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咸豐的話語,胖和尚並沒有任何的生氣之意,反而面部帶微笑,只見他坐在椅子上面,翹著腿身體微微後仰而起,眼楮小的如同一條縫隙一般。
他看著前方,右手搖晃著酒葫蘆,微微開口說道,「黃公子,拍賣已經開始了,你還不快上,不然就沒有機會諾……」。
咸豐听見過後,一聲驚呼,「什麼?」顯得十分的驚訝,隨即便看見咸豐轉過身子,看向台上。
我也跟著轉過身子過去,看了上去,果然現在拍賣會已經開始了。
拍賣會的主持人自然是麗春院的****,只見她對著台下的眾人大聲的說道,「現在拍賣正式開始,各位爺可以盡情的出價,出價最高者,今晚便可和李花魁共度一宿!」。
****說完過後,頓了一會兒,眼楮掃視了一下台下的眾人,看著台下的眾人,一副焦急的模樣,有的已經把手中的號碼牌緊緊的握住了。
所謂的號碼牌,是指用來叫價的一個牌子。由于想和李花魁共度**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現在麗春院已經滿員了,這麼多的人在台下一陣的叫價,正所謂,人多嘴雜,這麼多人,很難讓人辨認出是誰在叫價。
因此,才會有了這個號碼牌,無非就是為了讓****好清楚的知道是誰在叫價,在那個方位叫價。
****見時機成熟了,便對著台下的眾人,大聲叫道,「現在,拍賣正式開始,低價五千兩白銀,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一百兩!」。
****話語一落便看見一個拿著7號牌的男子,舉起了手中的號碼牌,微微的說了一句,「六千兩!」。
隨即便看見台上的****指著那位拿著七號牌的男子大聲的說道,「七號,六千兩一次!」。
「七千兩!」一個粗大的男人的的聲音響起。
「四十五號,七千兩一次!」****的毫無感情的聲音。
……
在眾人一陣爭相叫價之中,我看見台上的李如是李花魁至始至終,都擺在一副冷冷的面孔,仿佛這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關系一般。
我斜眼看了看身邊的咸豐,只見他眼楮死死的盯著台上的****,听著****嘴里吐出一個又一個的數字,手中的號碼牌緊緊的握住,看來咸豐是想在一個合適的機會叫價呀!
「一萬五千兩!」一陣叫價過後,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叫出了這麼一個價格。
隨即便能清楚的听見****大聲的說道,「十一號,一萬五千兩!」。
叫價原來已經破萬兩了,咸豐仿佛看見時機,只見他舉起號碼牌,大聲的叫道,「兩萬兩!」。
咸豐才不管這麼多,直接加了五千兩,向著眾人表明了自己的勢在必得的決心。
****听見這個聲音過後,便看向了我們這一桌,心中暗道︰果然出手了,我果然沒有看出,這位爺還真是一個譜爺呀!
接著,便听見****開心的大聲的宣稱道,「兩萬兩!一號出到兩萬兩了,還有沒有更高的!」。♀
咸豐這次加價,到讓現場的眾人有了那麼一絲的考慮,他們不得不考慮是否在跟下去。
因此便看見有一些暗自的放下了手中的號碼牌。畢竟這次沒有拍到,還有下次不是,沒有必要死磕。
因此便看見場面沉寂了一番,****才听見有人叫了一個「兩萬一千兩!」。
****還以為這幫人不敢了,心中還遺憾了一會兒,當听見這個聲音,便覺有戲了。
于是便看見****心中一陣喜悅的大聲的說道,「一百號,出到了兩萬一千兩!還有沒有有更高的!」
一百號這位叫出兩萬一千兩後,便仿佛活躍了整個拍賣場一般,隨即便看見又出現了幾位爭相叫價的人物來。
「兩萬兩千兩!」
「兩萬三千兩!」
「兩萬四千兩!」。
……
叫價持續很長一段時間,越完後面叫,便看見越來越少的人在叫了,很明顯有的人已經放棄爭奪。
到後來也就剩下幾位在叫了,他們分別是一百號、三十號、十號、九號和咸豐這幾位了。
一百號由于太後面了,我根本就看不清楚這個長得咋樣,只能從他的聲音,大致猜測此人的年齡來,听他的聲音,我便感覺他應該很年輕,年紀絕對不超過二十歲。
三十號的是一個張的特別矮小的男子,年紀有著三十幾了,而且還有著一瞥小胡子,笑起來感覺很陰險的那種。
十號卻是一個長得挺富態的中年男子,臉上總是笑著的,有種笑里藏刀的感覺,我想應該是一個富商之類的。
至于九號,確實一個番邦之人,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楮,白色的皮膚,不是番邦之人是什麼?
