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的驚喜變成了冷場,阿凡提嘆息著對宮紫窈說「沒關系,徒弟!等你的冥想力提高了,你的魔法元素充沛的時候,你就能做到的。舒愨鵡」
看著阿凡提有些沮喪的表情時,宮紫窈真想告訴他實話,但是轉念間,她又克制住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將所有的本事都展示出來,因為她不確定自己那麼做是否的安全。
阿凡提住在獻祭之城的城西,是一間很小的房子。宮紫窈沒有機會離開房子,房子的四周充滿了魔法的禁忌。
關于獻祭之城的事情,她咨詢過阿凡提,但是這位在城內居住了快百年的魔法師,一直也沒有弄明白獻祭之城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師傅,地洞的考驗是怎麼一回事?」宮紫窈看著阿凡提問道,雖然得不到任何有關獻祭之城的秘密,她還是希望多知道點事情。
但是阿凡提的答案卻出乎她的意料,他只是說接到了城主的一份函,令他坐在地洞的門口,等待著徒弟的出門。
「獻祭之城的城主是誰?」宮紫窈追問道。
阿凡提搖了搖頭說「我從來也沒有見過他,所以沒辦法回答你。」
「沒見過城主,為什麼會听從他的意見呢?」宮紫窈不解的問。
「因為寂寞。」阿凡提的話很頹廢,又有些無助,叫宮紫窈不知道該問什麼,她仿佛體會到那種日復一日,孤身一個人呆在一個地方的無奈。
獻祭之城的城主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她又是什麼原因建立了這個神秘的城池呢?這里面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呢?
宮紫窈的無故失蹤,打亂了這支打魔獸小隊的節奏。起碼精靈潘尼很不習慣,因為他又要被派出去引怪了。
大活人憑空的消失,就出現在大家的眼前。本來所有人都沒有太在意,因為宮紫窈身後引來的蟻獸,已經注意到這群埋伏的人,它發怒著向這群人發動了猛烈地攻擊。
七星蟻獸不愧為七星的魔獸,有著非同一般的防御力,雖然攻擊並不犀利,卻也叫這支不完善的隊伍,有些手忙腳亂的招架著。
時間一點點流逝,大家通過七星魔獸的洗禮後,逐漸找到感覺,最後雖然沒有拿下蟻獸,卻也學會了很多寶貴的配合經驗。
戰斗結束的時候,大家才發現宮紫窈並沒有回來。
「她去哪兒?」格羅斯曼喝了一口酒說「你們看到引怪瑞貝卡了嗎?我的身材矮,是不是發生的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曬月不見了。」戚月甜憂傷地說「我看到了一團耀眼的光芒,原來以為是她使用的魔法,現在回憶一下,想必她是被光芒帶走了。」
「究竟是誰帶走了她?」大家都產生了疑問,但是誰也沒有說出來,因為宮紫窈突然地消失,肯定不是一件好事情,起碼對于整個打魔獸的小隊,這個結果太令人感到意外了。
大家垂頭喪氣的返回營地里,心情都不算太好,因為一段時間的接觸,彼此之間有了一些感情,突然地分離,接受起來很費事。
打怪小隊在營地里消沉了一周的時間,他們耗盡最後一口的余糧,才又開始了打怪的活動。
魔法師瑞貝卡入隊了。
瑞貝卡一頭棕黃色的秀發,她的身上穿著一件寬松的魔法長袍,臉上充滿了熱情的笑容。她到達營地的時候,令所有情緒低沉的人,心里有了一些的寬慰。
瑞貝卡是光系魔法師,她能嫻熟的運用傳送和閃電的技能。在打魔獸的時候,與她為伴可以令魔獸暈頭轉向,找不到攻擊者的進攻路線。
小隊打魔獸的實力因為魔法師瑞貝卡的到來,而變得更強大了。他們選擇進入帕爾頓森林的老林地帶,因為那里是高級魔獸的棲息地。
「周桐,正面進攻!」
「格羅斯曼,你策應!」
「鳳輕,負責魔獸的後路和下盤!」
愛麗絲有條不紊的指揮著,站在高處的潘尼和半空漂浮的戚月甜,各自用弓箭對魔獸的頭部進行著點射。
