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艨原本還一直以為,那兩個點,只不過是點綴的裝飾品罷了,就像是虎頭帽上瓖嵌的兩顆明珠,起畫龍點楮之筆,只不過是為了漂亮,可誰知,可誰知道,竟然、竟然……
「啊呀!」
又是一下,這一回他不僅僅是捏了,而是帶上了揉意,而且還不輕,而是極為用力的那一種!
就那麼一下子,寧艨就被刺激的再度尖叫出聲,就連整個上半身都往上拱了去,如此舉措,簡直就好像是在把自己送到顧聿森那去,更加方便了他……
不過幾番下來,寧艨的那兒就已經被揉到泛起了殷紅的色澤來。
更過分的是,她因為刺痛而暫時放棄了掙扎時,那帶著懲罰意味的掌,就會輕緩的把揉意變成撫,這樣的做法只重復了不過幾次,寧艨就全身都沒了力道,到最後,直接連頭皮都炸開了!
于是,掙扎便更是直接了!只可惜,她越是掙扎,他就弄揉的她越厲害,到最後簡直就變成了折磨!
痛意變成了刺癢,還麻麻的,瞬間在寧艨的身體里面掀起了波浪,唇舌繼續被他霸佔著,他淡淡的男人煙味繚繞在她的呼吸之間,一絲戰栗感,果斷襲來……
「啊!……嗯……」
寧艨繼續叫出聲來,也不知道到底是吃痛還是因為那陌生戰栗,讓她心魂皆是震顫,她好想去把顧聿森推開,然而爪子,卻當真是沒有力氣了!
安靜到極點的顧宅院牆旁側,沒有人目睹這個角落里的景象,于是,對施暴者也好,受害者也罷,都能夠感覺的到的,也就只有彼此的心跳聲而已了……
親吻,繼續進行,持續的如火如荼,激情的火花,在黑夜之中迸發,摻進月光之中,倒是顯得愈發的凜冽了。
這世上能夠把親吻都親出如此境地的,怕是也就只有顧聿森一人了。
但是很顯然的,在顧聿森看來,熱吻還壓根就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放開就快窒息過去的寧艨,顧聿森終于騰出嘴來了……
雙臂都在做著有用的事情,不是抱著她就是在揉她,根本就空不出來,所以現在對他而言,最有用的大概也就是嘴了。
而在讓人幾乎都要死掉的親吻結束之後,寧艨也就只剩了死死抓著對方襯衣的衣服領子,低著頭,慌亂的調整著呼吸,找尋著那在顧聿森唇舌勾顫之下被一並卷裹而走的理智……
但是很顯然的,顧聿森並不想尋回理智,這里是戶外,光天化日的,也就幸的是夜晚,否則再繼續進行下去,真就是激情野戰了,絕對的少兒不宜進行時!
但是他極其的有自信,他對顧宅的每一寸都是了解的格外透徹的,他很清楚,彼此現在待的這個角落很暗,是死角,視覺的盲點,再加上顧宅絕非尋常宅邸,來往的車輛人流都很鄭重的,並不多……
說起來,也就只有這個蠢孩子了,竟然打上一輛車就跑了來?
也幸虧她只站在宅邸大門口的對面,遠遠的遙望著,否則若是依著她尋常那種倔牛般的莽撞勁頭來,真要朝著顧宅橫沖直撞而去,被警覺盡責的警衛員舉著槍打中了都是有可能的!
