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青春靚麗的女孩子,一樣的容貌,不一樣的性格,這個女孩子更合自己的心意,如果他們能在一起的話,就算自己馬上死掉也心甘情願了,就是不知道這姑娘願不願意就是了,找著機會得問問了。
看著嬸婆眼中的憐惜,若惜暗自難過,如果老人家知道實情,不知道會怎麼樣?看來自己要再去一次野狼那里了。
「若惜啊,你再有半年大學就畢業了,那你男朋友談了嗎?」最好是沒談啊,那我們家以安那傻小子就有福了,嬸婆心里想著。
「呃,嬸婆你說什麼呢?人家還小,現在還不想談戀愛呢。」知道嬸婆心里在想什麼,若惜害羞的說著。
「喲,喲,喲,瞧,還害羞了,你現在也不小了,我們那個時候像你這麼在的女孩子小孩都生了好幾個了,我是沒有福氣,所以一個孩子也沒有。」頓了頓︰「但是我們家以安可不一樣,有你這樣的女孩子在他身邊,那是他的福氣啊。」摩挲著若惜的手,嬸婆面露痛苦,自己這一輩子也算是享過福了,唯獨沒有孩子這件事是她這一生的痛。
「是啊,風大哥一看就是個福澤綿長的人。」心里也是這麼想著,他不會有事的,自己也一定不會讓他有事的,安慰著嬸婆同時也是自我安慰。
「你喜歡我們家以安嗎?」姜芝芳就是想盡快讓兩個年輕人在一起,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可她就是希望這兩個人能在一起。
「啊……?」突如其來的問題,若惜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說喜歡麼她不好意思,說不喜歡麼,可她明明是喜歡的,一時間若惜被問的楞住了。
「婆婆,你看她那小臉蕩漾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喜歡上你們家風以安了。」看著若惜尷尬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潔雅索性開口替她回答了。
「那真是太好了,等以安回來你們就去約會吧,年輕人應該多出去走走,去國外吧,就當提前蜜月旅行吧。」老太太高興的說著,仿佛已經看到兩人相依相偎,手牽手漫步在海邊沙灘上。
「婆婆,婆婆,慢慢來,你會嚇壞若惜的。」潔雅看著老太太沉醉的表情,就知道老太太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說不定她再想下去,孩子都要出來了,趕緊打住。
「哦,呃……不好意思啊,我老人家,心太急。」听到會嚇著若惜,嬸婆連忙住口,要真的嚇跑了她不得後悔死啊。
「不理你們了。」被姐姐和嬸婆看的不好意思,若惜一扭頭往樓上走去,她還得想想要怎麼救以安才行,一邊想著一邊走了,身後響起姐姐和嬸婆的笑聲。
回到房間,若惜倒在床上,身體還是好痛,而且以安現在又不知道怎麼樣了?野狼會不會傷害他?如此種種,若惜覺得自己都快崩潰了。
想到頭痛,若惜依然沒有想出辦法,不一會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夢里她發現以安回來了,可是卻已經變的人不人妖不妖了,而且還把所有的人都殺掉了,甚至連她都不放過,她一直躲風以安一直追,直追的若惜筋疲力盡。
然後野狼出現了,一下就控制住了風以安,他告訴自己,現在以安已經是他的奴隸了,只要自己答應跟他在一起,馬上就放了他,否則的話他會有各種各樣的手段來折磨風以安的。野狼步步緊逼,若惜一退再退,退到無路可退的時候,若惜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睜開眼楮,原來已經到第二天的下午了,自己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這麼久了,敲門聲還在響著,門外的潔雅喊著︰「若惜,若惜你醒了沒有啊?」潔雅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就自己推門進來了。
「你醒了,怎麼我叫你也不理我啊?快起床吃飯吧。你最近都沒怎麼好好吃飯,而且還有傷,一直這樣跑來跑去的,真該好好補一補了。」看著妹妹都瘦了一大圈,潔雅很是心痛。
「姐姐,我想今天再去找野狼,讓他放了風以安。」拉著姐姐的手,若惜語氣堅定。
「恐怕沒那麼容易吧,野狼的心思你一直都是知道的,難道你真的要答應他的要求跟他在一起嗎?」潔雅也知道野狼的目的。
「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救出以安,就算……」若惜落寞的開口,心里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了,如果野狼始終不肯放過以安的話,那麼……
「那你要小心啊,千萬不要硬踫硬。」她最擔心的是野狼會對妹妹不利,可是他們之間的事她說什麼也沒用,還不如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放心吧姐姐,我有分寸的。」她已經想好了,這輩子除了以安她誰也不會跟的,更何況那個人是野狼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她寧願跟他同歸于盡。
這麼想著,心里坦然多了,心情也豁然開朗,一掃之前的憂郁,明天就去找野狼吧,現在先做頓好吃的給嬸婆和姐姐吃吧。
「姐姐,今天我下廚做一頓好吃的給你和嬸婆吃吧,我好久沒下廚了,不知道手藝退沒退步哦。」胳膊搭在姐姐的肩膀,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喲,難得你肯啊,我還以為你只肯為風以安洗手做湯羹呢。」調笑著妹妹,潔雅如果知道妹妹心里的打算的話,估計會跳腳的。
「別這麼說嘛,今天就做給你嘗嘗好不?」做撒嬌狀,心底卻苦澀的要命,如果明天不順利的話,那麼以後就再也看不到姐姐了,一直以來姐姐不管什麼事,都很維護自己的,以後沒有自己的陪伴,希望姐姐到時不要太難過才好。
不敢想下去,若惜拉著姐姐往廚房去︰「姐姐,你給我打下手好不好嘛!」想多點時間跟姐姐相處,「喲,你做給我吃還要我給你打下手啊,你害不害躁啊。」嘴里是這麼說著,手上動作也不慢,擇菜洗菜,好像很熟練的樣子。
「哎喲,沒看出來啊,姐姐你做起事來手腳也挺快的嘛。」笑眯眯的看著姐姐的樣子。
「那當然嘍,要不然你以為你平時吃的難道都是我變出來的不成嗎?」白了妹妹一眼,這丫頭真是沒良心,自己一直在給她當老媽子,現在反過來還這樣問我︰「你不是要做飯給我吃嘛,怎麼光說話還不動手啊。」
「哦,哦,來了。」洗好手,開始做菜,兩人有說有笑的一起做著,很快五菜一湯就做了出來,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菜,潔雅都快流口水了。
「平時也沒怎麼見你做過菜,這一做起來還真是厲害啊,深藏不露啊你。」真心的夸著妹妹,只是有點奇怪的是,好好的,妹妹怎麼想起來要做吃的給我吃,而且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很開心的樣子,按理來說她不是很擔心風以安的麼?