魔法師瑞貝卡時不時念動著魔法咒語,一會兒發出閃電,一會兒又將近身攻擊的三個人,不斷地傳送到合理的攻擊位置
上。
戰斗小隊很快的解決了又一只七星的魔獸,打掃戰場的人還是潘尼,他用厭惡的眼神瞅著死去的魔獸,咒罵著踢踹著,發泄著內心里許多不滿的情緒。
「休息一會兒,潘尼繼續引怪吧!」愛麗絲吩咐道。
「知道了。」潘尼大口的喝水囊里的清水,然後站起了身,撢了撢身上的浮灰,將弓背在身後,箭支插進箭壺,然後飛快的躍上樹,朝密林的深處蕩去。
看著潘尼的背影,格羅斯曼說道「希望潘尼能交到好運氣,可以給我們送來一只八星的魔獸。」
「不要太貪心了!」瑞貝卡笑著說「八星的魔獸可不是像七星魔獸這麼好對付,森林里的魔獸,八星與七星差距一個檔次,而九星魔獸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問題了。」
「瑞貝卡說的對。」周桐附和道「我們各自還需要不斷地磨合,將本身的技能,組合成最佳的狀態才可以。」
「不知道曬月怎麼樣了?」鳳輕不合時宜的說道。
小隊成員沉默了,瑞貝卡對周桐說「那個叫曬月的女孩,真的與我的相貌是一樣嗎?可惜沒有看到她,我真想有一個這樣的姊妹。」
「曬月一定會回來的,我能感覺到!」鳳輕說。
愛麗絲點了點頭說「願主保佑她!」
魔法禁忌是一種魔法的咒語,通常這種禁忌是有克制的辦法,宮紫窈讀了阿凡提的魔法文稿後,不由得對屋子周圍的禁忌產生了想法。
雖然阿凡提和她講了很多不可能,但是她仍然不相信這位便宜得來的師傅,就如他的話說的那樣的一無所知,如果真的不能解開禁忌,那麼自己又是怎麼從帕爾頓森林里,傳送進這間屋子里中呢?
每天的早上,阿凡提給她安排的功課,都是靜坐冥想。她覺得冥想是好事,但是冥想的時候,就不會知道師父阿凡提的去向,所以她決定查看師父在她冥想的時候,究竟在做什麼事情。
阿凡提的魔法小屋是一個三間房屋套合的房子,在三間屋最里面的那一間,是魔法師靜坐冥想的地方。通常魔法師的休息,就是靜坐冥想,睡覺的感念對于魔法師來說,就是在浪費時間。
宮紫窈來到里間靜坐後,她看到師傅阿凡提在中間的屋子里忙碌著。中間的屋子是魔法屋的實驗室,師徒倆修習魔法時,會操作魔法相關的實驗和材料。
她看到師傅阿凡提拿了一個瓶子,偷偷的揣進懷里,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到外間。外間是魔法屋的藏書閣,里面有很多有關魔法的書籍。
阿凡提在書架上找到一本書,然後坐在他最習慣坐的位置,認真的讀了起來,時不時的會記錄著筆記。
通常魔法師的冥想會隨著靜坐的調息,慢慢地進入狀態,然後冥想會用很長的時間去修習,如果沒有外力的影響,半天、一天、三天、一周都是有可能的。
宮紫窈剛剛接觸冥想不久,因為本身對于魔法的悟性,她的冥想可以持續一天。她暗自的算過自己進入冥想狀態的時間,按照自己的進度,她已經進入冥想境界了。
屋子里很靜,偶爾會听到阿凡提翻書的聲音。一天過去,阿凡提並沒有任何的異常,宮紫窈冥想的時間結束,她按照平時習慣去做,而阿凡提並沒有做出不同的反應。
這樣的試探持續了兩周,正當宮紫窈決定放棄的時候,她看到阿凡提離開了房間,就在她冥想的時候。
阿凡提走的很謹慎,魔法書籍閱讀區內,有他專門設置的魔法。那本被他翻弄最多次數的魔法書,會在隔一會兒翻動一頁,而坐在椅子里的是一個假人。
宮紫窈沒有看到房間門被打開,但是阿凡提的人影卻不見了。她搜尋著書架,希望能在上面找到端倪。
‘吱拗’她拉開了暗門,在書架一側出現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門。她走了進去,這是一條密道,一條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的暗道。
密道里很干燥,從地上落灰的地方觀看,並沒有走過的痕跡。宮紫窈覺得阿凡提並沒有使用過這條密道,那他又是從什麼地方離開魔法屋呢?
