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主子茫然的看著四周,司機不得不提醒了,「主子,用餐的時間快到了,老爺子估計已經在等候了。」
蔣勛听了才回過神,他這是怎麼了,他的蘭兒早就不在了,他還在期待什麼?心中微微酸澀,嘆了口氣,蔣勛收回了目光緩慢走進車里。
到底是豪門條件好,保養什麼的做得都很到位,所以即便是四十多歲了也不會像老頭。此時的蔣勛給人的感覺就是成熟的大叔,他的表情很凝重,歲月雖然在他臉上留下了一些痕跡,可是恰恰是那些痕跡讓他增添了一股成熟的男性韻味,越看越耐看的那種。他的個子也很高,給人一種偉岸挺拔的感覺,很有安全感。
坐好之後司機慢慢啟動了,在擁擠的菜市場路口緩慢的行走。蔣勛緩慢閉上眼,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他……該死心了吧。
車子身後,小青媽站了起來,她手里拿著剛剛挑好的白菜放入菜籃子里,然後又朝菜市場走去了。身邊有很多人在討論,說那輛車怎麼看起來太高檔了,真是有錢人啊!她對這種不感興趣,可在轉身的時候還是看到了那輛車。
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會有一種眩暈的感覺,那車給她的感覺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見過。忽的又搖了搖頭,這種感覺真奇怪,她怎麼會熟悉,那是有錢人的私家車,也不多想就朝菜市場里面走了。
蔣勛最後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可人來人往都是陌生的面孔,哪里會有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是他坐了一天飛機累過頭了吧。
等蔣勛到蔣宅的時候,幾乎人都到齊了,只不過檬七沒有去。
不是她耍大牌或者是故意不去,而是她不知怎麼的肚子突然有點痛了,不得已就去醫院做檢查。然後醫生就問了,是不是做過什麼特別用力的事?
檬七回想了一遍,記得在廠房里的時候那個鐵門有點難關,她就用力關了一下。當時沒覺得有什麼,可如今就肚子痛了。
醫生就交代了需要靜養,以後不能過于用力對孩子都會有影響的。然後檬七心中還牽掛著蔣琛親戚的事,自己又不能去了,只能勸他過去。
原本蔣琛不肯,可是檬七死活不讓他留著,自己打了家里電話讓母親過來作陪,就讓蔣琛去了。
臨走前檬七有些不好意思拉著蔣琛的手,道「去了之後你這樣說,我非要去,你死活不讓我去!」
蔣琛听了後嘴角抽了抽,他還是第一次發現檬七有幽默細胞。知道她沒什麼大概只需要靜養自己也不太擔心了,臨走前親了親她額頭就出發了。
檬七臉色有些紅,剛才他臨走的時候還偷偷佔了她一點便宜,把手伸到她心口處捏了一下仿佛在回應她剛才的話。
其實她是仔細想了好幾遍的,如果蔣琛去了說她不舒服不能去,那人家心里會怎麼想?我們一來你就不舒服,是不是對我們有意見?都還沒承認你這個媳婦呢,自己都先擺起譜了。孩子什麼的有什麼,蔣家最不缺的就是錢,要孩子自然有一堆女人願意生。
綜上所述,只有蔣琛自己不想讓她去才能說服大家。到底蔣琛是蔣家唯一的孫子,旁人能駁了他的意思麼?
果然,蔣琛到了之後蔣老爺子沒有看到那個傳說中的女人,老臉馬上就拉下來了。雖然他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蔣琛了,心里叨念得很。可是也知道他做的荒唐事,只能忍住繃緊臉了,「怎麼,那個女人不敢來見我們?」
蔣琛勾了勾嘴角,淡淡道「哦,我沒讓她來。」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就堵住了大家的口,蔣琛不願意你能怎麼樣?蔣老爺子最終嘆了口氣,道「爺爺難得回來一次你就是這種表情的?」
蔣琛自己也有些無語,你說他還能什麼表情?像小時候那樣咧開嘴朝爺爺撲過去?如今他就是肯撲老爺子能接住麼?