算了,不想了,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妹妹開心點也好,省得自己看著她難過也跟著不好受︰「我去扶嬸婆下來吃飯。」潔雅想著叫老太太和她們一起吃。
「我去吧姐姐。」打斷姐姐的話,潔雅也想和老太太多相處點時間,如果以安回不來的話那麼以後風家就只有嬸婆和小陌軒兩個人了,她帶大了以安,萬一以後還要一個人帶大陌軒,真的很辛苦啊。
這麼想著,若惜加快上樓的腳步,三步並做兩步的奔上嬸婆的房間︰「嬸婆,我和潔雅姐姐做了飯菜,下去吃飯吧。」嬸婆正坐在床邊想著什麼。
「哦,好,真是麻煩你們了啊,叫佣人做就好了,何必自己動手啊。」看到若惜,老人家直接拉上她的手,親昵的說著。
「沒事的,反正我們也沒事,您下去嘗嘗合不合味口吧。」扶起嬸婆,兩人往樓下走著,「好香啊。」還沒到餐廳老太太就聞到香噴噴的味道。
「這都是你們兩個做的啊?」到了餐廳落座,看著一桌子的色香味俱全的菜,老人露出贊賞的眼神︰「真是沒看出來,現在很少有年輕人能做出這麼香的菜了。」
「是我跟雅姐姐一起做的,來,嬸婆你嘗嘗看嘛。」夾了一筷子的清炒香萵筍放在嬸婆面前的小碗里︰「嘗完了給點意見,我以後還要做給別人吃的。」若惜紅著臉小聲的說著。
「別人?」嬸婆重復著,看著潔雅擠眉弄眼的笑看著若惜,恍然大悟,也笑著說︰「好,好,經點意見。」夾到嘴里,細嚼慢咽,在若惜緊張的眼神下慢慢的。
「嬸婆你到是快說啊,怎麼樣啊?」生怕嬸婆說不好吃一樣,若惜著急的問著,看著若惜著急的樣子,嬸婆就是慢吞吞的。
半天才放下筷子︰「色澤瑩潤,光澤透亮,清脆可口,入口甘甜,好吃,真的很好吃。」嬸婆終于給出很高的評價。
輕輕的呼出口氣,嬸婆的評價對她來說很正常,以後風以安一定會喜歡吃的,轉而又想起明天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以安,笑容又淡了下去。
「是啊,真的好好吃呢,比我做的好吃多了。」看著妹妹突然沒有笑容的臉,潔雅知道她肯定又想起風以安了,開口打斷她繼續不開心下去。
「吃吧,吃完好去睡覺,美美的睡一覺,明天會更好的。」打起精神,明天她要走了,今天就開開心心的吧,率先大口的吃了起來。
「都吃,都吃吧。」嬸婆也招呼著,她也感覺到了若惜的不開心,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可是不知道怎麼了,看到她不開心,自己這個老太婆也會跟著不開心的,也許是這個女孩子真的很合自己的眼緣吧。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吃著,吃完飯之後嬸婆還吃了塊蛋糕才上樓,說把空間留給小姐妹兩個說悄悄話。
其實該說的話下午都跟姐姐說過了,只是有些事不能告訴姐姐,但有些事還是要交代一下的︰「姐,如果我回不來,我是說如果。」看到姐姐張口,若惜知道她想說什麼,還不等她開口就打斷了︰「如果我回不來的話,可不可以請你留在風家,照顧嬸婆和小陌軒?」
雖然知道這個要求有點為難,可她想了很多還是開口了,她不能讓嬸婆一個人再辛苦的帶大一個孩子,那太殘忍了,如果姐姐留下來的話會有很大的幫助的。
「為什麼要我留下來?什麼叫你回不來?你說清楚。」一口拒絕妹妹的要求,她能感覺出妹妹的不安,自己要怎麼才能幫到她啊?
「我都說了是如果了,如果野狼不肯放過以安也不肯放過我的話,風家只有一個老太太和一個小孩,日子會很難過的。」仔細的分析給姐姐听︰「雖然野狼不會傷害我,但是萬一他禁錮我那怎麼辦?」想了個折中的法子告訴了姐姐。
「他敢,如果他不肯放過你們的話,我就是想盡辦法我也要去救你們的。」一想到妹妹可能回不來,潔雅心慌了,她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也不一定啦,你就答應我嘛。」撒嬌一向很有用,姐姐肯定會答應的,搖晃著姐姐的胳膊,若惜哀求著。
「好啦,你別晃了,我答應你就是了,但是你一定要回來,否則的話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啊。」妹妹一定有事瞞著我的,先答應吧,看看她到底在搞什麼。
「那你洗洗睡吧,我去看看嬸婆。」她想再跟嬸婆告個別,這個老人家不管她是媚兒也好是若惜也好,都一直對她很好,于情于理自己都應該好好謝謝她的。
「嬸婆,還沒睡啊?」房門沒關,若惜徑直進到屋內,嬸婆正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你怎麼也沒睡啊,我老人家歲數大了,晚飯吃的多了有點睡不著,來坐。」拍了拍身邊沙發,招呼著若惜坐過去。
「我也是啊,有點吃撐了睡不著,所以想找你聊聊天麼。」作勢揉著肚子,若惜吐著舌頭,俏皮的笑著。
「跟我這個老太婆有什麼好聊的啊?」拉著若惜的手,一邊問著。「你不想跟我聊啊,那我先回去了。」作勢站了起來,卻被嬸婆一把拉下︰「你個鬼丫頭,到調侃起老人家我來了。」看到若惜偷笑的表情,嬸婆才知道自己被她耍了,也不生氣。
「人家哪敢吶,不是你自己說的不想跟我聊麼。」露出委屈的表情,笑意卻直達眼底,「還說。」一手指頭戳在若惜額頭,兩人同時笑了。
「嬸婆,以後我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啊。」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讓嬸婆不明所以的話,嬸婆一驚︰「怎麼說這樣的話?」能說出這樣的話,唯一的想法就是若惜不喜歡她們家以安。
可是不對啊,之前還說喜歡我們家以安的,就算變心也沒理由變的這麼快吧︰「是不是我們家以安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啊?」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這個了,還是……
不會是以安心里還想著那個凌韋不成,那個混小子,看他這段時間跟若惜處的挺好的,還以為他們能在一起,誰知道他心里還想著那個男人,真是氣死她了。
「你告訴我,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我去教訓他。」氣呼呼的嬸婆還以為若惜發現風以安愛上個男人的事情。
「不是的嬸婆,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你別想太多。」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能引起嬸婆想那麼多,若惜有點後悔了,趕緊解釋著。
「真的沒事?沒事就好,年輕人麼,誰都有荒唐的時候,我們以安之前是有些事做的挺荒唐的,但是他以後肯定不會的。」自家的孩子自己還是了解的,嬸婆替風以安說好話。
「我知道風大哥是個好人,只要他不說不要我,我就決不離開他,可以了吧。」給老人吃了顆定心丸,也是經自己下定的決心吧。
「嗯,嗯,嗯,乖……」听到若惜的話,嬸婆連連點頭,這就好,她就不用擔心以安以後要跟個男人一起過日子了︰「我有點累了,想睡了,你也早點睡吧。」連連打個哈欠,嬸婆表示累了。
「好,我也要回去睡了,明天還要出去。」若惜看到自己一句話就害嬸婆想那麼多,也不敢多說了,回了房間,想了想還是不放心,起身又去找姐姐。
「姐,我明天就去救以安,你一定要留下來照顧好風家的人,好嗎?算我求你了。」直盯著姐姐,若惜再次確定姐姐的話。
「不是答應過你了麼,你放心好了。」一定有問題,一再確定要自己留下來,潔雅知道妹妹肯定有事不告訴自己︰「快回去睡吧,明天你不是還要出去。」明天自己要跟在她後面,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那我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一步一回頭,她要記住姐姐的樣子,不知道明天以後還能不能回的來,若惜很是不舍。
