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雨一天天的好起來,晨兮每每都抱著阿靈陪著她,順帶躲著寧寒逸。♀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她無法想象,他會怎樣的暴虐的帶自己回天城國。
她回的去嗎,面對已經是寧寒逸妃子的司徒嫣然,活著她的陰影之下。繼而,有一則有二三,看著一個個女子成為她的妃子。還要她做出一副寬容的樣子,呵呵,她做不到。兮兒,多麼諷刺的兩個字。
可是,她怎麼逃月兌,無論怎麼逃,在這片大陸,怎麼逃的出他的手掌心。
或許主動出擊比坐以待斃更好,時機成熟再度離去。
「小姐,小姐。」晨雨推了晨兮兩下。
「嗯?」
「小姐,你怎麼老是走神呢,我沒事了,這里有白彤在,小姐去休息吧,你的身體還沒全好呢,就不必天天往這邊跑了。」
「雨兒,如果說,我是說如果,我要回天城國的話,你要不就留在竹苑好好養傷吧,不要隨我回天城國了。」
「不,小姐,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小姐,自從被你收留以來,晨雨就沒有再離開過你,你也從來不把我當奴婢,你不要獨自放開我。」晨雨緊緊拉著晨兮的衣袖,生怕一松手,晨兮就不顧她走掉。
「可是,那樣會很危險。」
「白彤涉世未深,竹苑就交給她吧,隱契幫有晨風,如今我身體里和小姐有同樣的力量,我陪在你身邊是最好的。你的身邊不能沒個人,萬一有什麼危險,也能照拂一二。」
「小姐,我會管好竹苑的,你放心。」白彤也說話了。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晨兮抱著阿靈離去,傻姑娘,怎麼就不懂我的心。此番前去,定是要離開的,並保住所以人。她的身邊人越少,她越能月兌身。
在晨雨心里,主人你更重要。耳邊想起來聲音,看向了懷里的阿靈,它水汪汪的大眼楮正看著自己。他們一心都為她,晨兮明白後莞爾而笑,接著走。
還不忘瞄了一眼身後,那道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她。總是逃避也不是辦法,該來的總會來的。
仿佛沒有注意有跟蹤的人一樣,晨兮慵懶的坐在吊床上,腿輕輕勾起,手撫模著阿靈發順毛。要多妖嬈就有多妖嬈,看的隱在暗處的人都忍不住想噴鼻血。
「出來吧。♀既然都來了,怎麼還舍得帶著暗處,不與我相見。」
寧寒逸紅著臉從假山後走了出來。今天的晨兮與往常不同,話語酥軟,透著女人味。
一身暗紅黑色瓖衣,腳步依舊有力,臉色妖而不媚,臉色微紅,帶有一絲青澀的感覺。
看了許久,這男人長的果然是妖孽,光一幅長相就能惹事生非,傾倒無數女花痴。當然她忘記她自己也是如此。
從吊床上下來,晨兮向寧寒逸慢步走去。目光對視著他,沒有逃離,像是將他的樣子深刻在心底。
身體越靠越近,一如從前,兩只小手抓住他腰間的衣服,不讓他後退。
寧寒逸看著如此主動的晨兮,有些不習慣,內心卻十分的期待。她終于主動的投懷送抱了。
身體貼近,陽光下疊成了一個影子。腰間的小手突然撤離了,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了腳尖,吻上了他的唇,撕咬起來。生澀的吻讓寧寒逸欲罷不能。他的手也不受控制的鉗制住了她的腰。
很快就佔了主導權,晨兮依舊回應起來。
一切是否來的太幸福了,趁他不留意,一只小手突然橫在了兩唇之間,貼上了他的嘴唇,隔斷了那個吻。
「逸,我願意跟你回天城。」雙眼迷離,痴痴的看著他,這眼神,仿佛願意為眼前的人犧牲自由,犧牲一切。
「這就對了。」她終于想通了,此時的笑容布滿了寧寒逸的臉。
寧寒逸作勢又要湊上來。
「不過,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保證,絕對不是壞事情。只要你答應我,我就乖乖陪你回天城,陪伴在你身邊。」
兩唇之間隔著一只小手,仿佛寧寒逸不說好,她就永遠不會放開似得。
「好。」沙啞的聲音不經大腦的從口中逃出來,寧寒逸撥開那只縴細的白手,吻了過來。
意料中的柔弱怎麼有些不一樣,味道乖乖的。
寧寒逸睜開眼一看,晨兮舉著阿靈對著他,阿靈的肚子上還亮堂堂的。想想都知道,是他親錯的杰作。
他說怎麼口感變了呢,小家伙還被癢的四處撓。
一揮手,阿靈飛到了吊床上,高高的被有彈性的吊床彈起。
手緊緊的抱著她,低頭,他已經好久沒有深深的吻過她了。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深深牽動著她的心,他徹底敗給她了。
突然,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住了他的唇。兩度失敗,寧寒逸不厭其煩的睜開了眼。
仔細一看,晨兮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一個拳頭,對著他。
「我的要求真的很簡單。」
「我答應了。」
「嗯,就是…」晨兮故作懸念「以後不能隨便踫我,靠近我,否則,天涯海角我也會跑。」
「不可…」
「天城帝,一言九鼎,難道還會欺騙我這個小女子嗎?說不去,也不怕天下人恥笑。」
「你…你以為這樣就能躲得過嗎?」
「那就看帝君你如何讓小女子心甘情願咯。」晨兮曖昧的撫模過寧寒逸的下巴,在寧寒逸欲伸手時,月兌離了他的鉗制,卷著阿靈跑遠了。
「你要是真的說話不算,可以盡管試試,大不了,我永遠就住在這竹苑,也無妨…」晨兮回頭,拋了個飛吻。
「該死的。」寧寒逸氣的一拳砸向桃花樹。
枝椏斷裂,花落了一地。
他居然中了美人計,他居然中了晨兮的美人計。
罷了,只要她跟他回天城國,還怕他搞不定,一個小女子而已。他也全然不記得,為這一個小女子,操碎了多少心,傷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心。
想完,衣袖一揮,一地的桃花全部化作粉末,消失。
寧寒逸覺得這太陽可真熱,桃花真礙眼。
兩人各懷心思,各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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