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麼?他想不出來,只是很清楚自己對于面前的女人一點興趣也沒,他現在只想趕緊下山解決猛虎幫那幫人。
你有沒有愛上我?這樣的話媚兒問不出口,因為面對她風以安冷冷的毫無表情,她就已經知道如果問出來會是什麼答案了,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他不是已經喝下月老的痴情水嗎?
想著這些媚兒流下了眼淚。
「別哭,是不是我剛才撞疼你了,我打電話叫救護車送你去醫院吧。」拿起電話準備撥號碼。
「醫院?我不要去醫院。」媚兒壓抑著自己的心痛,不死心的說道︰「拜托,請給我一點時間,我有話想對你說。」
見慣了女人愛慕乞求的眼神︰「不用了,我對你不感興趣。」冷冷的回絕著。
直接又冷酷的拒絕,白媚兒彷佛被萬支利箭穿透胸口般,差一點支持不住,微張紅唇顫抖不已︰「為什麼呢?」
楚楚可憐的表情,再加上滿含淚水的雙目,仿佛被拋棄的可憐人一樣,原本想安慰的話語最終沒有說出口,既然不能給她希望,索性什麼也不說吧,省的有了希望卻又絕望,到時傷的更重。
「沒有為什麼,感情這種事情誰能說的清楚,你還是去找一個愛你的人吧,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拍了拍她柔弱的肩膀,話音剛落人已經坐進車內。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沒心情在這陪她。
媚兒很了解他對女人的來者不拒,可是他卻連跟自己說話都透著不耐煩,可見自己有多麼不被她喜歡,想到這里,眼里的淚水終于落了下來。
「麻煩妳讓一下。」搖下車窗正說話的風以安突然發現在她身後的樹林里隱藏的人,看那身影,錯不了,就是凌韋。
風以安犀利眼神橫掃過去,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依然可以看到樹林里凌韋的身影,看他那驚慌的神態,肯定是做了什麼事,自己的等待總算沒有浪費時間,好戲上場了。
他決定先不管山下那群烏合之眾,先把凌韋解決了再說。
「呃?你怎麼了?」是不是藥效發作了,對我一見鐘情了嗎?看他的眼神有著炙熱的情緒,媚兒已經為真正一見鐘情的時候到來了。
風以安下車,越過她,甩開步子走向凌韋︰「你回來了?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或事?」
被他發現了,凌韋猛然挺直了腰,真不能低估風以安的能力,現在再想悄無聲息的離開估計不可能了吧,快速把畫收好,走出樹林︰「報告風先生,我看到有人影在這邊晃動,所以追了過來,可是讓他跑了。」
「是嗎?那真是可惜啊,你這麼大塊頭還能讓他跑了,說明他功夫在你之上啊。」風以安知道他在說假話,也沒有漏看他藏東西的動作,揚了揚嘴角,心情很是激動,這下可有機會和他好好較量一番了。
看著他上揚的嘴角,凌韋突然有不好的感覺,後背冷颼颼的,想趕緊開溜︰「如果沒什麼,我就先走了,風先生你……」「嘿,別急著走麼。」隨著話音他手已經搭上凌韋的肩膀,使兩人的距離更近。
「呃。」凌韋抽了抽臉暗想這下糟了。
「凌韋……」風以安靠近,感覺他呼出的氣息掃在自己的臉上,風以安突然發現他很喜歡這種氣息相融的感覺,好像有種彼此相擁的感覺,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凌韋僵直著背,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偽裝的很好,從來沒有人看出什麼破綻,可是被風以安這樣盯著,他卻有種被看透的感覺︰「風先生還有其它事要吩咐的嗎?」
「吩咐?我們之間用不著這麼生疏的詞語吧,你別緊張,我只是想和你聊聊是什麼人闖進來的。」風以安語氣溫柔,原本搭在他肩膀的手下滑,很自然的擁著他,近而兩個十指相繞。
由于長年習武,凌韋的皮膚比一般人更為粗糙,可是風以安卻迷戀上這種觸感,不想放開他的手,他甚至感覺現在的凌韋在他眼里都有一種藝術美,這個時候情人眼里出西施這句話從風以安的心里冒出。
從手指傳來怪異的觸覺,凌韋感覺自己的心漏跳了,一股恐怖的感覺油然而生,他這是想干嗎?自己現在可是男人裝扮,不是說他喜歡女人嗎?難不成連男人也喜歡?