回到房間若惜還是睡不著,想了很多,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一會兒,又被敲門聲叫醒了︰「若惜小姐,老管家請你下去吃早飯。」門外女佣的聲音響起。
老管家?半天若惜才想起來佣嘴里的老管家是嬸婆,連忙應著,起床又是一番梳洗打扮,很快精神熠熠的一蹦一跳的下了樓,像個小姑娘一樣。
「吃完早飯我要出去了趟,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回來哦,嬸婆不要太想我哦。」一邊喝著稀飯一邊告訴嬸婆自己要出去。
「嗯,要注意身體啊,不要太累了。」回著若惜,老人家沒有想那麼多,還以為只是小丫頭可能是想爺爺了,要回家住幾天又不好意思說。
很快早飯吃完,跟嬸婆告別,若惜看著別墅,一股難舍的情緒涌上心頭,在這里住了這麼久,不管是人還是物都已經有了感情,一下子要離開還真有點舍不得,吸了吸鼻頭,若惜有想哭的沖動。
掉頭離開,不然自己肯定會控制不住哭出來的,直到離開很遠若惜才施法飛向空中,向著昨天的方向飛去。
因為來過一趟,若惜駕輕就熟,若惜很快發現跟在自己後面的姐姐,不能讓她跟著一起去,不然到時候自己的計劃成功不了,七拐八拐,七繞八繞,很快甩了姐姐。
很快就來到昨天的地方,同樣七拐八拐的又是石橋又是地道的走了過去,來到最早的一個石室,等著野狼,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見野狼的蹤影。
等不下去,若惜來到之前兩人下到地底的那個石洞,施咒念法,石洞卻一點動靜也沒有,一定是只有野狼才能驅動的,這個野狼心眼太多了。
怎麼辦?野狼不在,以安也不知道在哪里,若惜一個頭兩個大,蹲在牆角暗自落淚。
「怎麼哭起來了,你來之前不是斗志高昂嗎?怎麼才一會會時間就哭了呢?」看著蹲在牆角流淚的若惜,野狼眼出出現了第一次遇見這個小狐狸的樣子。
那個時候她修為不夠,還沒能修成人形,只是睜著大大的眼楮看著自己,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就是那雙清澈的眼楮,流淚的神態打動了自己,讓自己從此心里只有她,願意為她生為她死也在所不惜。
自己好不容易等她修成人形,兩人相處的很好,天天玩在一起,吃在一起就差睡在一起了,他以為以後的漫長歲月里都會有這只狐狸的陪伴。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閉關出來的時候,這個小狐狸已經不像當初那麼愛粘著自己了,從什麼時候起,她的心里自己竟然比不上那個凡間男子,他是為了她才閉關幾千年,結果換來她這樣的對待,叫他怎麼甘心。
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目光悠遠的野狼,若惜擦干眼淚站了起來,緩緩走向野狼,握緊拳頭,看著她每走一步,野狼的笑容就幽深一分,他不是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只是他想知道為了那個男人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若惜靠近野狼,看著比自己高差不多一個頭的野狼,踮起腳,勾著他的脖子迎上他的唇,吻了上去,野狼驚詫,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卻輕易的勾起了他的**,喉頭一緊,反被動為主動,一把摟過若惜,加深了這個吻,狠狠的吻著面前的女人。
若惜看著閉著眼楮吻著自己的野狼,露出了淒慘的笑容,剛想說話野狼卻放開了她,看著被自己吻到紅腫的雙唇,眸光深了深︰「看來你是想好了。」得意的笑看著若惜,她終究還是妥協了,可是為什麼心里會有難過的感覺。
「他呢?你答應放了他的。」後退一步,急急的開口催問著。
「呵呵,女人吶,剛剛還熱情似火的吻著我,一轉眼又問別的男人,你就不怕惹怒了我,我一把了結了他嗎?」模著下巴,斜眼看著若惜。
「你敢。」若惜激動的說著。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要不要試試?」都這個時候了,若惜你為什麼還是這樣對我?那個男人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心里這樣想里這樣想著,嘴里卻的是另一番話︰「急什麼,他現在已經安全回家了,不信你可以打個電話問問你姐姐的。」只是人回家而已,至于別的他可沒答應過啊。
听他這樣說,若惜心里疑惑著,可是隨後的電話內容讓她緊皺的眉頭松了開來,不等電話那頭的潔雅說完話就掛了電話了。
總算放下心來,若惜轉過頭來感激的看著野狼,卻看到野狼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自己︰「我已經答應你的事了,那麼你答應我的事是不是該兌現了呢?」
一步一步靠近若惜,若惜退到無處可退,被圈在了野狼的胳膊和牆壁之間,抬眼緊張的看著野狼慢慢壓下來的頭顱,連忙偏開頭,躲避著他的吻。
「怎麼了?那個男人才回去你就忘了自己說的話了?」一把捏住若惜的下巴,逼她直視著自己的眼楮,野狼很是不瞞,就知道她不會這麼容易就範的。
「我只是答應你考慮,並沒有說要跟你在一起。」自己本來就只是敷衍他而已,現在以安已經安全回去了,那就更沒必要理會之前所說的那些話了。
「你以為他回去了你就可以忘了自己答應我的事了?」好像看穿了若惜心里的想法一樣,野狼也不生氣,反而笑眯眯的看著若惜︰「我既然可以抓了他,放了他,難道我就沒有辦法再抓他回來。」
聞言,若惜瞪在雙眼,她怎麼沒有想到,以他的實力這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到時候只怕他會做出更瘋狂的事來,只能孤注一擲了。
微笑著摟著野狼輕吻上他的唇,試圖讓他放松警惕,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壓下他的頭,使兩人更加接近,指間閃著異樣光芒。
隨著這個吻的加深,若惜勾著野狼脖子後面的手上,指間慢慢露出來的銀針閃著藍幽幽的光,一看就是淬了劇毒的。
猛然間藏有毒針的手被一雙結實的大手抓了起來︰「你就這麼想要我死?」惡毒的眼神仿佛要殺了若惜一樣,掐著若惜藏針的手越來越緊,好像不掐斷不罷休一樣的感覺。
「我現在就去把那個男人殺了,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哼。」用力一摔,若惜被摔的撞在牆上順著牆壁跌坐在地上,爬了起來︰「如果你再敢找他麻煩的話,我立刻死在你面前,我說到做。」
若惜拿著本來準備刺死野狼的毒針,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仿佛為了讓野狼相信一樣,把毒針往脖子湊近了一點,眼神決絕的看著野狼。
「行,行,我不動他可以了吧,你快把針放下來,有毒的,踫到一點就死定了。」緊張的指著她手上的針,野狼選擇妥協,自己真沒用,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舍不得,不妨先答應她,要對付風以安,就算自己不動手也一樣可以要他好看的。
「那你要發誓以後都不許再傷害他。」逼著野狼發誓,若惜想趁這個時候給風以安求個保證,可是她又怎麼能想到,自始至終野狼也沒打算放過風以安和放棄她,就算現在求得個保證又有什麼用。
「行,我保證,可以放下那根針了吧?」就算自己以後再也不去找他,恐怕不出幾天他也會自動找上門來了吧,那麼自己答不答應又有什麼區別呢?
