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司馬慶一把將葉羽凡抱住,「羽凡,你相信我,我沒有騙你,也許你現在以為我在利用你,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說過,我就是做戲,算計,也不會騙你。」
葉羽凡一把將他推開了,「可是你已經騙了,已經騙了……我葉羽凡的心思,你什麼都知道,可我呢,對你的心思一無所知,高興地以為自己真的能猜透你的心,以為你真的愛我,心甘情願為你分憂。但事實上,皇上根本就不需要我分憂,只是把我當作一把利劍,指哪兒打哪兒。是我傻,是我笨,如果你不愛我,那干嘛給我希望,即然給了我希望,為什麼又要叫我失望?現在我才知道,從雲的高處摔下來的滋味,有多難受,多可怕……」
葉羽凡不停地說著,淚水已模糊了雙眼,此時的她只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他卻拼命地擋住了她的去路,不許她離開。他一把拉住她,將她抱得緊緊的「羽凡,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既然你愛我,就要相信我啊,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嗎?答應我?」
葉羽凡用力推開他,「我本來就不是這里的人,也許是我該離開的時候了,這里終究不是屬于我的地方。」
司馬慶听不懂她在說些什麼,以為她是要離開皇宮,回到葉府去,他試問道︰「你還是要回到葉家,對嗎?我答應你,決不會傷害你母親,好嗎?只要你不要離開我?」
葉羽凡冷笑了一聲,說︰「不,我不會回葉家,那里也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不是想回去就可以回去的。♀」
司馬慶再次抱住了葉羽凡,哽咽著說道︰「羽凡,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相信我?」
葉羽凡只是無奈地笑了笑,「讓臣妾出宮,臣妾想去看望故人,還望皇上成全。」
他急急點頭︰「好,你想去哪里都好,只要記得回到我身邊,要去哪里我都不會再追問了。以後,也不會再派人跟著你了。」
「不,還是讓冷心跟著吧,有他在身邊,臣妾也放心。」
「你就如此相信冷心?」
「最起碼他比皇上實在,沒有那麼多的陰謀詭計,不是嗎?」
司馬慶知道葉羽凡還沒有消氣,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這那樣的一直看著她。
那天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卻是背對而眠,明明睡不著,明明輾轉難安,兩人卻都不說一句話。葉羽凡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同床異夢。
四更天的時候,他便起身更衣,穿上龍袍後,在葉羽凡身邊蹲下,拉住她的手,輕輕嘆了口氣,說︰「早去早回,別讓我等你太久,好嗎?」
葉羽凡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竟然想不到,有天居然會不知該如何和他說話。要離開之際,他只是嘆了口氣,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轉身離開了暖玉殿。
葉羽凡也很快起來,宮外除了女乃娘,根本沒有她想見的人,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祭拜一下女乃娘,讓伶心也好好哭上一回。
記得以前電視劇里,說過要想魂穿回去,必須要七星連珠才有可能,此時她是多麼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于是叫伶心去把蔣誠請了來。讓他去幫忙查查,什麼時候才會有七星連珠的時候。蔣誠雖不知葉羽凡這是為何,但葉羽凡的吩咐,也只好照做。
待蔣誠走後,葉羽凡打算先去給太後請安,交代一聲,臨走前吩咐小安子,「這次出宮,你就不用隨行了,替我看著嫣兒和知青這兩個人,我想知道,她們是不是真的和興國有關。」
小安子有些不明白,但仍點頭稱是︰「請娘娘放心,奴才一定看好她們。」
葉羽凡心里也不願意相信這麼小的姑娘,真是娘親安排的眼線,可知青這丫頭心甘情願跟在嫣兒身邊,這不得不讓她懷疑?究竟是嫣兒是眼線,還是知青,或者兩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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