密道很長,從牆壁的構成可以看出來,這個密道很古老,應該形成了很久。密道用土磚砌造而成,在密道最深處出現了兩條不一樣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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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左還是右,宮紫窈有些躊躇了。
不過她還是在右邊通道的牆上做了一個暗記,她覺得一定能夠用得上。左邊的暗道七拐八彎,密道里不知道用什麼東西來照明、通風口的制作也很隱秘,一點也沒有感覺憋氣和漆黑。
通道經過了一個地下室,里面有一張石頭砌成的石桌,上面有一個供奉,擺著一張寫滿魔法咒語的黃紙。
宮紫窈借著室內的光線查閱起來,這是一張有關禁忌施行的魔法紙。從紙張的年限看,並不是近期的作品,那些魔法的口訣也不太難。
宮紫窈將紙張上的東西完全的記在腦中後,便放下紙張,繼續的朝前走,大概又走了小半里的路程後,她看到了一個出口。
出口的外面是一間很大的宮殿,里面十分的空曠。殿閣里擺設的椅子、文案上都落著厚厚的一層灰,她知道這是一處長時間沒有人打掃的地方了。
宮殿建築的風格有點像中原的文化,宮殿內不僅有主殿、偏殿還有禪房、齋房、小廚房及長廊。
她認真的觀察著,走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出宮的大門。這里是什麼地方?
鳳輕很煩,她不知道煩心的緣由是什麼,雖然瑞貝卡並沒有表現得太特別,但鳳輕看到她的時候,心里就有一絲厭惡的情緒。
打魔獸的小隊配合的越來越熟練,雖然少了宮紫窈的引怪和分解,但潘尼做的成績已經被大家認同了很久,時間長了,也就漸漸淡化了宮紫窈曾經的作用。
帕爾頓森林經歷了一年之中的雨季,小隊繼續打魔獸的節奏也被大雨沖垮了,因為有雨的降臨,那些高級的魔獸紛紛隱藏在窩洞中,再不出現了。
打魔獸的小隊決定暫停行進的動作,準備找一個部落或者一所大的城池,休整安頓、配備給養。
帕爾頓森林有很多部落,雖然種族不同,但是部落對于打魔獸的小隊都是比較喜歡的,因為他們手里有魔核。魔核是建造部落精神體系的唯一材料,也是培養各個部落祭祀的基本條件。每一個部落都需要一個信仰的神邸,而供奉神邸所用的材料就是森林里魔獸身上的魔核。
帕爾頓森林以前沒有魔獸的時候,每個部落都有著自己的一套神邸和材料,但當魔獸侵佔森林的時候,雖然各個部落對于魔獸的侵略很反感,但當他們發現魔獸身上魔核的用途時,每一個部落便開始從不喜歡,轉變為熱忱和大量的需求了。
鳳輕所在的這支打魔獸的小隊,選擇了駐扎矮人的部落。因為帕爾頓森林的矮人族,相對于其他的部落還是非常的友好。
矮人不會因為打魔獸的小隊交換魔核的多少,而產生對待的層次。他們一向熱情的好客,並且願意與各個探險的小隊形成一個長期友好的交往態勢。比起帕爾頓的精靈族和樹妖族,矮人族是帕爾頓森林里,打魔獸小隊們最為集中的部落。
格羅斯曼最喜歡居住在矮人部落,首先他本身就是一個矮人,住在自己熟悉的部落,便于他的行動。其次矮人們的交往一向喜歡喝酒,少了很多心機的束縛,因此性格直爽的格羅斯曼,對于駐扎矮人族部落是最開心的。
「潘尼,你以後要跟你們精靈族的族長說說,多學學我們矮人族的好客,總是那麼閉族鎖地的策略不對!」
「我說小潘啊,你們精靈族的地方雖說是好的,卻是冷清清的吧!」
「潘尼呀,喝酒吧,精靈族有好酒嗎?」
「潘潘啊,滿上!喝酒就是要干,不干了這碗,喝酒多沒意思?」
格羅斯曼大著舌頭,終于倒下了。鼓噪的聲音平靜了,潘尼苦笑著看著身邊的周桐和幾個女子,無奈的說「我們精靈族為人處世都比較小心,所以對外面的人有些冷淡,其實我們對朋友都是很友好的!」
「我們都知道,格羅斯曼的話,你不要放進心里。」周桐勸慰著說「今天他實在太開心了,所以喝多了。」
「嗯。」潘尼點了點頭。
宮紫窈終于在無奈中又鑽進地道里,她實在沒有找到宮殿里的出路,宮殿雖然很大,卻很死板,每一處建築都是毫無生氣的擺放在那里。
要不要試試向右邊的通道看看?