「還好,我可以留在你身邊,但是你要答應我,沒得到我的同意,你不能踫我,如果你答應我,那就什麼都好說,否則的話我寧願現在就死在你們面前。」說出自己最在意的事,如果他不同意的話那今天不可避免的她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吧。
「你……」听到越來越過份的要求,饒是一向對若惜很是寵溺的野狼,也不免想發脾氣,真是得寸進尺,風以安他可以不管,反正自己不找他,他也會來找自的,可是不讓自己踫到,這明顯是對自己的拒絕。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野狼只看著自己卻不說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反正自己肯定不會把自己交給他的,與其到時被他強了去,不如現在死了的好。
「我可以考慮,在你不願意之前不動你,我等你自己願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主動對我投懷送抱的,現在麼,順著她又何妨。
「真的?你真的答應了?」答應的這麼快,若惜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她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不過現在管不了這些,只要答應了就好︰「你自己說的啊,不要到時候後悔啊。」放下手上的針,野狼應該不會再耍什麼手段了吧。
野狼不說話,只是看著若惜笑著,那笑容讓若惜覺得頭皮發麻,顧不得想那麼多,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吧,「你想去哪里啊?既然答應了留在我身邊,那以後是不是就跟在我身邊呢?」
「留在這里,這里只有那一間石屋,連個別的房間都沒有,你讓我睡在哪里啊?」放眼四周,除了那一間石屋她並沒看到有別的房間,她是不可能跟他住同一間房間的。
「這里是我閉關的地方,我現在出關了,平時我是不會來這里的,你就睡那間石屋吧。」轉身回到石室內,大手一揮整個室內原本厚厚的灰塵全都不見了。
等若惜跟進來看到的就是嶄新的房間,石床上鋪著厚厚的被子,粉色的床單,粉色的床罩,粉紅的枕頭,一道粉紅的水晶簾子把石床與外面隔了開來,不過從外面還是隱隱約約的能看到整個床都是粉色的了。
桌子邊原本沒有石登的,現在突然多了兩個石登,而桌子上則多了一個插瞞玫瑰花的瓶子,整個房間突然變的溫馨柔情了起來。
看著若惜驚訝到張大嘴,野狼瞞意的笑了︰「你就住了這里吧,不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去,尤其不準去找那個男人,否則我不保證我能做出什麼事情來的。」說完這些,心情頗好的離開了去。
若惜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整個房間夢幻般的感覺,可惜這不是以安為她布置的,要不然的話她會很開心很開心的,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這個時候風以安別墅卻是愁雲慘淡,一片淒涼,潔雅自從被妹妹甩了那天,又意外在別墅不遠處看到被丟在外面的風以安,可是自從她把風以安帶回別墅之後,整個別墅內就發生了很多莫明其妙的樣子。
先是佣人半夜听見像狼一樣的叫聲,然後又是廚房發現要用來做晚飯的牛肉不見了,接著嬸婆晚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到有影子在亂走亂晃的,差點嚇的嬸婆心髒病發住院。
還沒等潔雅調查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卻讓她看到了震驚的一幕,原本以為是野狼又耍了什麼手斷,可是當她看見站在面前的正喝著鮮血的風以安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弄錯了,最近別墅內發生的一切原來都和風以安有關。
看著那一臉邪氣旺盛的風以安,那順著嘴角往下流的鮮血,徹底的讓潔雅驚呆了,如果妹妹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一定要怪自己沒照顧好他了,可是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野狼放他之前做了什麼手腳了,真是可惜之前若惜去迷霧森林找萬年雪藕和火靈芝,卻莫明其妙的不知道怎麼雙手空空的回來了,如果有那雪藕和火靈芝的話,就算風以安現在徹底妖化都能救的回來的。
可惜妹妹也跟丟了,風以安變成了這樣,嬸婆也被嚇的病倒了,一下子所有的事全都堆在了潔雅的頭上,潔雅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希望自己沒有來到這個地方,想她,一個人在山上的時候,餓了烤魚蝦吃,渴了喝山泉水,困了就睡山洞內,多逍遙自在。
哪像現在,又要看著這個,又要注意那個,什麼事都要自己看著,還得安慰那個病了的老人,把嬸婆送到醫院,省得再讓風以安嚇到,找了個理由把風以安送到玉龍雪山的洞中,交代了佣人自己要出去一段時間,就離開別墅去往洞中。
她沒有辦法驅除他的妖氣,她只能控制著以安,希望他別再嚴重下去嚇到別人,在山中采了些有利驅除妖氣的草藥,可惜藥效沒有雪藕和火靈芝大啊。
嘆了口氣,把自己調好的藥喂給風以安喝下,現在風以安被她放置在自己以前修練用的冰棺內,就算不吃不喝半年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先讓他喝一段時間的藥再說吧,等若惜回來看情況吧。
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藥汁,放回冰棺內,潔雅已經一頭汗了,她還是沒有找到妹妹,連野狼也失去了蹤影,而且最近她一直在找各種草藥,明顯的感覺到不管是妖界還是魔界,都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好像听說什麼妖界和魔界的兩個大王商量著什麼要一統天下,不管人界,天界,妖界還是魔界,他們通通都不會放過的,所以最近妖魔兩界都是妖妖自危,只是人界他們還沒開始下手,不是因為不想下手,而是因為在人界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
潔雅本不想管這些事的,反正只是听來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而且什麼妖界大王,魔界大王的,她活了幾千年了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妖魔界大王,說不定只是些小妖小魔亂說話罷了。
轉而一想,如果這件事是真的話,那麼整個世界都將有一場浩劫,想到這些,潔雅決定還是去找一趟月老把這些事告訴月老,可是看月老的樣子恐怕這些事情都已經在他算計之中了吧。
算了,這個老頭只會說什麼天機不可泄露,要麼就是什麼命中自有注定之類的,反正就算有什麼事她一只小妖也無所謂的,到時候看他這個小仙怎麼辦?淪為小妖嗎?一想到這里潔雅忍不住笑了。
回到洞中,去看了眼風以安,心里想著要不要去找找看妹妹的去向,她不知道的是為了不讓若惜被找到,野狼在若惜住的地方施了咒,方圓百里都沒有任何妖的影子。
他現在是妖界之王(自封的。),自從他封王以來,很多不服他的妖找他的麻煩,結果都被他打敗了,所以現在在妖界他的威望很高,只要他想做的事沒有做不成的,所以他不怕會有人去找若惜的。
這也是潔雅找不到她的原因,雖然現在野狼是妖界之王,可是她潔雅根本沒放在眼里,當年這只小狼雖然救了自己的妹妹,以後就一直把自己的洞府當成他自己家一樣,她也知道那只狼一直都很喜歡她妹妹,只是妹妹從來沒把他放在眼里罷了,其實想想,若惜跟他在一起也挺好的。