蔣勛仿佛對這個兒子沒太大感情,這個孩子在他看來只是一個錯誤,他當初沒想過要跟現在的蔣夫人怎麼樣,那只是一個意外,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只是蘭兒的孩子。可惜,一切都沒了。
或許是想起了不開心的事,蔣勛就沒什麼胃口了。倒是蔣夫人在旁邊看著,然後極為關心的給他夾菜,她從未對蔣琛這樣過,可是她是真心喜歡蔣勛的。
當年是她先認識蔣勛的,本來也是她名正言順嫁入蔣家的,可是誰知道後面會發生那樣的事,她恨啊!
蔣勛沒有胃口也不會先離席的,他很注重禮節,認為長輩沒有離開兒女的就不能先走,那樣是不尊重。
其實檬七去與不去意義不是很大,畢竟蔣老爺子只是想看一眼,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把自己的愛孫迷得神魂顛倒了。在他看來這樣的女人要不得,可是今天她居然不來那就算了,來了也是添堵倒不如不來,讓他先好好看自己的愛孫就夠了。
「琛啊,你將來是什麼身份也不用我再提醒了,我想跟你說的是,外面的終究只能是外面的,將來能有資格站在你身邊的,也只能是有背景的。听說你鬧出人命了,那孩子你想養就拿過來養,如果不想養就給錢,反正大人是絕對不能進門的。」
蔣琛只默默听著也不反駁,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無用功,他可以跟蔣夫人對抗可是卻不能跟蔣老爺子對抗。如今他有自己的打算,以檬七安全為前提,等到孩子出生一切都好說了切都好說了。
見蔣琛不說話蔣老爺子就以為他認同了,也沒繼續說這件事。說實話他都沒想到蔣琛會這麼有出息,如今他是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蔣琛身上了。等他年紀到了就放手,全權交給蔣琛。蔣勛是他兒子就中意那個女人,為了她差點去死。幸虧蔣夫人生了一個孩子,要不然蔣家還不得絕後?
說完蔣琛又回頭來說蔣夫人了「自己鬧出的那點事馬上給我擺平了,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影響到蔣家的負面新聞。是瞎了還是怎麼的,找了一個那樣的女人!」
蔣夫人連連點頭說是,對于蔣老爺的話,她從來都不敢反駁半句的。在蔣老爺子眼里,蔣夫人今生為蔣家做過的最大貢獻就是生下了蔣琛,至于其他的她不犯錯就萬歲了。蔣夫人知道蔣老爺子不喜歡她,平時也很少在他面前晃蕩。
醫院這邊檬母帶了飯菜來看檬七,還沒來得及吃呢,病房里就又來了一個病人。檬七住都是雙人病房,本來以為沒什麼大概就不去vip病房了,卻不想如今醫院病人多,就擠到她這邊來了。
對于這種事她不覺得有什麼,檬母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她們的條件一直都是這樣,從前住院什麼的有病房就不錯了,從來不會去要求什麼,哪怕現在有條件了。檬母性子就是安安分分的,不去貪圖什麼東西。
等檬七看清了之後才發現那不是小青的媽媽麼?怎麼又住院了,那小青去哪里了?見小青媽自己拿著點滴瓶就走進來了,可能是在外面護士給打好點滴讓她自己過來吧。
「阿姨你不舒服啊?」檬七忙打招呼又跟母親示意讓她去幫忙一下,檬母會意就走了過去給她拿瓶子掛好,又給她掀開被子給她蓋好。
小青媽連連道謝,她沒想到又見到了小青的老板娘,在她的印象里檬七一直都很和氣,很好說話的樣子。
「老了沒辦法,回家做了點飯,地上積水不小心滑倒了,腰有點痛。」小青媽笑著解釋,她這也是老毛病了,以前也經常痛,到不至于讓她無法走路,只是會隱隱作痛著。用貼膏都不行,非得住院才行。
「小青呢?」檬七沒有記錯的話,今天不是小青她們的班,她們今天上的是早班,晚上有時間的。
「她在前台交費用,一下子就過來了。你這是怎麼了,也不舒服嗎?」住院本來就是一件枯燥的事,如今遇到了熟人,心里也就好受多了,感覺上沒有那麼孤獨。