回到地道中,她又一次經過那個地下室,但是她並沒有停頓,因此她需要知
道地道另一條路的方向是什麼。
岔路口很快便找到了,宮紫窈小心的向右邊的通路模索進去。右邊的通道很不平整,路面上坑坑窪窪,通道的牆壁上鑽出了參差不齊的亂草。
右邊的通道里,濃重的騷氣,沖的她直皺眉,她用手捂著口鼻,慢慢地前行。轉過幾道彎後,她來了一間與左邊通道一樣的地下室。
在石桌子上,宮紫窈見到了同樣的擺設,上面也是放了一張滿是魔法文字的紙,但是紙張是褐色的,魔法文字講述的是一篇解禁的魔法。
宮紫窈默默地將解禁的魔法熟讀下來,並且牢牢地印刻在心中,她覺得兩個地下室的魔法咒語之間一定有著密切的聯系。
當解禁的咒語記熟後,那張被放回原來位置的魔法紙張自燃起來,然後變成了一撮的碎屑。
宮紫窈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繼續的向前走,她希望前邊的出口處,能將她帶離通道。但是穿過出口處,她看到的是一所石室。
出口的對過是一面很大很寬的白牆,上面掛著三張巨幅的畫卷,畫卷的上面分別書寫著‘休’、‘死’、‘京’三個大字。
宮紫窈掀開‘休’字畫卷,後面露出了一個洞口,其他兩個字的後面也都是不同的洞口,不知道里面各自是通向什麼地方。
走哪一條呢?
根據字面上的意思,肯定是代表著不同的出路。宮紫窈想了想,她決定先從‘京’字後面的山洞走。三個字的意義是不同,她不認為就一定沒有一條活路。
‘京’字後面的通道很短,在進入同樣的一處地下室後,她在前邊無路的情況下折返回來。那間同樣的地下室里,雖然有著同樣的石桌,卻沒有魔法紙張。
‘休’字後面的通道很長,是所有通道中最長的一條,一路之上處處是機關,也有很多分叉的道路。宮紫窈歷經千辛萬苦,終于折返到原點,因為這條路也是死胡同。
剩下最後一條路,宮紫窈小心的掀開‘死’畫卷,走了進去。通道內黝黑寂靜,空氣中彌漫著濕潤的氣息。但是這條路如同畫卷的名字一樣,只是一條死胡同。
三條路都沒有出口,宮紫窈比較不開心,她一腔的熱情,全部化為烏有。該怎麼選擇呢?她回到左右岔口的地方,在合計半天後,她離開了通道,回到了阿凡提的魔法小屋。
阿凡提並沒有回來,房間里也沒有他折返的痕跡。從桌子上倒立的沙漏看去,宮紫窈進入暗道到她走出來,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
她喝了點水,然後坐在椅子上端詳起外屋的書架,她覺得一切的問題還是應該在書架上尋找。
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方面的魔法書,有厚的、薄的、高的、矮的。宮紫窈無意間看了一眼假人手里的書,那是一本關于異域大陸歷史的書。雖然宮紫窈曾經咨詢過阿凡提,但這位臨時的師傅對于異域大陸的事情,卻沒有給出她一個合理的答案。
這本歷史書與魔法的禁咒有沒有什麼關聯呢?
她拿起歷史書,慢慢地翻看起來,里面講述的內容很羅嗦,對于她想要尋找的線索,沒有絲毫的幫助。
她將書丟到地上,書頁又自動的翻了一頁。
「這是什麼魔法?難道不管有沒有動書,它都會自動的翻頁嗎?」宮紫窈自語道,她覺得這個控制的魔法很神奇。
在房間里又呆了幾個時辰,宮紫窈終于坐不住了,算算時間過去的長度,師傅阿凡提應該早就回來了,但是卻沒有看到師傅的影子。
他去什麼地方了?為什麼悄然而出,又超時了這麼久?