以前他是只小狼,可是現在他是整個妖界的大王,如果妹妹跟了他那可就是妖後了,那自己不就是妖後的姐姐了,哇,說出去多有面子啊,可惜啊,自己那傻妹妹,只喜歡那個凡人,看了眼冰棺內的風以安︰「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能讓我妹妹為了你變成個傻瓜。」
「啊嘁……」呆坐在洞內的若惜不停的打著噴嚏︰「誰在說我啊?」揉了揉鼻子,短短時間內她已經打了好幾次噴嚏了︰「一定是姐姐在說我什麼了。」聳了聳肩膀。
她最近好無聊啊,每天什麼事也沒有,想出去也被結界擋著出不去,天天都有人送吃的來,自從上次見過野狼那一次,她已經很久沒見過野狼了,她出不去,野狼也沒有來找過她,無所事事的她只能專心修行。
不過說也奇怪,不知道野狼讓人給她送的是什麼吃的,她覺得最近的修為大大的提升了,之前去迷霧森林為了取得火靈芝,她耗費了五百年的修為,差點變回狐狸,不過她始終沒弄明白自己為什麼保住了人形。
不想那些了,試了試呼吸吐吶,若惜真的很開心,沒有外界那些煩心事,野狼也不來找她的麻煩,還有個清靜的地方可以好好修練,她不知道有多開心。
可是……心忽然痛了一下,不知道以安怎麼樣了,野狼有沒有再去找他麻煩,自己已經好多天沒有見到他了,好想他啊。
想著想著,臉龐有眼淚滑下,如果他知道自己失蹤了,不知道會不會怪我,可是她是有苦衷的啊,只是這個苦衷是不能告訴他的啊,難道要告訴他自己是只狐狸然後被逼和一只狼妖在一起嗎?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她還不知道風以安的情況,只怕知道了之後拼了命她也會出去找他的,正胡思亂想著,若惜沒發現站在石屋外的野狼。
野狼最近一直和魔界大王在商量著事情,雖然他也很想來找若惜,可是一方面他太忙,另一方面他也想給若惜一個教訓,讓她不要以為自己沒她不行的,所以自從上次到現在也沒有來看她。
只是把上一次從若惜身上拿到的雪藕和火靈芝放在吃的東西里面,讓人送給若惜吃,剛才他能感覺到若惜的修為又提高了一層,自己正在找其它提升修為的草藥,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她的修為會有更高一層的提升。
有點不開心,自己已經站在半天了,這傻丫頭到現在也沒看見我,看她那一臉蕩漾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在想著風以安那個男人。
說到風以安他想起來了,按他的算計的話這幾天風以安應該早就來找自己了,可是為什麼已經好多天過去了,他還是沒來找自己,他有派雲華去看看什麼情況,結果雲華回來報告說風以安不在家。
還好,他身上有自己的妖氣,自己運運妖氣的話就可以感受到他在哪了,可是當他運起氣息的時候卻很奇怪的發現,無論他怎麼提升氣息,不管人界,妖界,還是魔界,甚至是仙界,卻還是感受不到風以安的去處,好像他平白無故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一樣。
之後他有派手下眾小妖,世界各地到處的尋找風以安,可是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他,如果一直找不到他的話那接下來的事他要怎麼玩?
少了他的話,接下來為他設計的一切都玩不起來了,他要玩死風以安,所以一定要找到他,不管用什麼辦法也要找到他,原本以為是若惜的姐姐把風以安藏了起來。
可是他派出去的人回來告訴自己,那個狐狸精每天只是到處亂轉找找草藥,到處亂逛,跟了好些天始終什麼可疑之處都沒有,雖然如此,他還是派人監視著那個狐狸精。
「咳……」收拾起跑遠了的思緒,同時也拉回若惜那跑遠了的思緒︰「你又在想風以安?」語氣不善,若惜感覺到一股酸酸的味道。
「我想誰,跟你有什麼關系?你也管不著。」一回頭就看見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若惜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提升自己的修為。
「沒什麼,就是看你很久沒出去過,肯定也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吧?」看若惜連眉毛動都不動,接下來的話肯定能讓她眉毛動一動了︰「我想別的你不感興趣,不過風以安的事你應該會感興趣吧。」說完等著若惜的反應。
果然,「你又對他做了什麼了?」一听到風以安三個字,若惜果然立刻睜開了眼,看著野狼的眼光的眼光就像激光一樣,如果可能的話,估計現在野狼已經死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快告訴我,你到底把他怎麼了?」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我到是想對他怎麼樣,可是很可惜啊,他不知道去哪里了,失蹤了……呵呵……」這可是事實,不管她能不能接受,野狼一吐為快,也許她還能知道風以安會在哪呢?正好可以探探。
「失蹤了?什麼叫失蹤了?是不是你又把他關在什麼地方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肯定是野狼藏起來了︰「你趕快把他給我放了,不然……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不放過我也沒辦法啊,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你叫我怎麼放了他啊?」緊盯著若惜的表情,看她的樣子她也不知道風以安在哪了,想從她那找到風以安有點困難了。
「我沒興趣把他藏起來,我對個大男人不感興趣,反到是你,我比較感興趣的。」婬笑著坐在床邊,抬起若惜的下巴,幾天不見,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每一次看到她自己都有種想狠狠佔有她的感覺。
「啪。」一把拍掉掐著自己下巴的大手,扭過頭︰「你說過的,我不願意的話你不會勉強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的。」生怕他對自己做什麼,若惜提防的看著野狼。
「放心吧,你不同意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雖然很想把她就地正法,可是勉強她的事他不想做,而且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這幾天我都不會來,我會派人天天給你送吃的,你只要好好在這提升你的修行,還有,不要試圖沖破我的結界,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硬沖只會傷到你自己。」好不容易才讓她的身體恢復,他不想再度看到她受傷。
言罷,甩甩長袖離去,竟看也不看若惜。
「喂……」跑那麼快干嘛,她只不過想出去走走,想問問他行不行而已,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讓她這個每天在外面跑來跑去,玩慣了的人怎麼呆的住啊。
而且以安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要怎麼樣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她要去找以安,也不知道姐姐有沒有跟以安在一起,早知道那天就不要甩掉姐姐了。
走出石室,來到最後一道石門,原本她第一次來的時候這里沒有門的,可以直接從石橋走向外面的,出了河面就重回人間,可是自從她留下來以後,野狼就在這里豎立一道門。
若惜嘆息,如果只是普通一道石門的話,根本就難不倒她的,無奈穿過這道門,外面整個河面都布滿了野狼的結界。
她曾想破結界而出,卻弄的自己重傷,依然離不開,還惹的野狼怒火沖天,揚言要殺了以安,更是在這道石門上加固她無論如何也走不出去的結界。
魔雲洞,洞內深處傳來男人相談甚歡的聲音,時不時的傳來一兩聲笑聲,此時野狼正和洞的主人魔君鬼玨商量著什麼。