子彈不長眼,那子彈殼的鐵質,泛著金銅色的光,每一寸都蘸著無情,世間最殘忍不過如此,他這個早年的狙擊手,最是清楚不過,只一發,就是能夠斃命的……
所以他剛才才會那般著急,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扣上,就沖了出來。
然後以著生平第一次的不整潔,擁抱了她,然後……
眯起的眼瞳深處泛著危險的芒,將寧艨牢牢鎖住,顧聿森忽然伸手過去,掌月復摩挲著寧艨的肌理往她的背後滑去,動作雖然緩慢但是目標卻分外的明確——某小內內鉤子。
「別……」
迅速的伸手過去,寧艨緊緊抓住顧聿森的胳膊不讓他再繼續,小臉蛋漲紅一片,說話之間,不斷的搖著頭︰「別……」
「怕什麼!」
手腕隨意的一個翻轉,輕輕松松就將寧艨的鉗制掙月兌開了,同時將她阻擋化解,顧聿森看似很隨意的在她背後鉤子上撥弄了兩下,實則就連呼吸,都屏住了……
指節微微僵硬,動作很慢,而且生澀。
然而,別以為他沒什麼經驗就不會,可在實際上,托將她養大的福,很多女孩兒的事情他都接觸過了,尤其這胸衣,去年她已經逐漸發育,別看就這個年紀,但是因為這些年養的好,她發育的是極好的,那身材,簡直優良品種!
所以當時不過十五,女人模型就已初見,尤其前端這一對,是真發育的好!
冬天還算好,穿的衣服多自然看不出來,但是一到春季,衣服單薄了,就連小女乃頭都能看出來了!
就顧聿森這樣霸道的性子,自然是護寧艨護到了極致,豈能容許被旁人瞧去了半分?
于是,她沒著急他反倒是更上心了,在無意中瞧見了兩次之後,躲在書房里面擦了擦鼻血,狠狠抽了幾口煙把沖動壓下,他便立刻著人去為她購置了內衣……
那些小小精良的衣服一購置回來,顧聿森就先過目了,確保會是小家伙喜歡的顏色才讓王媽給了她,自然是說王媽買的,就連穿以及該怎麼保養注意之類的,也是王媽在囑咐。
但是吧,某只小炸毛很纏人,竟然連這種事情都要跑過來跟他說!
顧聿森至今都還記得分外清楚,她第一次穿上時候的場景……
當時,他正在後院打靶練習射擊,明明不容許誰打攪的,她卻不管不顧,興沖沖的跑到了自己跟前,雙手絞在身後直面著他,笑眯眯的問︰「大叔你有沒有覺得我今天有什麼地方不一樣的?」
能有什麼不一樣的?
衣服是他買的,王媽也是他囑咐了去教她的,他比誰都清楚!
但是老實說,這種私密的事情,一般人是不會說出來的,尤其青春小少女,這種事情一定是格外含蓄害羞的,所以在當時,顧聿森還真沒想到這一層,還以為她又是在變著什麼法的鬧騰他……
所以他也沒多想,只淡淡撇她一眼︰「站一邊去。」
「可……」
「不許鬧。」
「不行不行,這事好重要的,而且很簡單啊,就是跟你說兩句話的工夫,不費時間,你就多理我一下唄!」
既重要又簡單?
真要有這樣好的事情,誰人都不會覺得重要的事情難辦了……
寧艨一向就是個嘴巴沒邊的,顧聿森當然不會放進心里去,癱著臉,他依舊是淡淡的語氣在驅趕她︰「听話。」
「那難道你就不覺得,我今天胸部特別挺嘛!?」
「噗!」
警衛員是一直守在一邊的,猛不丁的听到這話,他直接發出了這種聲音,要知道,他雖然只是個小小的警衛員,卻也是經過了極其嚴苛的軍事訓練的,不夸口,但至少除了任務的緊要關頭之外,其余的事情是已經驚不到他了,可是這一刻……
冷眼眯起,顧聿森一記刀子眼迅速斜扔過來,是極致的震懾力,嚇的警衛員立刻撇過了臉不敢再看著寧艨,腳步,也跟著連連往後退,恨不得立刻就逃到九霄雲外去,也總好過被上峰暗殺!