「嗯,肚子有點痛就來了。阿姨這是我媽,媽這是小青的媽媽。」檬七笑著介紹道。她平時跟檬母聊天,會說到自己店里的事,自然也會說到小青小紅兩姐妹,經常夸她們懂事,母親雖然沒有見過兩孩子,可到底還是記住了名字。
此時听檬七介紹,也就笑著跟對方打招呼,小青的媽媽也很和氣。問了才知道,檬母就比小青媽媽小三歲而已。所以聊天方面也還是有一些話題的,沒幾下兩人就聊了起來,很開心。
小青跟小紅交完了費用就過來,然後就看到了檬七她們,忙問了好。然後就把自己帶來的飯菜給媽媽布置好,順便叫了檬七她們一起吃。
或許是人多熱鬧吧,吃飯什麼的也香了,哪怕是在充滿醫藥水的醫院里。正吃著呢,蔣琛就回來了,他不知道病房里還有認識的人,手里就拎著一帶水果。檬七看到了只讓他給分了大部分過去,她平時不差水果吃,都給了節省的兩姐妹吧。
檬母跟小青媽聊得挺投緣的,見蔣琛來了也沒停下,只看了蔣琛一眼算是打招呼了。蔣琛放下水果關心了一下檬七的身體狀況「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等下你去問醫生,看看是不是不用住院了?」她心里是有打算的,小青一家人晚上肯定要住院,病房里床不夠,她得騰出來。
蔣琛知道她不想住院,點了點頭。小青小紅也跟蔣琛打了招呼,她們本就站在兩張床的中間,擋住了小青媽媽的視線。
即便如此小青媽媽也覺得得給人家打個招呼才禮貌,讓兩孩子讓開了她想看看檬七的老公是什麼樣的,蔣琛正給檬七整理頭發呢。就听到有人叫自己了,轉過頭去看,就看到一張雖然蒼白可是卻挺有姿色的婦女。
「你……」原本小青媽媽想這樣說,你就是小七的丈夫啊,可是當蔣琛回頭看她時,小青媽媽就啞然了。她看著蔣琛,表情有些愣住了。她心底有著說不清的怪異,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怪異。
話說蔣琛在看到小青媽媽時,心底也莫名的震撼了一下,好熟悉的感覺,為什麼會對一個陌生人熟悉?平時蔣琛對生人是沒有多大感觸的,感情也是平淡無奇,可是這一次在看到了小青的媽媽後,他知道自己不討厭這個女人,相反的還覺得她眼神很溫和。
「媽媽怎麼了?」小青見媽媽怪異的樣子就問了。
小青媽媽才回過神,然後笑了笑道「沒事,原來你就是小七的丈夫啊。」
蔣琛微笑著點點頭,叫了一聲伯母就沒了後話。
隨後他就出去了,他找醫生問了檬七的狀況,說是不是可以回家休養?醫生看了一下病例,說可以。並且交代了回去後不能做重活,免得影響胎兒。
蔣琛回了病房,跟小青一家人道別抱起檬七就走了出去,檬母拿著檬七的包包也走了出去,臨走前還交代小青媽媽要好好休息。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小青媽媽心底驀地涌起一股落寞感。
蔣琛心里也是有些怪異的,自從見了小青的媽媽之後就一直這樣,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對一個陌生人就有這種道不清的情緒?等回到了家里他的情緒還是有些悶,監督檬七洗完澡後他自己匆忙也把自己洗了,躺倒了床上抱住了檬七。
檬七自然是感受到了她情緒的變化,關心道「怎麼了?回來就一直悶悶不樂的,誰招惹你了?」
她說話的時候手指就戳他的胸口的肌肉,感覺好有彈性啊。蔣琛就拿起她的小手放到唇邊咬了一下,當然不是重咬,只是輕輕的。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又怎麼跟檬七說?只微微嘆氣不說話。
檬七只當他是去見了蔣老爺子听到什麼不開心的話了,他不想說她也不會問。只想著怎麼把他逗開心起來,腦子轉了轉,最後道「別悶悶不樂的了,我給你講幾個笑話吧!」