「魔君大人,目前投入我們陣營的妖族和魔族人數眾多,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攻打天界,好早日成為霸主啊?」說話的正是野狼,此時正摩拳擦掌的看著面前的鬼玨。
「不著急,我們現在的人相對于人界和天界來說只是九牛一毛,想要對付他們還遠遠不夠。」說話的人聲音悠閑,一點也不若野狼的興奮,就好像他說的只是今天吃什麼一樣普通,沒有任何溫度。
慢慢把玩著手上的扳指,斜斜的看了野狼一眼︰「要沉住氣,我們要做的是大事,不成功便成仁,什麼都是做好長久的計劃,一旦成事就必須勝,否則只有死路一條。」說到最後毫無表情的臉上露出陰森森的笑容。
那笑容讓野狼不寒而栗,好像不認識眼前的魔君大人一樣,之前的魔君大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凡間的謙謙君子一樣,如果不是知道他是魔的話,估計就連他都看不出他是個魔,還是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魔王。
野狼看著自己對面坐著的男人,一身紫袍,高挑身材輪廓盡顯,墨色發絲隨風起舞,腰束白色金邊瓖珠腰封,狹長的紫眸此時正玩味的看著手中的扳指,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深邃的眼神,宛若天人。
這樣一個人,儼然就是個溫文爾雅的公子哥,任誰也不會把他與魔界大王聯系在一起,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短短的時間內,統一原本潰散如一盤散沙的魔界,降服魔界內那些自認為很不了起,不服他管理的眾魔們,甚至連妖界也差一點被他統一起來。
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來歷,所有的妖魔都只知道他很厲害,就連野狼也查不出他來自何處,不過不管他來自何處,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能帶領妖魔兩界共創大業才是最重要的。
以目前看來,招兵買馬的形勢良好,以前一直四分五裂的妖魔兩界眾妖眾魔,自從這個鬼玨出現以後,到時都合平共處了起來,說是說被鬼玨收服了,其實說白了還是想共創大業,以後好分一懷羹的。
就連他自己,他何嘗甘願拱手把兩界大權交到他手上,如果不是兩人比試的時候輸了他一招半招,他又怎麼會唯他命是從呢。
不過這也無妨,總有一天自己會讓他知道,他野狼不是只軟狼,隨便讓人欺負而不還手的,他以為自己就那麼甘願俯首稱臣的麼?
這樣想著,原本看向鬼玨扳指的眼光落在那白若梅花的臉頰上︰「魔君大人所言甚是。」想了想,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既然仙界暫時動不了,那不如先收服人界如何?」人界的力量也不是可小覷的,如果讓自己掌握了人界,那麼將來對付這個魔君也將事半功倍。
「人類,太平凡了,他們掀不起什麼風浪的,我們現在的主要目標應該是天界,我要集中精力一次成功。」抬頭看向野狼,發現自己說完這番話,那本就不好看的臉現在更難看了,遂又道︰「不如我們兵分兩路吧,天界就交給我,凡界就交給你,如果有什麼問題,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幫忙。」
臉色稍微好看了點,原來那不可一世的魔君大人,也會給我點面子的︰「行,既然魔君大人開口了,那凡界就交給我吧。」眉開眼笑,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個美好的地界變成人間慘地將是什麼樣的。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找到風以安,他要風以安親手毀了人間,親手毀了親人,他到要看看等他清醒的那一天,知道是自己親手毀了一切,他會是什麼表情,開心的表情不言而喻。
「那我就告辭了,您就等著看好戲吧。」起身拱拱手,翩翩然離去。
「不送。」如溫玉般的聲音響起,卻無任何感情,這個野狼心里在想些什麼,以為他不知道麼,只不過他現在需要人手,而且自己相信他翻不出什麼大浪,隨他去吧,只要不妨礙到他的大事,睜只眼閉只眼就算了。
但是如果他感肖想其他的東西,那麼自己會毫不留情,到時候會讓他知道自己的手段的,招了招手,一只小魔怪走到跟前︰「你去跟著他,一舉一動都要急時向我回報。」就算不管可是也要知道他都做些什麼,可別壞了他的大事。
小魔怪領命而去,鬼玨陷入沉思中,也許不能奢望一次就能掀翻天界的領導者,那麼就要改變策略,或許可以試著一步一步來,先從薄弱環結開始,那麼,天界有什麼地方是薄弱而又能影響到人界的呢?
眼神一亮「姻緣島。」沒有比這個地方更合適的地方了,既能亂了人界又能試試天界的反應,如此甚好一舉兩得,露出得意的笑,瞬間因為他的笑容,魔雲洞內如沐春風般,連洞頂倒掛著的小蝙蝠都兩眼放光的看著魔王大人。
姻緣島,白胡子的月老顯然還不知道,不久的將來他的地盤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個變化將直接影響到各界之間的和諧,如果月老知道的話,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麼悠閑的擺弄著那一籃子小泥人兒呢。
凡間,某偏遠市區中一個不起眼的小村莊,一戶人家傳出撕心裂肺的哭聲,這家的男主人,唯一的壯勞力,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僅僅一夜的時間就從原本一個強壯的人,變成一個皮包骨的干癟軀體。
死狀甚是恐怖,整個人變成一具干巴巴的尸體,像是渾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一樣,而且皮膚發黑,沒有人知道他的死因,而村里的赤腳醫生看過之後說什麼血液被吸干,這怎麼可能啊,好好的人怎麼會被血液吸干呢?
然而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自從這個男人下葬之後,這個村子里接二連三的發生這樣的事,都是一夜之間被吸干血液至死,一時間整個村子里今天死幾個,明天死幾個,弄的人心慌慌,人人自危。
沒有原因,就是好端端的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有些人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恐懼,紛紛拖家帶口的離開了這個村莊,很快的原本人口密集,很是熱鬧的淳樸的村子變的冷冷清清,再無一人敢住在里面。
而當他們遠離家鄉之後,以為也遠離了噩運,然而並不是這樣的,在他們還沒有搬離之前,左右的幾個村子,甚至更遠一點的村子也都發生同樣的事情,家都是家里的人第二天被發現死在自己的床上,死因不明。
短短時間內幾個村子同時死了那麼多人,這麼大的事被上報上市里,在市里領導的緊急安排下,那些受害村莊的遺孤、遺孀什麼的都得到了很好的安排。
原本以為是什麼急性的傳染病什麼的,所以市鎮府的領導人一度召開緊急會議安排接下來的事,然而在對那些村子里出來的人進行身體檢查的時候,並沒有在他們身上發生什麼傳染性病毒的。
再次緊急會議召開是不是村子里有什麼病源的,遂派遣醫療隊到幾個受害的村子去,然而並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連聯系都聯系不上醫療隊伍了,沒辦法只有派警察去村子里查看,然而很奇怪的是不管派了什麼人事,都是杳無音訊的。
所有派出去的人都像消失了一樣,後來沒有辦法從部隊抽出一個排的人,荷槍實彈的前往幾個村子,結果在各個村子只發現排出去的人的尸體,死狀和之前的村民一樣,甚為恐怖,都是血液被吸干至死。
看著被抬回來的尸體,所有的人都被震驚了,這不是傳染病,也沒有明顯的傷口,又不是中毒,那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呢?