看著番邦之人,也不是很厲害呀,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們泱泱大天朝,怎麼會被這樣長得難看之極的家伙們給打敗呢,還簽訂了什麼條約,一想到這里我就那個氣呀!
就在我氣憤的時候,我看見這個番邦之人,舉起了自己手中的號碼牌,大聲叫了一句,「四萬兩!」。
我才知道現在的叫價,已經叫道了四萬兩之巨!
「九號這位大爺已經出到了四萬兩了,還有沒有更高的!」作為****,她自然喜歡這個價格越高越好諾。
四萬兩已經是一個很高的價格了,想想花四萬兩就和李花魁共度一夜而已。
因此當這位番邦之人叫出這個價格的時候,在場的那幾位幾乎都沉默了,他們在心中盤算著值與不值的問題。
在場的人之中,我想只有一個人不會在乎這個問題的,那就咸豐,對于咸豐而已,他對這些金錢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只覺得是一堆數字而已。
不過此時,咸豐並沒有急著叫價,我想他應該是在等,其他那幾位會不會叫。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邊響起了****的聲音,「四萬兩一次!還有沒更高的」。
無論是一百號、三十號、還是十號等仿佛啞巴了一般。只見此時他們選擇了沉默。
「四萬兩兩次!還有更高的嗎?」****第二次這麼說了。
此時無疑是最好的時機,要是此時還不叫,就有可能錯過了叫價是時機了。
不過現場還是一片沉寂,難道四萬兩就完了?難道要讓這個番邦之人拍下來,我感覺這是對我們大天朝天大的侮辱。
此時我看見那位番邦之人,站了起來,看著在場的眾人,眼中之中從滿了藐視的神情。
看著他這副模樣,我心中便覺得一陣的憤怒,然後便把目光望向了咸豐,希望他能叫價,不然可就晚了。
焦急我,忍不住,用手踫踫了咸豐,示意其快點出價呀!
「四萬兩第三次,沒有人了嗎?」****第三次開口叫道。
****話音一落,便看見咸豐出價了,只見他大手舉起號碼牌,站起來大喝一聲,「五萬兩!」。
咸豐這次直接加價一萬兩,展現出自己的決心出來。
我感覺听著他這個時候,仿佛听到了一個天籟之聲一般,我也不知道怎麼我很不希望李花魁被這個番邦之人拍下來。
****听著咸豐的聲音,高興不已,咸豐可是足足提價了一萬兩呀!她能不開心了嗎?
只見她激動的大聲的說道,「一……一號這位大爺,出價五萬兩!五萬兩!還有更高的嗎?」。
番邦之人,看見居然還有人敢出價,而且還一次性的提價這麼多,心中自然不悅,自從鴉片戰爭之中,大清朝的失利之後,這些番邦之人,便覺這個所謂的天朝弱不可言!
現在居然有一個人跟他比,還一次性加這麼,于是便看見這位番邦之人一陣氣結,隨即便看見他舉起手中的號碼牌加價道,「六萬兩!」。
「十萬兩!」番邦之人話音一落,便看見咸豐舉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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