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小番外呀麼小番外———————————————
這是很久很久之後的某一天,天氣風和日麗……十分的糟糕,當然是對于血族來說。
因為不宜出行,又正趕上在沃特拉城落腳,謝銘便自然而然的拐了個彎,直奔沃爾圖里去了。
天氣的原因是一個方面,更多的恐怕還是想念,畢竟上一次見面已經是兩個多月之前了,滿世界亂跑的他似乎確實有些不地道。這麼想著謝銘便加快了速度,腳下毫不猶豫的沖進了沃爾圖里的大門。
自然沒有誰會真的攔他,守衛們對他幾乎沒有不熟悉的,然而由于謝銘不喜歡這段戀情攤開在血族的眼前評頭論足,所以一直沒有叫阿羅公布,是以在這些守衛的眼中謝銘的身份大抵也不過是個分外得長老阿羅青眼的特殊守衛吧,不過這些也已經夠了。
不作他想,這個時間阿羅必定是在辦公的,其實三大長老說的好听,這偌大的沃爾圖里也不過是阿羅一個人撐起來的。凱厄斯倒還好,有時候也會參加些決策,雖然他總是幫倒忙,倒是那個馬庫斯,自從他和沃爾圖里沾上邊之後就從沒看那家伙提起過精神為壯大沃爾圖里做些什麼,其自身的定位大概也就是沃爾圖里的鎮店之寶?戳在那里好看但是完全沒有實用。
這麼想著越發覺得阿羅可憐,如果沒有堆砌成山的事務,他分明可以和自己滿世界的游走,而不是像現在的樣子,大多數在辦公偶爾去執行任務,簡直不要太苦逼。
剛為阿羅下了悲劇男的定義,抬眼便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阿羅的辦公區,收拾好自己的胡思亂想,他打算今天給阿羅一個大大的驚喜,並叫他放松一下,當然,自己想要享受一把的原因更多些就是了。
雖然有些急不可耐,但謝銘還是教養良好的敲了敲門,即便連他自己都覺得這種行為虛偽的可怕,是以下一秒沒得人應聲,他便一把推開了大門,雙臂一張揚聲道︰「surprise!」
「……」懶懶的抬了下眼皮,阿羅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便繼續垂下頭去辦公,絲毫不理會門口一臉意有所指的謝銘。這種特別的驚喜幾十年如一日的一成不變,是誰都會淡然處之的,再加上那種蕩漾的笑臉,他就算是瞎了也能明白對方在暗示什麼好不好。
可阿羅的這番反映顯然不合謝銘的心意,他嘆了口氣關上大門,便飛速的掠到阿羅的旁邊緊緊的挨了上去,「公務又不會跑了,那麼著急做什麼說著抽走了桌子上攤開的公文,一把推倒了阿羅,「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阿羅不要這麼冷淡啊,不然我可是會誤會的
一邊慢悠悠的解著阿羅的衣襟一邊說著醋味橫生的話,但其實謝銘心里卻是一點也不擔心的。不說在英國的巫師那里他們陰差陽錯的簽訂了變異版的血之契約,導致他們即便遠隔千里只要心里想著,便能感應到對方的喜怒。更何況這麼多年下來,兩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還是有的。
阿羅顯然也一樣,想了想他們確實已經很久沒有親熱了,就算血族是冷血動物,可也不代表他們願意一直自擼啊,這麼想著便也不再推月兌,反而放松子任由謝銘為所欲為,反正到最後佔便宜的總會是自己就是了。
兩人漸入佳境,謝銘自己衣衫半褪眼看就要扒光阿羅,卻沒想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想起,把這一切硬生生的打斷了。
「誰?」聲音有些干澀,顯然被中途打斷的阿羅態度也不可能怎麼好就是了。
門外的聲音頓了一頓,德米特里那熊孩子的聲音隨之響了起來,「是長老夫人們回來了,凱厄斯長老和馬庫斯長老叫屬下通知您,好一起去迎接兩位夫人