讓他們更為震驚和頭痛不已的事,死亡還在繼續,整個城市的各個村子都在往上報有人死亡,人數不停增加,一時間鬧的市區沸沸揚揚,有些得到消息的人甚至連夜離開了那座城市,而那些被蒙在鼓里的人則懵懵懂懂的什麼也不知道。
隨著死亡人數的增加,還有舉家搬離的人數,整個市區所剩之人已經不到原來的一半人數的,甚至連領導人和他們的家屬也在死亡人數之中,直到這個時候消息封鎖不住了,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所以全部還活著的人都在想方設法的往外逃去,這個偏遠的小城市短短十幾天內,從開始的人數驟降,到最後的空無一人,甚是荒涼。
而那些逃出去的人則都以為他們逃離了危險,然而事情並沒有這樣就算了,以最先死人的城市開始,周邊的小城市相繼開始出現同樣的事,也是短短時間人是死的死,逃的逃,也是查不出什麼原因的死亡。
不過這次顯然和之前不一樣了,之前是整個村莊的人都死亡,現在則是整個村子的男人都被吸成干尸了,而老人和孩子,女人並沒有一個死掉的,而且更為奇怪的是所有的女人,從十五歲到五十歲的女人,全部在一夜之間都懷孕了。
而且是一夜之間肚子就大了起來,像吹氣球一樣大了起來,這一下所有的女人都像被驚雷劈過一樣,自家男人剛剛死,自己肚子就大了起來,還好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如果只是一個人這樣的話估計要被人當成妖了吧。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是真的超出了所有人的思維,那些大著肚子的女人都由政府安排醫院去做人流手術,不過有些人不願意,害怕傷到自己,對于她們這樣的決定政府也不會說什麼,只能派人來勸說,勸說不听的就由她們去了,畢竟這是人家的自由。
可就在第一個被安排進手術室的女人,正準備接受手術的時候,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自己就生了下來,而且還是很恐怖的破體而出,所以當孩子生下來的時候,就是母親死掉的時候。
而且在第一個產婦生下孩子之後,醫院里那些原本都等著手術的產婦也都相繼生下了而子,一時間整間醫院都彌漫在血腥味中。
那些產婦連救都救不回來,直接就失血過多死亡,而且所有的醫院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救那些產婦,因為醫院里發生的事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所有產婦生下來的那根本就不能稱之為人,有的是人頭蛇身,有的是人頭蠍子身的,還有的是人頭蜈蚣身,總之都是些稀奇古怪,只能在科幻小說或是電影里才存在的物種,而且這些怪物一生下來就長的飛快。
從生下來不過幾分鐘就長的和一般成人一樣高大,在醫院里到處亂竄,見人就咬死啃噬,越吃就長的越快,一時間各大醫院內死傷一片,醫生、護士、看病的紛紛都遭了殃。
整個醫院宛然變成了人間煉獄,到處可見殘肢碎體,地上、牆上、床上、所有的地方全都是血,就連原本雪白的天花板也到處血跡斑斑,原來神聖的救死扶傷之地,湮沒在一片血海之中。
直到整個醫院被吃到空無一人,而那些罪魁禍首,原本只有一人高大的怪物,經過一場掠食之後已經長到有一人半那麼高了,而且它們吃完了醫院里的所有人還不夠,紛紛從醫院轉向外面。
一時間就見各種各樣的怪物在街道上見人就咬死,吞噬,也是短短時間,街道也變的血流成河,死傷無數,最糟糕的是從部隊調出來的隊伍,那些槍支彈藥根本對他們毫無作用,而且因為城市太過偏遠,而且過于窮苦,根本就沒有什麼先進的武器。
一時間所有的道路上都是怪物,它們見人就咬,完全堵住了原本想出去求救的路,這樣的話所有的人都只能躲在家里不敢出門,那些領導人也只能躲在辦公的地方,一邊擔心著家里的人,一邊聯系著外界派人來支援。
因為交通已經堵死癱瘓了,所以其他城市只能派來直升飛機,還有戰斗機,帶來很多的飛虎隊員,狙擊槍手,連微型導彈也帶了過來,更別說還有什麼其它的新型武器了。
可即使這樣,對那些怪物的傷害也是甚微,而且也不知道這些怪物怎麼就那麼多,殺死了幾個就會有更多的怪物蜂擁而來,而這些先頭部隊的人員也是傷亡甚多。
很快帶來的武器被消耗殆盡,彈盡糧絕的情況下,所剩不多的部隊人員只能蟄伏在大樓頂端,嚴防死守,等待著後援部隊的到來。
然而在等待很多天之後,失望的他們迎來了一個人,一個讓他們從失望變成絕望的人,看著高高飛在空中的黑袍男人,他們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這個人並沒有被什麼東西吊起來,可是他是怎麼飛的那麼高而沒有摔下來的。
俯視著腳底下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就憑你們也想和我整個妖界為敵麼?簡直是自不量力,我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的。」只留下這一句話,黑袍飛舞,袖子下的手直襲向樓頂的大鐵門。
「轟隆。」大鐵門應聲倒地,門後蜂擁而至的都是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怪物,很快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在頂樓,直逼天際的慘叫聲讓人脊背發涼。
原來,這次的事情都是野狼想催毀人類而所為的,也是他隔絕了這幾個城市與外界的聯系,所以雖然這里死傷無數,而外界卻並沒有人知道這里發生的事。
「荒謬,這個野狼簡直就是亂來。」就在他洋洋自得的時候,他的所作所為全部被報告給的魔君鬼玨,所以魔君鬼玨才會這麼生氣。
這樣毀滅性的事情一旦被眾界所查覺的話,很容易會聯想到是他們這些妖魔界的人所為的,如果他們有什麼防範的話,那麼接下來自己想要做的事就有難度了。
這個野狼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如果他毀了自己的計劃的話,自己一定會讓他自嘗惡果的︰「去,繼續給我盯著他,有什麼事盡快報告給我。」揮揮手讓手上小魔妖們去辦事去了,鬼玨暗自皺眉。
雖然不滿野狼率先對人類下手,可是他已經開始動手了,那看來自己也要加快腳步了,那些已經算計好的謀劃也可以動行起來了。
于是呼在魔君鬼玨這樣的想法下,姻緣島也開始有了變化,最開始的是月老用來給泥女圭女圭綁在手指上的紅線,然都變成了一截一截斷掉的黑線。
這可怎麼辦?好好的紅線變成了黑線,看著自己的工具都被毀了,月老氣極,自己這可是以天蠶絲制成的絲線,而且是自己的法力制造出來的,這是擁有法力的東西,不是普通的紅線,怎麼好好的會變成這又黑還斷了的線呢?
怎麼也想不明白,月老準備出去重新制造點天蠶絲,然而讓他胡子眉毛都氣的翹起來的事發生了,所有他喂養的天蠶全部都死了,變成一條條又黑又小的死尸。
這個時候月老才感覺到不對,這個姻緣島是自己幻化而出,萬年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掐指一算,頓時臉色大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看來他有必要去一趟天帝殿將這件事情上報給天帝。
然而造成這一切因果的人並沒有給他去到天帝殿的機會,月老在準備去天帝殿的時候被一道黑氣所包圍,然後在黑氣環繞中月老華麗麗的暈了過去,臨倒地之前他腦海中唯一想的就是,這太不科學啊,自己是個神啊,怎麼這麼輕松就被人擺平了呢?