她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听同學說的,有一個是屬于帶色的笑話,挺搞笑的。當時她臉皮薄,听了之後臉都紅了,如今自己都快當媽了,就不會像當初小姑娘那樣矯情了。
笑話用柳州話說得比較搞笑,「從前有一個婦女,她兒子的名字叫汗飆,有一天她兒子跟她走丟了,她著急著見人就問。你看見我汗飆嗎?你看見我汗飆嗎?人家就說,見了,你的汗留下來了。」
蔣琛沒有笑,他有些听不懂柳州話雖然跟普通話有一些像,可還是有些听不懂。只有檬七自己一個人在哪里笑哈哈的,抹了見蔣琛不笑,模了模鼻子又說了一個。
「還有一個,她兒子的名字叫女乃白,有一天也跟她走丟了。她也是逢人就問,你見我女乃白嗎?見到了一個大漢也這樣問,你見我女乃白嗎?那個大漢看了她一眼就說,你的女乃白啊,那你見我弟黑嗎?」
哈哈,檬七說完沒等蔣琛反應過來,自己又笑得捂住肚子了。蔣琛也是遲鈍了一秒就反應過來了,嘴角有些抽,這笑話夠帶色的,真不知這女人是從哪里听到的。把還在哈哈大笑的檬七給樓到懷里,邪笑道「我見你女乃也挺白的,」
說到這里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在她耳邊吐氣道「那你覺得我兄弟黑麼?」
檬七臉色就爆紅了,她說了一個笑話調戲他,結果反被他調戲了,她掙扎想月兌開,沒成功,只恨恨道「我不知道!」
蔣琛現在開懷了,被她弄的,只摟著她不放手,依然吐氣道「哦?不知道?模過又親過,現在不承認了?」
好吧,比流氓檬七不是他的對手,乖乖敗下陣來。
後來事實證明,最好不要跟自己的男人說什麼帶色的笑話,因為男人會把笑話實踐一遍的。那天晚上蔣琛就那樣做了,非得逼著檬七說出他兄弟顏色,這樣還不夠,還讓她親,把檬七羞得無地自容了。
……
蕭航這人退縮的時候像鴕鳥,等他真正明白了自己想要什麼後,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如今就像洪水一樣的,死命的把紀寧給堵住了。
比如上班的時候,找借口讓紀寧給他送咖啡,然後就把人截留在里面不讓出去,反正也親過一次了也不怕親第二次。怎麼說呢,蕭航真是童子雞,他以前在部隊里遵紀守法,對女人什麼的沒有研究。
只覺得女人是麻煩的生物,恨不得躲遠遠的。可對莫名的對紀寧動心了之後,就受不住自己的感情了。而且男人有時候在親熱方面是無師自通的,上次親紀寧純粹是憑感覺,如今還上癮了一樣。
紀寧被他欺負得都想哭了出來,誰能想到平時衣冠楚楚的上司會把她壓在辦公室門被做見不得人的事?哪怕只是親她都覺得羞人。
女人對一種男人不知所措,就是像蕭航這樣的,來勢洶洶讓人都不知道怎麼拒絕。你看嘛,一個男人道理什麼的不跟你講,一口認定你就是他女人了,你能怎麼說?紀寧就覺得自己現在有口都說不清啊,再加上蕭航又不听她說話。逮住人就親,紀寧都怕了,都恨不得躲他躲得遠遠的。
她從來沒被人這樣過,以前在學校雖然也有人追求她,可是人家都是文質彬彬的,像紳士一樣,她的人生純潔得很,安安分分的就嫁人了。可誰知道離婚了之後還被人這樣強烈追求的?她覺得自己都招架不住了。
「蕭航你放開……唔……」話才說了一句就被堵住了,蕭航現在是熱血青年啊,從沒踫過女人,如今才踫了一點就不可收拾了。
只覺得怎麼感覺那麼美好呢?光是一個吻他就覺得美妙到不行,以前見人家情侶接吻他還覺得髒,如今哪里髒啊?甜蜜得狠啊!
男人嘛親吻自己喜歡的人可定就不是單純的親的,動手動腳是男人的本性,他親著就忍不住吃豆腐了,可憐的紀寧手無縛雞之力哪里能抵抗在部隊待過的人啊。兩眼紅得像兔子一樣不知所措,如今這樣她也不能叫,要是讓外面的人听到了,她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蕭航自己捏完親完滿足了才放手,如今他就認定了紀寧這個女人,等她開口答應什麼的太遙遠,只能用自己最誠實的感覺來做了。那不是麼,男未婚女未嫁的都是單身,憑什麼不能談戀愛了?憑什麼不讓追求了?
