們想的自然也是一樣的。
殺死顧麟堂是他們一開始的目標,而得到他,卻變成了現在的目標。
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半,雲亭卻遠遠沒有看夠,就好像遇到了你一直很想吃的美食,不嘗還好,一旦品到了它的味道,就再也停不下來。
但雲亭還是忍住了,他緩緩的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瓶子,倒出了一種透明的液體,慢慢的抹在了顧千樹被吻的腫起的嘴唇上,胸|前被蹂躪的發紅的嫣紅上,還有被自己親吻過的性|器上。
清涼的感覺讓顧千樹的喘息聲變小了,他眉頭終于舒展開來——那條蛇終于放過他了。
這種液體是一種十分珍貴的藥物,可以很快的治愈人所受的傷,雲亭就用它來消除掉了顧千樹身上的那些痕跡。
然後他將那些液體用溫水清洗干淨。
他的尊上再次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高貴,冷漠,氣質疏離,就像寒冷雪山上的花朵,即使踫一踫也是褻瀆。
雲亭最後看了顧千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他不用急,總有一天,他可以在他的尊上睜著眼的時候,做出剛才所做的一切。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顧千樹睜開眼的時候只是覺的很不舒服,他本以為自己已經睡了很久,卻沒想到水居然還是溫熱的……
雖然心里十分糾結,但猶豫片刻後顧千樹還是朝水中自己的望了一眼——沒有任何的異常,沒有淤痕,沒有紅腫,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一個夢。
夢到了一條巨大的蟒蛇……最後自己還射了。想到這里顧千樹臉紅了一下,他突然覺的自己似乎有些太過禁|欲了,畢竟是個城主,都二十多歲了還沒娶妻像什麼樣子。
不過倒也不急,顧千樹沉吟著——他們這趟旅程的目的地本來就是春園,是為了給他找老婆的。
顧千樹壓抑住自己心底莫名的煩躁,開口道︰「雲亭。」
「尊上。」他的屬下從門外走了進來。
「衣服。」顧千樹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他能和雲亭說什麼呢,難道告訴他做了個夢心情非常不愉快麼。
雲亭動作熟練的給顧千樹穿上繁瑣的衣物,他的臉被面具遮住,看不出表情。
穿好衣服的顧千樹就回了臥室,從芙蓉天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是午夜了,現在天還黑著,滿天星星襯托的整個屋子越發寂靜。
顧千樹在桌邊坐了一會兒,就上床睡覺了,他的頭現在還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顧千樹本以為自己會失眠,卻沒想到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艷陽高照了,顧千樹從床上爬起來,毫不意外的發現自己感冒了。
是的,感冒了,顧千樹木著一張臉,覺的自己的喉嚨痛的要死——算了,痛就痛吧,反正他也沒什麼機會說話。
但是流鼻涕怎麼辦呢,顧千樹想,一個男神拿著手絹不停的揩鼻涕是一件多麼沒有形象的事。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他為什麼會感冒。
說好的主角絕對不會生病呢!說好的連上廁所都可以省了的呢!顧千樹心中吐著槽,坐在床上開始發呆……他現在渾身都酸酸的,根本不想動。
「尊上。」雲亭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顧千樹已經听習慣了,停頓片刻後才道︰「進來。」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啞的不像樣子了。
「尊上,您染上風寒了?」雲亭听到顧千樹聲音的時候就一愣。
「唔。」顧千樹覺的自己頭疼的厲害。
「尊上,屬下給您開些藥去,您先別起來。」雲亭急忙道。
「嗯。」顧千樹應了一聲。
然後雲亭就把洗漱的水端到了床邊,給顧千樹清潔了牙齒洗了臉之後就出門去了——看那急急忙忙的模樣的確是很著急。
「……」顧千樹慢慢的喝著粥,又開始神游,在他神游到一半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尊上,您在里面麼?」
嗯?是殷醉墨?听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顧千樹就立馬精神了,他也不顧自己沙啞的嗓音,直接道︰「進來。」
「是,尊上。」殷醉墨的聲音和平日里似乎有些不同︰「我進來了……」
然後殷醉墨就推開門走了進來,她今天穿著一身青色的衣裳,本該十分的活潑,卻莫名的透出一種萎靡。
「何事?」顧千樹問道。
「我……我……」殷醉墨結結巴巴的︰「我有些事情……想告訴尊上。」
又是所謂的語言?顧千樹直覺殷醉墨接下來說的話可能十分的重要,于是他點了點頭,示意殷醉墨說下去。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