室內一片寂靜,阿羅心下一驚,小心的看向謝銘接著便在心中暗叫糟糕。對方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熱情如火的笑容,一臉冰霜的揚起一抹嘲諷施施然的站起來身來。他甚至還嫌棄的用手帕擦了擦之前模過阿羅的手,然後扔垃圾一般的把手帕扔到了阿羅的胸膛,「你是不是該解釋些什麼,嗯?」
阿羅的臉色變來變去,終于在對方更加憤怒之前認命的解釋,「沒錯,我算是有過伴侶……別氣別氣看見謝銘神情不對阿羅趕忙安撫,「不過蘇爾庇西婭,也就是我名義上的那個伴侶,我們其實並不相愛,而我們之所以會選擇彼此也不過是當初兩人的各取所需罷了,為了沃爾圖里家族的更加穩固,我們結成了伴侶卻一直是以親人的態度相處,更何況蘇爾她其實是有自己愛人的
「哦?那她的愛人是誰?」謝銘听後果然舒坦了不少,也有了心情問些別的東西。
阿羅一愣,支吾了半天終于說了出來,「就是和她一起回來的那個了
「一起的那個?那不就是……」
阿羅嘆氣,承認道︰「就是亞西諾多拉……凱厄斯的伴侶了
謝銘看著阿羅目瞪口呆,「你們可真是……可真是……太好了想到對方的愛人是自己,那麼這種情況還真是好的不能再好,想通這些,雖然對于對方掛著長老夫人的名頭有些不滿,但鑒于自己對于夫人這個稱號更加的無愛,是以雖然仍舊有些醋意,謝銘還是故作大方的點點頭,不再死扒著不放了。
兩人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在德米特里疑惑不解的目光下一起行動,前往去迎接兩位長老夫人了。
不提整個過程中看著這五個人是如何的敘舊如何的擁抱親吻他心中有多別扭,即便明白這是西方人最平常的禮節對方也和自己解釋了他們聯合在一起最根本的原因也不過是野心而已,但謝銘就是渾身不得勁。
所以阿羅一回到辦公區,謝銘便一身妒火迫不及待的剝光了對方的衣服,整個壓了上來。
「你這是做什麼阿羅模著軟榻的邊緣好笑又無奈,「我不是已經解釋過,你也接受了嗎
謝銘白眼一翻,耍賴耍的天經地義,「是啊,接受了,所以我現在才做我們的關系應該做的事情啊說罷不在多話,只是低下頭來舌忝了舌忝阿羅冰涼的胸口,沿著淺淺的肌理啃咬下來,含住了欲.望的根源。
阿羅的呼吸驟然急促,溫熱包裹著冰涼,他從沒想過吸血鬼的身上也有那般灼熱的地方,然後便在對方用力一吸的時候僵直了身體,差點沒有泄了出來。
這簡直太丟一個攻的臉了,在謝銘愉悅的笑聲中阿羅憤憤的想著,低啞的呢喃,「每次遇見你,我總是無法控制這具身體像是解釋又像是暗示,果不其然,下一秒謝銘渾身一顫,迫不及待的直起身子,扶住阿羅近乎挺立的欲.望對準自己猛的坐了下去。
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喟嘆,謝銘感受著身後的滿漲感低下頭來,撐住阿羅的胸膛咬牙,「今天我要在上面做.你,從頭到尾
好吧,都隨你。
阿羅自知理虧的笑笑,雙手墊在腦後,徹底享受了起來。
辦公區的大門緊閉,時不時響起一陣粗喘低吟,該感謝沃爾圖里優秀的隔音設備嗎,所以哪怕吸血鬼們都擁有絕佳的听力,也沒有窺伺到他們敬愛的阿羅長老,那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
天色漸沉,復又明亮,室內旖旎的氛圍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的清晨才逐漸結束。
而第二天的下午,阿羅便在沃爾圖里了公告,兩位長老以及他們的伴侶都和平分手,兩位曾經的長老夫人甚至在長老們的祝福下結成了新的伴侶,這些驚人的消息到底出自誰手也便不得而知了。
只不過阿羅仍舊有些不滿,既然解決了長老夫人的問題,那他和謝銘關系的公布為什麼不能提上日程呢,當然了,回應他的仍舊是謝銘金黃色的後腦勺,以及對方包袱款款繼續旅行的背影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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