宮紫窈走到房門,她順手打開了門。平時師傅阿凡提總是告誡她,不要輕易冒闖魔法屋外的禁忌線,容易受到禁忌的反攻。
但是房門打開的時候,她發現圈在房外的禁忌線不見了。她離開魔法屋幾米後,原先禁忌的魔咒沒有了。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狀況?宮紫窈站在屋外,她思索起來,如果魔法屋沒有禁忌,那她就不再受到特別的照顧,也就是可以隨時的離開。
宮紫窈獨自一人站在獻祭之城的街上,她有點迷茫,不知道應該去哪里?想了一會兒,她決定先在城里轉一下,也許會遇到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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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獻祭之城呈四方形,東西南北都有城門,原本獻祭之城有一處內城,但是宮紫窈轉悠了一大圈後,並沒有發現內城的所在。
獻祭之城的城牆有幾人高,城內擁有著大小的魔法屋。當宮紫窈檢查每一間魔法屋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整個城池搜查了一遍,這座聞名的獻祭之城,僅僅是一座空城,這城里的人都去哪里了?宮紫窈大惑不解,難道城內有暗道不成嗎?
宮紫窈休息了一會兒,她決定離開獻祭之城,因為她發現自己迷路了,已經找不到師傅阿凡提的魔法小屋。
「你們誰想要一整套的防具,那可是我們矮人獨家制作的精良裝備。」格羅斯曼吹噓的說「我們矮人在制作防具方面可是大行家,制作的工藝也是非常優秀的,如果穿上我們制作的防具,保證叫你們的實力提高好幾分。」
「你想說什麼?」潘尼看著格羅斯曼笑著說。
「你的弓箭要是得到我們的打磨,一定比現在用的更好。」格羅斯曼說著。
潘尼掏出一個癟癟的錦囊說「我沒有錢,你們矮人制作的弓箭,能不能賒賬呀?我先借五十年可不可以?」
「當然不行!」格羅斯曼板起了臉說「你怎麼不說白白送給你?借五十年,你還能想著給錢嗎?」
「當然會給了!」潘尼拍拍胸膛說「我們精靈說話,從來都是算數的!」
「沒錢就不要影響我做生意!」格羅斯曼扭過臉看著周桐說「你要不要,我算你半價好不好?」
「不好!」周桐指著身後的愛麗絲說「我的錢都在她手上,所以你找她吧,她可是咱們打魔獸小隊最有錢的主兒。」
格羅斯曼哭喪著臉說「不是吧!難道你沒有小金庫嗎?你也不喝酒,也不攢錢娶媳婦,至于一個子都沒有嗎?」
「矮人的防具是最好的,但是也是最貴的,我買不起。」周桐認真的說。
休息在矮人部落的小隊,給養準備完善後,打算在第二天離開。傍晚的時候,格羅斯曼哼著小曲,來到大家的宿營地。
他看著愛麗絲說「我和部落的首領談妥了,如果我們的小隊,能夠交給他十個八星的魔核和一百顆七星魔核,他願意免費為咱們小隊的所有成員,每人送一件防具或者武器。」
「你們什麼意見?」愛麗絲微笑著看著其他的幾個人說。
「八星的魔核,恐怕有些難了吧!」戚月甜說道「一百顆七星魔核倒是可以使勁的積累一下。」
「矮人部落為什麼要十顆八星的魔核?魔核是要用來做什麼的?」周桐看著格羅斯曼認真的說「據說一顆八星的魔核值五十萬金幣,一下子給矮人部落十顆八星的魔核,最少就是五百萬金幣。有這麼多的金幣,我們留著它比擁有那些死板的裝備,要更穩妥的多。」
「你不會這麼的財迷吧?」格羅斯曼對周桐說「你確定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嗎?為什麼變得如此的市儈?」
「跟你呆久了,好人也會變壞的。」周桐笑著說。
「我有那麼勢利嗎?」格羅斯曼看著大家問道。
「有了,你比勢利的人還過!」潘尼點頭說。
「去去去!」格羅斯曼瞅著愛麗絲說「矮人的裝備和武器,是森林里,乃至異域大陸里最好的東西,難道不值得高級的魔核嗎?」
「值!但是我們沒有錢。」瑞貝卡說「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恐怕不足以挑戰八星的魔獸,如果想要戰勝魔獸,我們的隊伍還需要增加輸出點。」
「對!」周桐附和道「憑咱們現在的實力,挑戰八星的魔獸,實在勝算太少了。雖然我們也遇到過八星的魔獸,但是遇到的防御類魔獸居多,如果是八星攻擊類魔獸,恐怕我們也不會有停留在這里侃大山的機會了。」
「任務要不要接?」愛麗絲對周桐和瑞貝卡說。
「接吧!」鳳輕插話說「挑戰一下,對于我們的成長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