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越說越離譜,什麼時候說的好好的了,在那風家,那天仙一般的姑娘已經把酒樓發生的事告訴過自己,明明是這小子看人家漂亮,毛手毛腳想動手動腳的,才招人家不待見的,怎麼這會又變成人家不好了,真是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啊,這李全現在可不就是一副小人的嘴臉麼。
「哎喲,他佷子,你可不能這麼說話啊,人家風大嫂在那姑娘面前可沒少說你好話,可你也不看看自己辦的那都叫啥事,人家能待見你麼。」听不下去了,老媒婆冷嘲熱諷的說著李全,直說的李全臉紅了白,白了又紅,低垂著頭不說一句話。
「是,是我家這佷子不對,可他那天是第一次見著那漂亮的女孩子,一時激動做錯了事,他也不是成心的不是,勞您大架再幫咱周旋周旋吧。」自從上回酒樓見過一次面之後,這佷子就像蒼蠅一樣一直盯著自己不放。
死活求著自己要來求親,要不是看大伯和大嫂都去的早,自己又沒有孩子,所以一直將這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養,她才懶的管這事呢,不過就算她管了也不一定行啊,那天那姑娘自己也看見了,長的是真漂亮。
不過光漂亮也沒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而且人家也沒看上咱家,這強扭的瓜不甜,與其求這求不到的,不如找個相配點的不更好,那後面街的趙家姑娘,從小就喜歡這孩子,一門心思想要嫁進來,可偏偏這孩子看不上人家,嫌棄人家長的不好看,
那天從酒樓回來之後,自己就覺得沒多大可能,讓他還是娶那趙家丫頭算了,誰知道這孩子死心眼,一口一個只要她,除了她誰都不要,這話說的,不是讓李家絕後麼。
無奈央求著媒婆再幫忙多說說好話,事後佣金少不了什麼的,要說這媒婆也不是那見錢眼開的︰「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啊,只是那姑娘說了,她不喜歡你家佷子啊,這明顯就是拒絕啊。」索性把話挑明了,她是不會再替這李家去說親了。
「嬸嬸,嬸嬸,你看這老太婆,收了咱的錢不替咱辦事,說話還有理了,嘿……」感覺求親無望,那李全竟然露出另一副嘴臉,哇哇亂叫著,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指著老媒婆,就差沒破口大罵了。
「你,你,真是豈有此理,難怪人家姑娘看不上你,就連我都看不上你了,哼,氣死我老婆子了,他嬸子我走了,你也別送了,這銀子還給你吧,你家這媒我保不了了。」老媒婆被那李全氣的夠嗆,丟下一錠銀子在桌子上,起身顫顫微微的走了出去。
「張婆婆,張婆婆,要我怎麼說你好,氣死我了真是。」看著被氣走的媒婆,李嬸子氣極,伸手指著佷子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頓了頓腳,追了上去送那媒婆離開。
「你要我說你什麼好?啊,古語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媒婆也是說出對方姑娘的心里話,你怎麼能沖著人媒婆說這樣的話呢?這下好了吧,你就是再想娶那姑娘,也沒人肯替你去求親去了,我看你怎麼辦?」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媒婆都是嘴碎的,一人知人人知,用不了幾天自家佷兒是個什麼樣的人就能傳的全鎮人都知道了,到時候誰家還肯把姑娘嫁過來啊,真是愁上心頭啊,還是要那後街的趙家姑娘好了,改天再找個媒婆去後街求求看吧,不能什麼事都听這小子的,真是個不靠譜的。
「現在那美若天仙的姑娘你就別想了,我明天去求求劉媒婆,去後街求娶那趙家的姑娘,反正你們從小玩到大,披此知根知底,人家也是個好姑娘,最重要的是人家從小就喜歡著你,這樣的姑娘以後肯定事事以你為先,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那才是咱家需要的媳婦,李嬸子看著佷子,打心底里是滿意那趙家姑娘進門。
「嬸嬸啊,我不想娶那趙葉汐,長的一點也不好看,連那白媚兒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這李全還沒認清事實啊,還在想著媚兒,連帶著嫌棄那趙葉汐。
「你就別再想那姑娘了,老老實實的娶了那趙姑娘吧,人家是樣樣都能做的,下得了地入得了廚房的,什麼都能做的了,要是你娶那好看的回來,難道還要咱家供著不成,那一看就是個什麼都不會的丫頭,空有一副美貌皮囊而已。」
這話要是被若惜听見了,估計若惜該吐血了吧,人家也很能干的好吧,人家也能做的一手好菜好吧,大嬸,你不能為了打消你家佷子肖想我的念頭,就把我說成是花瓶,樣樣都干不了的吧,這分明就是詆毀,搞不好我要告你的哦。
自從上去鬧出來相親的事,風氏這幾些天一直覺得很虧對媚兒的,這不今天一大早就弄了一桌子好吃的給若惜吃,還說吃完飯出去給她買衣服,自從她來到現在時間也不斷了,一身衣服也沒做過。
而那風楚雲,則要到上次去的隔壁村子里給人家復診,各人有各人的事,原本在听到風楚雲要去隔壁村的時候,若惜也很想跟著去的,她還是很想弄清楚那個地方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才會讓風大哥的妻底透出恐懼而又不肯說的。
可是看著姐姐那興致勃勃的樣子,她又不忍心拒絕姐姐的好意,最終還是跟著姐姐走了,至于去隔壁村的事,她打算晚一點去接風大哥的時候順便看一看到底是什麼原因。
兩人熱情高漲的出去逛街去了,等到回來的時候後面跟著送貨的人,原來兩人買了太多的東西,自己提不下那麼多,所以讓店家直接派人送回風府的。
「你去歇一歇吧,逛了一天肯定很累了,我去看看廚房晚飯弄的怎麼樣了,等你姐夫回來我們就可以吃飯了。」安排放好貨,風氏一邊替若惜整理頭發一邊柔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