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弄暈他的人並不只是想弄暈他那麼簡單,在他暈倒被丟在一個虛無之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雖然心有感覺世間將有一場動蕩浩劫,然而他卻已經無能為力,被困在這樣的地方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現在的姻緣島已經被佔領了,那些或有形的或無形的,或妖或魔,紛紛出沒在姻緣島,儼然將這里當成自己的住所了一般散漫。
而這些天發生的事被呆在洞內的若惜並不知曉,她依然是每天練練功,提升提升自己的修為,每天花時間最多的事就是想著風以安,她不知道的是現在的風以安已經不是以前的風以安了,如果再讓她見到的話她都不一定能認的出來了。
玉龍雪山,潔雅垂頭喪氣的,已經好些天了,怎麼這風以安還是沒有醒呢?只是臉色看上去比之前好了很多了,只是有一點很是讓自己不解啊,為什麼每天她去給風以安喝藥的時候,總會發現他身上的衣服都是碎的呢。
難道他半夜還能跑出去不成?也不可能啊,他白天都醒不來的,晚上怎麼可能會偷偷跑出去呢?就算跑出去啊,那也不用衣服都撕爛了就跑回來了吧?
除非……想到那個可難的除非,潔雅直冒冷汗,雙眼直盯著躺在冰棺里的風以安︰「不可能的,這個冰棺我施了法的,他不可能破除我的法術跑出去的,而且……」
自言自語的若惜用手撥了撥風以安的胳膊,沒有一點反應的︰「看他這副樣子,跟個死人也差不多,只不過出氣大過于進氣的,哪還能跑到外面去為非作歹啊,很明顯是自己想多了啊,放心好了。」
拍了拍胸口,潔雅轉身端著黑乎乎的藥汁喂給風以安喝下之後,蓋上冰棺的蓋子,又坐回石凳子上開始胡思亂想著,自從上次跟丟了妹妹到現在也沒有她的一點消息啊,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啊?
想著想著潔雅有種被人盯著看的感覺,可是當她回頭的時候,身後只是洞壁並沒有誰在相著她看,可是等她再回過頭的時候又是那種盯著她看的感覺,幾次三番下來直弄的她是毛骨悚然的,卻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
冰棺內直挺挺躺著的風以安睜著大大的眼楮,眼珠子轉來轉去環視著四周,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 」的一聲推開冰棺坐了起來。
被身後的聲音震醒,潔雅回頭就看到風以安醒來坐在冰棺內,兩眼腥紅的正瞪視著自己︰「你可算是醒了啊,這都多少天了,你再不醒的話我還以為你要死了呢?」直奔過去,潔雅一開口就說了一大堆的話。
卻沒有得到風以安的任何反應,剛想問他為什麼不回答自己的時候,卻突然胸口一痛,整個人往後摔去,一口血噴了出來,抬頭就看見風以安從棺材里跳出來站在自己面前,臉上是那詭異的笑容。
站在面前的風以安被周身被濃郁的黑色霧氣包圍著,只露出了兩只閃著灼灼光芒的雙眼看著潔雅,潔雅還來不及開口,就被風以安甩過來的掌風迎面機擊中,往後滾了幾滾,徹底暈了過去。
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潔雅,露出陰森的笑容,風以安已經沒有人性了,往前連走幾步揮手想解決潔雅的,腦海里卻突然跳出一張女人的臉,就是這張女人的臉讓他放松了緊繃的神色,轉而看向潔雅的眼神變的疑惑,最終沒有下手,只是快速度的離開了洞內。
急速奔出洞的風以安就像被什麼召喚一樣,一路直奔向腦海里的聲音指著的地方,只見他時而奔過高速公路,時而越過小河,接著翻過小山,最後出現在偏遠城市死亡人數眾多的幾個村莊里。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風以安,野狼露出滿意的笑容,他終突會來到自己身邊的,他的身體里有著自己的血液,利用這血液對他以血咒,只要自己一聲令下,無論多遠他都會回到自己身邊的。
「你終于來了,去吧,替我辦幾件事。」一開口野狼就命令著風以安,如今是時候讓他出面了,好想知道他清醒以後看到自己是怎麼毀滅這個世界時候的表情啊,野狼今天很開心啊,心情是好的不得了啊。
不過放松警惕的他完全沒留意風以安看他時候的眼神,和之前的有什麼區別,那雙眼里滿是輕蔑,仿佛很是看不起野狼一樣,然而這樣的眼神轉瞬間便消失不見,仿佛只是人看到的幻覺一樣。
如傀儡般接收著野狼安排的所有事情,離開村子之後風以安按照野狼的吩咐和一只小狼妖一起飛向目的地,野狼交給他們的是讓他們去一些大城市傳染疾病,雖然他被施以血咒,但是野狼還是不敢完全相信他,所以還派了個小妖和他一起去做這些事。
飛往沿海地區的二三線城市,風以安和狼妖來到某市位于市中心的自來水廠,人的生存是不能沒有水的,所以在他們的水里做手腳的話,很快疾病就會被傳染開來的。
趁著夜黑無月,四下一片漆黑,自來水廠里出現兩條幽靈一樣的身影在到處亂竄,在他們看到的凡是和水有關的東西里面全部撒上綠色的粉末狀東西。
這是野狼交給他的,凡人只要喝了這個東西的話就會發生變異,至于會變成什麼那就無人可知了,有可能會死,就算不死的話也會變成不人不怪的樣子,最主要的是這些人雖然身體變異了,可是思想卻還是正常的。
第二天,看上去雲清風淡的感覺,然而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尸體腐爛的味道,整個城市的市民都聞到這樣的味道,可讓他們疑惑的是並沒有什麼新聞報道這樣的事情啊,可能是空氣的質量不好吧。
並沒有意識到他們就快大禍臨頭了,依然是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玩耍的玩耍,這個時候市內的各大醫院均有因為同一種病因而入住的病人,雖然人數不多,可卻是同樣的沒有見過的病,這不得不讓醫院開始懷疑是不是什麼傳染性病源。
可是讓醫院感到束手無策的是通過檢查,並不是什麼傳染病之類的,可是還是有不少的人因為這樣的病況而被送到醫院的。
越來越多的病人,越來越多的人都被送進了醫院,很快醫院就人滿為患讓各大院長均感到不對勁了,紛紛上報衛生局。
而衛生局此時已經像炸了鍋的螞蟻窩一樣沸騰了起來,原來不單單是一個醫院報上這樣的情況,而是整個城市的醫院全部都發生這樣的事,事態緊急,當局領導將事情上報省政府,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事太的嚴重性。
原來不單單是這個城市的醫院,就連附近其他城市的醫院也發生同樣的事情了,正當省級領導召開緊急會議,商量著該怎麼辦的時候,各大醫院的近況報告又報了上來。
這他們震驚的是所有的被送進醫院的人,在最初的不適過後,漸漸的開始變的不人不鬼的樣子,雖然他們意識還是清醒的,可是任誰從好好的人樣變成不人不鬼的樣子,也會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