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瞧我這文名,瞧我這封面,小清新啊,小清新!
沒能把大叔寫回來,真是抱歉,保證明天必然是肯定是絕對是要出現的,
麥麥自己也忍受無能了
非常非常感謝大家,雲霄看來是要緩緩更了,那沒事,咱們宅女末世行!!!!勤快更!
希望大家能夠收藏養肥,謝謝大家了這次肖雄沒再攔,看了眼天色又重新坐回遠處,仔細的繼續擦拭紅斧。♀
紀恆文把東西交給身邊的嚴明,不動聲色的把所有人都觀察了一遍,側轉頭不著痕跡往余音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隨後就帶著嚴明急速離開。
躲在高處的余音看了全場,見下面又恢復了原先的模樣,伸手撓了撓大狗的毛發,決定原路退走。
大狗顯然是完全明白余音不肯再下去一步,不滿的哼了一聲,晃了晃腦袋,慢騰騰的站起,馱上余音跳下斜坡。
還是那個散發著惡臭的鼠尸,余音這次早早就堵住了鼻子,可惜沒有及時閉上眼楮,也沒有第三只手遮擋耳朵,親見了一幕讓她直接嘔吐的場面。
先是听到 作響,有什麼爬蟲類來回蠕動的聲音,接著就直面黑乎乎小山堆的鼠尸,來時看見的都是完整的尸體,現在卻是開膛破肚的居多,最上層密密麻麻的不知名丑陋至極的蟲子,來回在鼠尸中間穿行,看的仔細點還有長長的大蟲鑽進鑽出。
余音看了一眼就直接埋在了大狗背上,頭都不敢抬,可短促的記憶仍然刺激她的神經,不可控的干嘔,空癟的胃,抽搐的難以忍受。
大狗嫌棄的汪汪叫了兩聲,那種毛骨悚然的聲音更加急促,有大堆軟物往下傾倒,蟲群顯得驚慌的大範圍逃竄,一時之間分辨不清,就有了被蟲子追趕的錯覺。♀余音整個人都不好了,從腳底開始,神經寸寸僵硬,不能彈動一下。
直到乘著大狗遠離了聲響,余音跟活過來似的,拼命的喘著氣,原來剛才一緊張,自動閉了氣,差點沒把自己給憋死。
畏懼的抬眼四顧,沒有看見想象當中的黑紅堆積,只剩下看慣了的沙土塊壘,他們這是轉了個彎,過了那個狹小拐角。
麻手麻腳力竭坐不穩,撲通一聲就掉了下來,索性坐在地上,晃了晃腦袋,試圖揮散那些不好的記憶,看向遠方日落西斜的殘陽,真的是跟末世前的記憶一模一樣,為什麼天際沒變,世道變得這麼可怕,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會成什麼樣,會不會人類早就自救成功了,依舊是溫暖人間。
此時大狗走到一邊,用前蹄挖出老大一個坑,頭一伸,就從沙石堆里拉出一個旅行袋。屁顛屁顛的拖曳著過來,扔到了發呆的余音面前。
余音低頭一看,在什麼物資都緊缺的時候,看到這麼一只半米長的大個鼓囊的旅行袋,簡直就跟掏到寶似的。
她猛的撲上去,興奮之下不注意食指被殘缺了一角的拉鏈割到,鮮血毫無征兆的流了出來,本來這麼細小的傷口根本不值得在意,可余音正準備忽視之際,發現自己的血竟然不是純正的紅,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淡金色,這兩種完全不一樣的色差,勸服自己眼花了都說不過去。
余音不敢相信的用拇指用力擠出血來,還是淡金色。困惑不解的余音思量,難道變異人都會變血液顏色?