嚷完寧艨才意識到還有個警衛員在,臉一紅,她立刻跳著往顧聿森的懷里鑽,整個身板都被他擋住,分明沒人瞧的見……
她如此舉措,顧聿森那煞氣才收住了點,心情勉強好了那麼一丁點,但是這熊孩子是真讓人頭疼!
「這會知道害羞了?」
那剛才到哪去了?
還故意把月匈挺的高高的,就差直接送到他眼皮子底下去了!
不就是穿了個內衣,至于活像是剛從戰場上打了勝仗歸來在像帝王邀功的女豪杰一樣麼?!
「嘿嘿」一笑,縮在顧聿森的懷里,被他圈著,享受著他難得的沒推開,寧艨昂著腦袋,對著他眨了眨眼楮︰「那我剛才不是因為太激動,所以一下子忘記他在了麼!」
激動?
俊臉黑下了幾分,顧聿森冷冷一聲︰「還是個小孩子,有什麼可激動?」
「小、小孩子?!」
眼楮猝然瞪大,張嘴不敢置信的看著顧聿森,寧艨一臉的受傷表情︰「我特意讓你來看看,就是想告訴你,我長大了呢!王媽剛才都說了,除了來例假,可以穿月匈罩,就是一個女孩子長大的另一個標志!所以我才不是小孩子了!顧聿森我告訴你,我已經可以穿月匈衣了,是大女人了,你以後不可以再把我當小孩子辦!你要不信你就來模模呀!都這麼大了!」
蠢小孩……
說話倒是半點不忌諱!
如此直白干脆,還敢說自己不是小孩子?
薄唇角微微一抽,顧聿森不著痕跡的松開了寧艨,想要拉開與她……那兒的距離。
他想,普天之下也就是她了,能夠如此肆無忌憚的跟他這種男人討論著……
掌月復在寧艨的背後輕輕摩挲著,指尖勾著那處一點點的解開,顧聿森腦中飛閃而過當初的畫面,那一幕,在當時的他而言是絕對煩惱的,但是這一刻,手頭上正在做著這樣的事情,他卻忽然覺得,是一種幸福!
對女孩子家家的私密事情都可以毫無遮掩,足以可見這丫頭對他的信任,已達至何等境地!
就像這一刻,明明她很害羞,卻還是一點抗拒都沒有的,在任由他琢磨。
指月復摩挲著那鉤排,模著黑的將其構造揣摩了番,直至徹底了然于心,輕輕勾了兩下,顧聿森雖生澀卻輕而易舉的將其解開了,然後,直接順著往她前方游移了去……
勃然生機的盈雪突然被一下子握住時,寧艨差點兒又叫出了聲來。
咬著唇,死死忍耐著,她耳尖鮮紅欲滴,在銀月之下越發顯眼奪目,哼哼唧唧著,她別扭的圈坐在男人腰上,別扭的抓著這大魔神男人的衣襟,別扭的想要去用手臂遮擋,卻被一把就拽開了……
「擋什麼!都看過了。」顧聿森說,霸道渾然天成,莫名讓人覺得心安。
但就這種地點,尤其還是他的家,寧艨死也不可能徹底安心!
「會有人看見!」
鼓著嫣紅的雙頰嚷嚷著,用殘存的理性發出警告的聲音,寧艨極其想拽開那只已經在開始緩緩弄搓她月匈的手,卻奈何因為敵不上他的力氣又完全沒有經驗,因而總也不得要領……
至于顧聿森,更是壓根就沒理睬那警告,反而在調整了姿勢之後還加快了動作。
寧艨被他牢牢控在懷里,被他毫無章法卻又在研究的手法摩弄之下,膝蓋都跟著軟了下來,顫抖的厲害……
哪里還有力氣?