所以說,有時候男人是不講理的,特別是像蕭航這樣腦筋有些直的,認定了也不管你答不答應,就已經把你規劃成他的人了。親完了還低聲吩咐著「下班了等我,我們去吃飯。」
紀寧哪里肯,一下班立馬就跑得跟兔子一樣快。現在世界太瘋狂了,前幾天還是冷冰冰的上司,怎麼轉眼就成了流氓男呢?紀寧表示不能理解,而且感覺太危險了,絕對不能跟蕭航單獨相處。
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紀寧是坐公交車回家的,晚上的時候不趕時間她都會坐公交車,等她到家門口時,就看到長手長腳的蕭航悠閑的靠在自家門口,見到她回來了還樂呵呵的打招呼「你回來了~」
紀寧就想吐血,忍不住發飆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蕭航無所謂聳了聳肩,「沒怎麼樣啊,就想去吃個飯而已~」
「要去就自己去,我沒空!」紀寧火大道,被他莫名其妙親的事她都忍了,如今他還得寸進尺了?
「唔那就在家里吃。」反正打定主意不走了。
紀寧險些噴火,她僵持著不開門,蕭航就邪笑了,傾身靠近她,一手扶著牆一手插口袋里,用力嗅了嗅她的發香。紀寧想躲開他就兩手都撐著牆壁把她圍在中間,然後臉壓得狠下,就要踫到她鼻子了,「不開門,我不介意在這里表演……」
要說什麼人不能惹,就是流氓了。就跟被狗咬一樣,你還能咬回去?人家流氓也你也耍回去?不現實。
紀寧臉皮沒那麼厚,青著臉打開了家門,他隨後跟進來一腳就反關了門然後大老爺一樣的做到沙發上,等待飯菜的到來。
紀寧是含恨把飯菜做好的,他長手長腳的又擠過來吃了,吃飯的時候規規矩矩的,等吃完了飯也不離開。任由紀寧怎麼趕都不走,跟死尸一樣躺在沙發上不動。最後僵持到晚上十點鐘,紀寧有些累了不得已去洗澡,她怕外面的流氓闖進了,就把門鎖了。洗完澡後穿著冬天的睡衣就出來了,熱得她滿頭大汗的也忍了。
蕭航見她如此大笑幾聲自己也去洗澡了,紀寧有些怕,你說他趕又趕不走的留下了是幾個意思?她要不要報警啊,說有人強闖民宅啊?可是一想到有錢人一手遮天還是算了吧~紀寧自己跑進房間反鎖了,然後又用凳子去抵住門被,以為這樣就妥當了,可以安心的睡了。
可惜等蕭航洗澡出來後,輕輕松松就把她房門打開了,身下只圍著一條浴巾,上身啥都不穿,就這樣大刺刺的進來了。紀寧尖叫著躲到了被子里,你說大夏天的被子什麼的也是薄薄一層。能有多大用處?
蕭航如今就打算走流氓路線了,還不打算回頭。那床不算大,可是也能勉強睡兩個人了,他走過去躺了下來,紀寧感覺到床的塌陷就掙扎著想起身就被抱住了。
都說年輕的男人血氣方剛啊,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能忍到哪里去?蕭航三下兩下就撥開了她,紀寧躲都來不及,她現在就像任人宰割的魚肉一樣,被他按得無法動彈了。隨便她怎麼罵他都不在意,哪怕她急得哭了他也只是親吻她眼角的淚水,還威脅她,說男人最受不了可憐哭泣的女人,見女人哭就越忍不住想那個。把紀寧嚇得眼淚立馬就收了回去,只紅著眼咬著唇不知所措。
饒是如此蕭航也沒有放過她,對她又啃又吸的,紀寧被他弄得仿佛化成了一汪水,軟綿綿的不知該怎麼辦。抹了感覺到他就要突破最後防線了,紀寧終于崩潰了,苦苦哀求著不要踫她。
蕭航自己難受得要死,可是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就安慰她,「好,我等到結婚以後!」
話是這樣說了沒錯,他說等到結婚以後再突破最後防線,不等于現在不踫她呀。所以除了最後一步,其他什麼的都不差了,紀寧哭得淚水都干了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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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笑話都是听朋友說的,听過的親們別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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