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後,直接把粘在她身後的人趕到客廳,自己則熟練又細心的把菜洗好。
她的廚藝是從小練出來的,小的時候母親外出干活,她就在家里煮好飯菜等她回來吃。後來上大學又半工半讀的,有時候去有錢人家當保姆,炒菜的技巧才沒有丟失。
再後來出來工作了,自己在外面租房子,大多數也是自己煮來吃的,偶爾也會在公司吃,怎麼也不會舍得花錢買快餐的,總覺得那樣太過浪費。
她做飯菜的速度很快,不多時就端出了三菜一湯。
他一副饞嘴的模樣,仿佛眼前的是什麼山珍海味,吃得津津有味,卻還不忘給她夾菜。檬七也不忘給他夾菜,兩人你來我往,仿佛要吃著對方給的才香。
酒足飯飽,思婬欲。
實踐再次證明了這個理論。
休息過後,原本抱著她看電視的蔣琛雙手就開始不老實了。她推了幾下,人就被他抱起朝臥室走了。
男人的需求總是無止境的,從陣亡了一半的杜蕾斯上就能看出來。
「哧!」第二天剛睜眼,就猛的推開蔣琛,檬七臉色難看的捂著肚子,卷縮著身子。
把原本在閉眼淺眠的人推醒了,一睜眼就看到面色蒼白的檬七,蔣琛面色一緊,「怎麼了?」
「我肚子疼!」檬七剛說完就感覺有一股熱流從下面流了出來,一個不好的念頭從腦海里閃過,快速掀開被子一看,果然,被子被染得一片紅。
蔣琛也震驚了,是他太過用力的結果?!
「這是怎麼回事?」
見他一臉緊張的模樣,檬七卻扯嘴笑了笑,卻因為肚子太過疼痛所以笑容顯得有些蒼白,「沒事,只是月事來了,多躺躺就沒事了。」
「怎麼會這麼嚴重?以前都是這樣嗎?」蔣琛臉色很難看,好看的眉毛深深皺起。
檬七眼神一暗,虛弱道「算是吧,我的頭脹痛得難受,肚子也痛,弄杯紅糖水給我。」
「把糖水送上來,這里的被子也換了,動作快點!」用被子把檬七包裹好抱在懷里,蔣琛沉聲吩咐完才驚覺這里不是他家,沒有一堆供他使喚的佣人,看來他是急過頭了。
于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大少爺笨手笨腳的親歷親為,忙了半個鐘頭才把事情弄好,才發覺自己已經滿頭大汗了。
月事都是女人的天敵,才一會功夫,檬七就唇色蒼白起來了,此時她頭重腳輕,這個人暈乎乎的靠在蔣琛懷里,額頭蹭著他脖子,人在生病時意志力往往都是很脆弱的,總想依靠自己身邊的人。
蔣琛臉色卻越發難看起來了,面色冰冷得仿佛北極冰霜,「你額頭怎麼這麼燙?發燒了麼?來人!把醫生叫過來!」
蔣少又心急的想喚人了。
檬七搖搖頭,「不用……這是正常現象,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完緊緊抱住他,把頭靠在他頸部,皺著眉頭閉上眼。
……
迷糊間有人影在身邊走來走去,又仿佛听到很多聲音在耳邊響起,最終她沉沉睡去。
檬七是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醒過來的,一睜開眼就看到蔣琛憂慮的眼神。她抬起手撫模上那張夢中惦記數百倍的俊顏,「怎麼了?」
「醫生說你體質很差,應該是受過什麼創傷,所以才導致月事這般痛……需要好好調養。」因為不放心,終究是打電話叫來了自己專用的家庭醫生。
檬七眼神閃了閃,「醫生都是亂說的,像這樣的痛經對女人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不用大驚小怪。」
蔣琛看著她,一言不發。一時間,房間里安靜得詭異。
檬七抬起頭看著他,再次聲明,「真的,女人都這樣。」
其實,她也知道這話沒什麼說服力,畢竟她再有理,又能比得過醫生的檢查麼?可是如今除了這樣說,她還能怎麼說?
好在男人並沒有再追究,只是安靜的摟過她,聲音低沉溫柔道「現在覺得怎麼樣?」
「嗯,肚子脹脹的,有點難受,就想睡覺,其他的就沒什麼了。」貪戀的靠近他懷里,環住他的腰,檬七閉著眼道。
「嗯,你再睡一會,到點了我叫你。」男人對她道。
檬七生怕他會離開,猛的睜開了眼楮,急切道「你要去哪?」
重新把她的頭摁回懷里,男人低沉的聲音從他胸腔里傳出,直達她耳膜,「放心,就在這里陪你。」
檬七放心了。
在連著躺了幾天的床後,檬七算是深刻理解了什麼叫︰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又更家深刻的體會了,月經果然是女人的天敵,來一次都要了她半條命了。
蔣琛送走了醫生,上來時,看到床上已經沒有人影了。听到浴室里面有聲音,知道她在里面洗漱,頓時走了過去。
「你要去上班?」
因為不舒服所以請了幾天假,原本劉思思是不同意的,但是後來不知怎麼的又同意了。其實檬七心里明白,蔣琛應該出面過。
「嗯,已經沒事了。」
蔣琛頷首,「那等下我送你過去。」
「不用,你要急著去開會,先去吧,我自己坐車去沒關系的。」早早的就听到他在與人電話,好像是在談論公司里面的事情,應該是出了什麼時,所以他語氣不怎麼好。
蔣琛想了想,沒有反駁,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走到沙發處拿起自己的包,從里面拿出一張卡遞給檬七。
「這是打的卡,前幾天讓人辦的。」蔣琛知道檬七生活節儉,定不舍得花錢去打的,直接給她錢她也不會要,干脆就把錢存打的卡里,只能打的用了。他有時間自然會接送她上下班,可萬一有什麼事來不及,她也有個備份。
檬七驚怔了一下,蔣琛已經把卡塞到她手里,然後拉過她在她額頭親吻一下,就大步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檬七低嘆口氣,他總是這樣,霸道的做了一切決定,讓她想反駁都反駁不了。
家里有很多的服裝和首飾,都是配套的,也都是他買給她的,價值都是連城,也是他沒問過她就霸道的買了回來。
平時她都不會穿的,只有他帶她去私人會所,或者是朋友聚會才穿。他身邊的女人,穿著自然也要配得上他的。
只是每次回家把那些東西月兌下來,檬七就會有一種灰姑娘的感覺,仿佛十二點鐘聲響起後,一切就都恢復了原樣。他們還是橋歸橋,路歸路,仿佛從未相逢過。
檬七想不到,第一次打的還能打出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