因此,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那讓人欲罷不能的快感了……
欲罷不能,確實太讓人欲罷不能了。
他那是長年拿槍的手,正在伺撫著可以說的上是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了,那稍稍帶著點繭子,頗有幾分粗糙的指月復,每次在她的軟綿綿上那顆小紅果子上面磨蹭,都像是帶著火,激的她整個人也跟著燒了起來……
他每磨她一下,她喉間就會跟著被帶出一聲低吟,小爪子死死的攥住顧聿森的襯衣,將其碾的皺皺的,寧艨的小眉頭都要皺起來了。
她很不明白,這半是痛半是刺的感覺,竟會如此這般的……銷雲鬼?!
尤其他的手法,分明也不多麼熟練啊,為什麼她在經歷了幾下之後,竟然覺得可以說是有幾分……技巧的?
眼睫毛在撲稜,如同蝴蝶在振翅一般,急促喘息之間,寧艨忍不住在開始幻想——這臭暴君究竟還踫過多少女人?!
否則何至于會如此的了解女人的敏感之點,不過幾下子的工夫,就讓她整個人都要化成了一汪水?
明明寧艨就是個甩手掌櫃,什麼都沒做,完全攤開著自己任顧聿森伺候,就在那享受著,甚至就連話都沒再說一句,但是顧聿森卻依舊極其精準的抓住了她的走神,眼底危險冷芒一綻,他死死釘住她,眸色深諳……
「還敢走神?」
「我……不是……啊顧聿森你瘋了?!」
瘋了,可不就是瘋了麼?
這里是什麼地方啊?
即便再黑暗再沒有看的見,他如此放肆大膽的去模她上面還是不好的!
而更過分的是,他現在竟然、竟然還直接拉著她的腕往下按了?
什麼意思,讓她也去……模模他?
以前就連胳膊都不讓她踫一下,怎麼這會子,倒是這般的坦然直接了?
大方成這樣,怎麼不索性拉著她的手直接往他褲襠里面鑽呢?
讓她直接毫無阻礙的模上他的大弟弟,那才好呢!
「想?」
薄唇斜出淺魅的弧,顧聿森發出了一聲近似冷笑的低沉聲調,只不過一個字而已,卻讓寧艨覺得簡直就是閻王在人世,魔音在耳畔!
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顧聿森的意思,直勾勾的看著他,那種一改往昔冷淡的霸道佔有欲,還有某些她完全看不懂的東西在里面,太深刻,不知道為什麼,寧艨突然就覺得委屈了……
尤其是想到他今天一天都沒有搭理她的冷酷舉止!
太無情!
偏偏還不解釋,拉著她到牆角就開始耍流氓蹭豆腐!
真壞!!!
一種近似于委屈和無助的感覺驀然萌生出來,迅速的將寧艨的整顆心都侵佔了,癟癟嘴,她在呼吸都還不夠平順的時候就忍不住開口去責問那無情暴君……
她喊他的名字︰「顧聿森。」
她問他︰「你到底……到底為什麼非要這樣對我啊……」
話還沒問完她就露出了個哭的表情——t.t
別說,還真是可憐!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哀怨委屈的小眼神,當然沒哭,卻比掉下眼淚更加的讓顧聿森覺得心疼……
扣住寧艨手背的掌都是微微一頓,停住一切進犯,顧聿森這一次一改從來不回應的悶騷勁,雖然回答來的還是略略有點慢,卻是相當明顯的堅定,語氣沉而有力。
他說︰「我剛才說了。」
寧艨︰「(☉_☉)?」說什麼了?