再沒有人解答的情況下,這種身體不可控的變故,讓余音心里沉甸甸的不可調試。無心再打開那個旅行袋,把早就凝固的血,擦拭干淨後,就騎上大狗扛著包,再不停留的往回趕。♀
在後面的路程中,余音明顯感覺到,廢墟里鑽進鑽出的蛇蟲鼠蟻增多了不少,甚至在離他們住的不遠處,她還看見了一條滿身血污的狼狗,凶殘的眼楮盯著一路奔馳的他們,沒敢靠近,但也不退走,咧著鋼牙,啞聲嘶鳴。
提心吊膽了一路的余音,終于看見了他們躲藏的洞穴,雖說這里也安全不了幾分,能回到熟悉的人身邊,總歸感覺要好受很多。
洞口處,嚴明掂著腳張望,看見她來,傻傻的咧著嘴笑著,挪著自己胖墩的身體,快走了兩步上前接應她。
余音從大狗身上一躍而下,把大包甩給了嚴明。
嚴明正準備吹捧下她的姿勢瀟灑,一不小心被飛來的包砸了個正著,差點咬到舌頭,哭著臉說道,「咱們半斤八兩,你能不能給點面子,若不是我新長了一把子力氣,肯定給你扔暈了。」
余音這才意識到,她這新覓來的包,在以前真的是一個成人要扛著的水準,現在她是舉重若輕,不當回事,若不是嚴明接著,別人還真難說,想到這里不得不歉然道,「下次注意。」
嚴明一听反倒不好意思了,單手拎著袋子,另一只手模著後腦勺,擠眉弄眼,「看著我扔還是沒問題的。」
余音走進嚴明正要說話,這時紀恆文也從洞里出了來,看到她後說道,「再不回來就要出去找你了。」
「來的時候,我看見路上多了很多東西。」余音看著他正色道。
紀恆文听了看了眼已經黑沉的天色,「估計晚上有大難關要闖,我們先進里面去再說。」
心思變得沉重的幾人,也沒了說話的**,不聲不響的都往里面進,忽然遠處傳來一聲野獸怒吼,聲傳千里,直刺人心。
三人同時一震,臉色都灰敗的可怕,誰都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麻木的繼續往里走。
洞里原先的大坑,已經被大小石塊填平,還有模有樣的壘著個石堆,旁邊散亂著好些柴火,里面生著把火,被最後進來的嚴明堵了個嚴實的洞內,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
余音看了眼肖忻慕懷里愉悅笑著的瑞雪,心里稍許安慰,拉著大狗坐到自己身邊,用手給它扒拉剛才拱土時留下的泥灰。
大狗半閉著眼享受,是不是嗚咽幾聲,狀似贊美。
嚴明抱著那個大袋子,伸手一扯,袋子的拉裂都崩了開去,露出里面的東西。
在火光的映襯下,余音看了個清楚,驚得心都停跳了,回過神不由自主的低頭看了大狗一眼。
幾套保安服,五只電擊棍,對講機,還有些看不出用途的小零小件,最大只的竟然是把獵槍,還有滿滿三盒的子彈。
洞里所有人都傻了眼,就是紀恆文看向余音意味深長起來,其他人慢半拍也跟著看過來。
余音抵不住別人的眼光,自己交代道,「這是大狗從廢墟里拉出來的,我都沒顧上看,趕著回來的。」
所有人了然的點頭,只有嚴明笑侃,「原來這狗鼻子,不在食物在武器上,不錯不錯,以後就這麼分工好了。」把自己也比喻成專找食物的狗鼻子的嚴明,說完後,自己也笑樂了。
紀恆文從嚴明手上接過這些東西,把保安服拿出兩件讓肖忻慕給瑞雪穿上,余音這才意識到,為什麼大熱天在一個封閉的洞內,升起一堆火,嚴明他們一點汗漬都沒有,原來天氣已經不知不覺的降溫,需要增添衣服的程度。
她自己也鬧不清楚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對溫度沒有了感覺,是冷是熱都沒了影響。
余音默默的接過紀恆文遞過來的衣服,自動的穿了上身,在知道自己的血有問題,不確定嚴明他們是不是跟她一樣,她還是決定在可能的情況下,跟他們保持一致的好。
不要問她為什麼隱瞞,哪怕在異能顯得合理化的末世,在潛意識里,她總是覺得她的異能跟他們不一樣,原因就是消失不見的大叔,她覺得這是她的最大秘密,從一開始就是,以後也會是。
佔了旅行袋大半位置的保安服,顯然尺碼都相差不離,肖忻慕和紀恆文穿的剛剛好,就是配上他們清俊的容貌這身綠色實在不搭,可比剛才的狼狽實在好上太多,至于嚴明雖然撿了里面最大尺碼,還是把大肚子給繃住了,全身繃著衣服,勉強穿下。
至于余音和瑞雪就是要卷袖口和褲腳,松垮著的衣服,實在好看不到哪里去。
瑞雪這次很乖,沒說什麼話,任憑肖忻慕動作,只是甜笑著看著人,一眨不眨。惹得最後,肖忻慕不顧旁人把吻落在了她的額上,緊抱著人不再松手。
余音看了這一幕,心惶惶然沒有著落,所有的思緒都被那一抹星輝覆蓋,心里糾結難解,始終做著一個沒有答案的選擇題,大叔到底是死還是活?
嚴明把幾個面包和餅干分派到每個人都手里,就連大狗都得了一份,東西實在不多,也就幾口的數,可誰都沒有抱怨。
余音吃完後,分喝了幾口水,忽視肚中饑餓,靠著大狗出神。
嚴明手里拿著電擊棍,來回倒騰,還親身體驗了一把,疼的嗷嗷叫喚,到是添了點趣味。
至于紀恆文,手里拿著獵槍,研究沒有停手,就是嚴明惹出的那幾聲怪叫,都沒讓他回神。
肖忻慕和瑞雪更多的關注點在嚴明身上,或者把白天撿來的柴火放進火堆里,注意著火勢。
洞內火光通明,火星 啪,有風從細縫中灌進來,吹得人冷不丁一抖。
沒法忽視的是外面不止歇的各種叫聲,還有獸類疾馳而過的腳步聲,更有近在耳邊的聲音猛然在洞口想起,隱約可見不知什麼野獸正在細縫中張望,接著就是猛烈的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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