還是他發現自己是女人了,也不可能啊,自己的樣子在她自己看來都是丑八怪一個,就算風以安知道自己是女人估計也不會感興趣的吧。
凌韋的思路被逼近的男性氣息打斷,亂了思維的她突然想起外界對風以安的傳聞,說他不管老的,少的,只要是女人都能吃的下,可是自己現在是個男人,就算他發現自己是個女人,可是自己這麼大條,他也能吃的下啊!
冷靜冷靜!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就在凌韋強迫自己要冷靜的時候突然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清純美女,恍然大悟,原來他是想讓這個女人誤會,才會有這樣的表現,真是的,嚇她一大跳︰「風先生你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沒醉,只是一時接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感受。」風以安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細吻,幽怨說著。
長年與女人廝混的他,從來沒有誰能讓他那顆漂泊的心安定下來,總覺得生命中好像缺少了什麼,需要什麼東西來彌補,現在終于知道是什麼了,可是為什麼卻是個男人呢?
愛上的是個男人,這件事要怎麼辦,風以安頭疼的想著。
「我看你不是想和我聊天,而是想和那邊的那個美女聊吧?」凌韋全身打了個冷顫,好惡心啊,總覺得他們就像是兩個大男人在搞同性戀。
在別人眼里現在的凌韋就是個完全的男人,女生男象從小就被別人排斥,連她自己都把自己當男人來看,所以慢慢把自己變強變壯,從事這種危險的式作,風里來雨里去也不在乎,甚至還想過去做變性手術,徹底變成男人。
基于自己的這種想法,她根本不可能會喜歡任何一個男人,雖然他多次又多金,長的也不賴,可是這些對她來說根本就沒用,更何況她已經一個喜歡了十年的人了。所以她是不可能接受風以安的。
風以安看著他從眼底散發著抗拒的眼神,一顆熱情的心被穿透,同時也決定順從自己的心意,喜歡就行,不管是男是女︰「我想我愛上你了。」
啪!凌韋听見自己青筋吱吱作響的聲音︰「你是不是想擺月兌那邊那個女人對你的糾纏所以才說這些的啊?可是,我不會演戲啊,你告訴我,我要怎麼配合你才行?」
「韋,我不是在演戲,我不認識她的,你別誤會,我現在真的喜歡上你了。」他猛然間提高音量,絲毫不怕後面的女人听見他的話。
「呃……」冷汗都冒了出來,凌韋感覺恐怖,她好想揍倒風以安好逃跑。
風以安去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深情的望著她︰「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是很突然,但是沒有理由,但是請相信,你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愛人,請接受我吧。」
!凌韋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拳打在風以安俊俏的臉上︰「報告風先生,基于身安全,我決定辭職。」
這一拳直打的他是眼冒金星,風以安捂著臉忍著疼痛擋在凌韋離開的路上︰「韋,別走,我是真心的,我知道現在你接受不了,但是請給我時間來證明我對你的愛是真的。」
「您請自重。」凌韋往後退了一步,越听下去越感到恐怖,原來傳聞不都是真的,這個風以安不單單是老少通吃,原來還男女通吃啊,她作出打架的樣子,隨時準備防備。
看著凌韋的動作,風以安抽了抽嘴角︰「韋,我知道自己的名聲不好,但是請相信我,凡是我認定的事我從來不曾改變過,包括愛情。」
夜越來越深沉,月亮也躲在烏雲後,陣陣冷風吹過來。
听了他的話,凌韋頓時凌亂了,思想亂了,直到一陣哭泣聲打亂了她的思緒,現在是什麼情況,她不會被風以安打動了吧。
是風以安有毛病,還是她有毛病啊?
不管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她一個跳起翻身躍上圍牆想離開,誰知風以安好像早就知道她會這樣一樣,一把拉住她的袖子,一拉之間她懷里掉出一個東西,一個細長的管子被摔了出來彈出里面的畫,若不是這一摔一彈,估計別人會以為那只棍子罷了。
這樣的管子風以安見多了,當然知道里面的機關,搶先撿起來︰「想要嗎?留下來吧,只要你答應做我的愛人,我就把它當做定情信物送給你。」
怒,她生氣,她視若生氣的畫竟然讓他拿來當作籌碼,她陰沉著臉︰「把畫給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你打算對我怎麼不客氣?來吧,我的愛人。」他張開雙臂做迎接狀,期待著凌韋對他投懷以抱。
他向來很相信自己的魅力,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不受他的吸引,他相信以自己的誠心,一定可以打動凌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