「因為‘想’。」——顧聿森答,終于給出了很正面的解釋。
「什麼?」
「我想。」越發有力的語調,顧聿森這一次再堅定不過了︰「因為我想。」
重復著,雖然確實給了解釋,卻是這麼一個值得反復琢磨推敲好一陣的答案,然而這對顧聿森而言,已經是最大的底線所在了……
說完,他就收了聲,然後在懷里那還一臉茫然的蠢小孩想明白之前,就再度俯了過去,唇,再次覆住了那已經被他氣息全部沁染的唇兒。
那扣在她盈雪上的掌,也跟著突然加快了速度和力道,非常盡力的在伺候著其上的櫻紅果子,不過幾分鐘不到的工夫,他的手法就已經比方才要熟練一點了……
果然是好學生,絕妙無雙的聰明勁,很懂的怎樣舉一反三。
暴君的霸性總是沒有底線的,它會隨著事態的變化也隨之增長,就像這會子嘗到了甜頭,他在一邊親吻一邊揉著她的同時,竟然當真開始往她的下方移去了……
而另外一只扣著她的掌,不僅沒有松開反而在更加堅定的拉著她前進。
除卻上一次的故意鬧他之外,這還是寧艨第一次有幸親自接觸到,雖然是隔著褲……
「幫我。」
被月色籠罩的黑暗王子低低的說,聲音嘶啞,裹挾著萬般的谷欠,他身形好挺拔,那種健碩有力,竟是渾身都在散發著誘人因子,簡直于方圓十里之內都能感受的到,讓她那惑人男兒氣息隨著他的話語一點點的往寧艨的鼻間撲去,是那樣的燙……
還有那眼神,盯著她,好似里面藏著兩團火,直讓寧艨從耳朵直燒到了腳尖。
至于幫什麼?
當然是幫他解開褲子,然後幫他的大兄弟舒服了!
「不,不成,這里不……咿呀別叔……啊!」
熱的額角都出汗了,不斷的搖搖頭,從來沒臉沒皮的寧艨總算知道慌了,小臉蛋紅撲撲的,都要被燒化了,緊跟著騰起了一絲絲的慌亂,她下意識的就在拒絕,擰著扭著把手兒抽回來。
然,卻是已經晚了,他用力按住她的小爪子,掌控天下的氣度,很明顯的執著,執意著要她往里面去,去模他……
寧艨方才想是一回事,倒是膽大包天的很,可真當要親密接觸了,她卻是徹底慫了,在被牽引著將那軍褲的文明扣解開那一剎,她狠狠愣了一秒鐘!
旋即,臉就紅的好像烈士灑遍戰場的鮮血了,轟的一聲,以往純白無暇的世界,徹底轟塌。
偌大的天幕之下,每一寸都盤旋著谷欠望和煽情的氣息,就連稀疏的空氣都變的令人難以順暢呼吸了,仿佛被瞬間滲入了大量烈度秘藥,讓人神魂顛倒,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肌膚相親!
不點而朱的嫣唇微微啟合著,寧艨就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那被迫在前往親密接觸途中的小爪子,更是顫抖的厲害。
但,她沒躲,而是于顫抖之間,繼續去解那文明扣,雖然有顧聿森的大魔爪在扣著操控,但到底是比方才少了分抗拒,多了點……主動。
也就是她了,青澀如此卻依舊可以坦坦蕩蕩,不扭捏更不矯情,想怎樣就怎樣去做,絕不遮掩!
唇角輕輕一勾,顧聿森悄無聲息的笑了一下,往寧艨的唇上啄了一下,他低魅魔音在誘哄她︰「乖。」
好,乖,他讓她乖那麼她就乖乖的吧。
她不掙扎了,反正他歸根到底,不就是想讓她模模他麼?
那她就模!
咬著嘴唇努力把呼吸控制住,雖然幾乎沒有成功,寧艨卻依舊在堅持著,去強裝鎮定,眼睫毛卻顫抖的厲害,整個人都在發燙,她顫抖著柔荑去把其解開了,然後,一個咬牙,她把心一橫,跳過那最後一層屏蔽,猛地往里一探。
她倒是勇氣可嘉,都不等顧聿森帶領呢,就自動探索了,結果……
啊啊啊啊這!這該死的!
這該死的顧大暴君!!
這、這凶器!
竟然這麼大這麼石更還這麼……
混蛋!混蛋!
怎麼能這樣!怎麼能啊!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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