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他們全副武裝趕到後,一听事情的原委,全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這些娃太興奮了,腦袋瓜里一個勁地在描繪宏偉藍圖,激動得滿面通紅,柳毅勸了好久,才安心地回家睡覺,養精蓄銳,準備晚到時大干一場。
三人走後,柳毅將四處散落在空間的煙酒,全整理到紙盒里,一箱一箱地碼起來,以方便將來能放下更多的東西。
打完拳,見時間還早,就拿出十字弩,有一下沒一下地練習,爭取熟能生巧、盡快掌握,不談百步穿楊,最起碼得做到不月兌靶吧?
想練好十字弩,除了需要非常好的耐力外,更需強大精神力與毅力的支撐,好在柳毅經常使用空間,精神力鍛煉得非異常扎實,否則一般人還真支撐不下來。
等筋疲力盡後,一頭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還有個把小時夜色才會降臨,幾人卻按捺不住,前後腳地趕到柳毅家,好像生怕落下他們,白空歡喜一場似的。
「真像餓死鬼頭胎,這麼急吼吼的。」柳毅有些無語。
誰說只有一個女人才相當于五百只鴨子的,三個沉浸在幻想中的男人,戰斗力也是相當恐怖啊,柳毅感覺自己耳朵嗡嗡直響。
「女乃,你在家不?」外面傳來一個刺耳的男生,腳步‘咚’‘咚’地,停在天井下直喘氣,嘴里嘟囔著「熱死了,熱死了」的廢話。
來人不是柳根是誰,柳毅瞪了瞪略顯心虛的幾人一眼︰「來了都不曉得幫著把院門帶上啊?」
「這人也真是的,當自己多受歡迎?大熱天的過來串門。」柳方受了批評,不高興地嘀咕道。
「女乃,女乃……」柳根解除掉防曬簑衣,恍若無人地直接掀開簾子進入堂屋,猛不丁地見有人坐在長凳上,還愣怔片刻,隨即抱怨道︰「有人在啊,怎麼不曉得應一聲?」
「咦,女乃呢,你們把我女乃藏到哪兒啦?」
柳毅感覺自己的忍耐心受到極大的挑戰,小聲地和小伙伴咬耳朵︰「就納悶呢,這丫怎麼全須全尾地活到現在的?」
「同意,整個一被慣壞的大少爺嘛。」
「本事不大,譜倒擺得挺足。」幾人有點唯柳毅馬首是瞻的意思,一致性地批判道。
「你們都啞巴了,怎麼不曉得回話?」
柳根見到幾人的小動作,有些不高興,感覺受到了忽視︰「柳毅你還是我哥嗎?哪有見到弟弟來了,也不招待的?」
「靠,少見的欠抽。」柳毅一點也不想理會這個中二少年,哦,不對,是青年。
見對方好似有理般,仍在喋喋不休,柳毅是忍無可忍︰「誰請你來的嗎?該干嘛干嘛去,好狗不擋道,啊。」
「你,你別得意,以為把女乃藏起來,不讓咱倆見面,就能耐了?」中二青年叫囂道︰「阻得了一時阻不了一世,我告訴你。」
「忒他媽的自我感覺良好了。」
跟這種異次元的家伙嗦,根本是對牛彈琴,直接拎小雞崽似的,將他往門口一甩,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這還是柳毅手下留情了,要是直接甩到太陽下,估計一會功夫後,就有烤乳豬吃了。
柳根長這麼大,從沒被人如此對待過,內心的屈辱感爆棚,但想好在理智猶存,到名義上哥哥的武力值,對比著自己小胳膊小腿的,氣也就泄了一大半。
所謂輸人不輸陣,他站在門口,好似潑婦罵街般︰「不讓我見女乃,是怕女乃喜歡我超過喜歡你吧?你個懦夫、膽小鬼。」
「噗,少年又發病了。」
「哎,好似幼兒園的小朋友在掙糖吃哦。」
「無語。」柳
毅覺得跟這種分不清事實丫的生氣,實在是拉低檔次,侮辱自個兒的智商︰「別理那條瘋狗了,咱走吧。」
柳根罵累了,坐在門口直喘氣,一見他們出來,立馬跟猴子似的蹦起來,拉卡安全距離,倒退了幾米。
「看來日子過得不錯,勁頭挺足的?」柳毅笑嘻嘻的,將他推搡到院外,順便鎖上院門。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孩子,快清醒清醒吧。」柳志也非常同情這少年的智商。
此時的他,不由得懷疑柳毅和柳根真的是親兄弟?
想套近乎啥的,也別趾高氣昂啊。
沒打听清楚他哥是啥人,就叫囂著上門耀武揚威地干嘛呢,不曉得他這人素來吃軟不吃硬嗎?
「走吧,別浪費時間了。等會開你的雅閣去。」帶上哥幾個已經算是天大的恩情了,要是還要再倒貼汽油,那成什麼了?
雖然心疼得直抽抽,但總算分得清輕重,與其將時間浪費在路上,不如多搜刮幾家來得實惠,所以就沒和柳毅頂嘴,算是默認了。
幾人說說笑笑,偏偏將他撇一旁,柳根氣急攻心︰「柳毅你認清楚誰才是你兄弟?別被人騙了還幫著數錢。」
「得,一張嘴將咱三全得罪了。」柳永搖頭嘆息,這孩子真不是一般的二。
他們倒真想算計算計柳小子,但也要有那本事不是?柳根實在是太瞧得起他們了。
「這種人越搭理他越來勁,最好無視,咱走吧。」柳毅瞧都沒正眼瞧對方一眼,帶著幾人直接越過他就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